昨天,一位年长者向我提到:“那家人其实人丁兴旺,家道中落时,家中还有四十多人,难道他们全都被灭口了吗?”
老者冷冷回应:“他们都被抓去祭楼了。”
“祭楼?这是什么意思?”
据说,这是古代流传下来的邪术,众所周知风水对土地的影响。
然而,有时,理想的土地并不容易找到。
因此,有些人专门寻找风水不佳的地方,利用法术来改变地气。
那么,如何改变呢?
就像我们祭拜时烧纸钱,供奉三神的道理相似。
所需付出的代价越高,所做的事情就越困难。
越难以改变的事物,我们就必须付出更大的代价。
这家人在从事偏门生意后,家族变得极具赌性。
为了延续家业,他们必须继续获取那些来之不易的财富。
因此,他们一直在进行一些风水秘术的缺德行为。
他们的大院和这边的房子,曾经都是他人的墓地。
以前人们并不太讲究,财大气粗时就直接将人赶走。
识时务者,给点钱打发走;不识时务者,则直接动手抢地。
甚至还会挖掉他人的祖坟。最可怕的是,为了改变土地的地气,
竟然将活人浇筑在地基中,这在古代被称为鲁班术。
据说,这种方法可以实现运势的转变。
老者说:“这种借运的方式,短期内确实有效。”
“但鬼与人一样有欲望,有句老话说得好。”
“当我们品尝过美味的食物后,普通的食物便会显得索然无味。”
“那些鬼尝到人命后,只会渴求更多的人命。”
后来,随着时代的发展,法规变得日益严格。
人命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任由人随意夺取。
因此,这代人可以说是被之前的术法所反噬。
幸好,施过术法的地方都有一定程度的法阵。
这些东西,只要外人不进入,不起心动念,就只能被限制在里面,无法出来害人。
我之所以中招,是因为对这些古物有好奇心。
而委托人之所以中招,是因为想要拆房子,进行投资建设。
这些房子,现在看来,是一个都动不得的。
眼下这不是已经死了一个人吗?
没过多久,我就紧紧盯着那块聚着绿色气的地。
没过多久,那团绿色的气就像被太阳给直接融化掉了。
不过根基不除,那早晚还是会出现的。
但难题来了,这怎么跟委托人解释?委托人一醒来,就一头雾水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老先生却说多说无益,晚一些就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人还是得继续死,不是说这些邪灵可怕,而是人心永远都是这么的贪婪。
乡长走了过来,关心委托人的情况。
本来今天是要去签投资的合作协议。
但一大早就发生这种晦气的事情,某个程度来说就是真的不吉利。
所以对方先让委托人尽快回去休息,两天后再继续来签约。
讲完后,乡长就以事务繁忙为由离开了这里。
我、阿轶及委托人,就待在这里,等待下一个计划。
老先生跟他的徒弟一同回到我们住的地方。
被阴邪之气进入体内,其实是很伤的。
老先生向我借了阿杰给我的护身符,他用烛火隔着铁碗加热护身符。
没多久,房间就弥漫着檀香的味道。
老先生要客户闭上眼睛打坐,他接着就开始唱一些我从来没有听过的经文颂词。
听着听着,我又开始打瞌睡了。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大院。
又是那个毛月亮的夜晚,我还是蹲在那个角落。
我的耳边仍是有很多人发出声音,大门前的乌鸦仍是在那边吃东西,边吃边瞪着我边鬼叫。
院子里仍然是开门关门的声音,绿光仍是一闪一闪的发光。
我怎么又回到这种大院的前面呢?
不同的是我的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而我胸前前面的护身符也微微的发着热。
这个时候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但既然被拉回来梦里,那我也不用在那边一直躲着吧。
站了起来,我直接就往大门走过去了。
大门口背对我站了一个女人,她背对着我。
她穿着民国初年的衣服,是一件黑底红花红边的旗袍。
左手拿着一根烟杆,右手,指着大门的门槛。
没错,又是门槛。
那个女孩子,女子的前手臂很白,手指非常的长跟瘦,指甲是鲜红色的。
我想也知道对方是什么。
她一直指着门槛,我想往前走的时候,护身符开始变烫,就像被火烤过一样。
我警觉性的往后退,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接着,门就在我前面,缓缓的从我前面给关上了,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
那女子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头看我,只是静静的用手指着门槛,那门槛的意思是,底下有东西?
还是,为了警告我别过界?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接下来发现,我的背后站着一大群人。
这些人就是那些池塘里面的老祖宗。
我可以感受到他们是来保护我的,就像我是他们的宝贝一样。
刚刚那名女子给我阴冷感,就像被毒蛇缠身一样。
但是现在我感受到的是温热的暖意,就像沐浴在春日的阳光下。
这时候我听到一个很苍老的声音,就像一台破旧的留声机,是一个奶奶的声音。
“孩子啊,快回去吧。”
“这事儿你别管啊。”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自作孽,那就是不可活了。”
“这个道理对鬼,对人,对神都是一样的。”
“好孩子,回去吧。”
“有空再来看看我们吧。”
没多久,我醒了。
老先生在闭目念经文,他的声音就像一首古老的旋律,委托人的脸色算是好了些,但没多久。
老先生开口问我说:“你看见了什么对吧?”
我把梦境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老先生笑着说:“你运气不错,他们竟然会出来保护你,就像守护天使一般。”
“看来答案已经出来了。”
“罢了罢了,这也不是我能处理的。”
“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