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k认识的?这女孩是谁家千金吗?可是在我们的圈子里没听过这个名字啊。”
金海表情略显踌躇,赵君玄看到后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这女孩不会是商k里的小姐吧?”
“嗯……嗯。”金海点点头,底气不足地回答道。
赵君玄有些无语,不轻不重地敲了下金海的脑袋,“海子,不是我说你啊,你比我还年长几岁呢,怎么在感情上这么幼稚啊。”
“我们都是这个圈子的人,高档场所进进出出,里面那些胭脂俗粉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她们就是为了服务有钱人而生。”
“说句难听点的,在权贵面前,这些姑娘就是玩物!”
“你脑子被驴踢啦?找个这里面的。你条件又不差,什么好姑娘找不下!”
赵君玄也是服气了,金海这小子天生反骨是吧?
第一任找个渣女大帝柳如烟,第二任找个商k的小姐。
鬼知道把金海迷住的这个小姐,都被多少人站起来蹬过了!
金海沉默良久后,才辩解道:“这姑娘是新来的,以前没从事过这一行业,刚干这一行没几天。”
赵君玄扶额,道:“都是她跟你说的?”
“对啊!”
“她是不是还跟你说过,自己有个读书的弟弟和爱赌博的爸爸?”
“对!”金海点头,随即诧异道:“咦?赵公子你怎么知道?”
他妈的!
爱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和破碎的她是吧?
赵君玄嘴角抽了抽,这种ktv小姐和足疗店技师惯用的话术,金海这傻子还能信?
“唉,赵公子,我不是不知道这些道理。但感情这回事,哪里能说控制就控制得住。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你知道我这么多年在圈子里混,见过的女人不少,但很少有过这种感觉。”
“她身上的那种柔情,是我不曾在柳如烟身上体会过的,我见她第一面的时候,就有种悸动的感觉。”
赵君玄叹息一声,拍了拍金海的肩膀,他多少能理解金海的心情。
数年的跪舔,将心上人娶走,可婚后生活过得支离破碎,金海没有感受到一丝家庭的幸福。在开启一段新的生活之后,遇上了一个温柔的姑娘,金海不曾体会过女人的似水柔情,沦陷其中也是合情合理。
“感情这种事情还是怠慢不得,你要考虑清楚。”赵君玄拍了拍金海的双肩,郑重道。
“嗯!”金海重重点点头。
赵君玄和金海闲聊几句后,就起身告辞,然后让司机送自己前往柳家。
……
江城市郊,开发区一栋写字楼内,装修工人正忙着粉刷墙壁、张贴瓷砖。
一名男子正注视着这一切,旁边还站着两名西装革履的随从。
“叶总,根据装修团队的意思,最迟两周,我们天骏集团就能在这里办公,这将是我们天骏集团在江城的第一片根据地。”
左边的西装男子拿着一份资料,谨小慎微地报告道。
男子满意地点点头,随即露出标准的龙王式笑容,有些振奋地喊道:“好!这就是我叶辰商业帝国的起始!”
“师父这么够意思,送一个大集团让我来接手,我一定不会辜负他的希望!”
这名男子,正是龙王主角叶辰。
正在豪言壮语之时,电话突然响起,叶辰一看到是师父的来电,赶忙挥手示意手下回避,然后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接听:“喂,师父?”
“靠恁娘!臭小子,你接个电话砸这么墨迹?”电话那端传来一阵怒吼。
叶辰不敢辩驳,知道这样只会换来更多的臭骂,脸上堆着笑说道:“咳咳,徒儿怠慢,师父莫怪罪!”
“哼!对了,给你的那个公司让你管管,你管得咋样嘞?”
“嘿嘿,我们正准备在江城大干一场呢!您放心,我一定在生意场上搞出点名堂来。”
“你最好是!”
“玛德,你个信球货,能被敌人逼得用掉两张符篆,你以为老子给你的符篆是天上掉下来的啊?数量无限啊?”
“咳咳,师父,这真不怪徒儿,只因上次的对手太狡猾了,徒儿加上有内伤,实力尚未完全恢复,这不是万不得已嘛!”
上次被赵君玄暗算一次逃跑后,叶辰用掉师父给的两张符篆这事也不敢隐瞒,上报给了老人家。
但在陈述事情经过时,他没敢说是自己的属下被赵君玄忽悠后对自己反水,不然指不定师父要怎么臭骂他一顿!
“靠恁姨还不是你小子孬种着了人家嘞道?老子教你的一身本事简直喂狗了!”叶辰的师父一听更来气,怒骂道。
“算了,我今天打电话过来,就是告诉你,你身上中的寒毒,我有办法了!”
叶辰闻言,瞬间大喜所望,激动道:“真的?谢谢师父!”
“咦咦咦,瞅你那熊样,老子真想呼你一脸!”
“嘿嘿,只要身上的毒能解,随便师傅怎么揍!”
眼下迫在眉睫的就是要解除赵君玄带给他的寒毒,自己通过修行“坤拳”,已经将实力恢复至s级,但要恢复到ss级,简直难如登天。
他是真的不想日复一日地铁山靠了!太煎熬了。
“好了好了,少在那臭屁!我经过从古书里的资料,炼制了一颗药丸,已经派人给你邮过去了,你到时候服用之后,配合吐纳真气,实力就能恢复!”
叶辰激动地差点跳起来,欢呼道:“师父威武!”
对方显然是非常受用,罕见地没有飙脏话,反而嘱托了两句:“记住!这个药因为成分比较特殊,所以在服用之后,你身上的火气会变得非常大!”
“如果到时候不及时泻火,你就会因为剧烈的药性发作,然后爆体身亡!”
叶辰倒吸一口凉气,问道:“师父的意思是——”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切记不能憋着,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好的,我知道了师傅。”叶辰将嘱托谨记在心。
“话说药性这么烈,师父,这里头加了些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