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不像四合院其他人,他隐约知道知道易中海做的一些往事。而且阎埠贵觉得自己虽然跟何大清不是很熟,但是从他走之前将自己的儿子安排进轧钢厂来看,觉得何大清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看着那两个坐车过来的干部在何平安门前吃瘪,阎埠贵突然觉得易中海应该还做了其他过分的事被何家人发现了。本来自己是想两不站队,可看着眼前的情况,他决定出去迎一迎何大清父子,要是现在还猜不出何平安三人去保定把何大清找了回来,他也就不是三大爷了。
等何大清父子和他的师兄弟以及隔壁几个院管事大爷走进四合院的时候,阎埠贵已经在自己的那几盆花前站了快一个小时。看见何大清众人赶忙迎上去笑道
“这不何家大哥么?看着可比以前精神不少,您这是从保定回来啦?”
“嗯,回来了,您这是?”何大清有些好奇阎埠贵不在中院占些便宜,堵着门口干嘛。
“没事,这不平安兄弟要聚餐吗我看柱子没回来就在这迎一迎。”阎埠贵佯装不知道。说着看向何雨柱
“柱子你这是……”阎埠贵本来想和何雨柱打声招呼,让何家众人知道自己想着他们,卖何家一个好。可当他看见人群中相熟的几道身影时,怔在了原地,看着隔壁几个院管事大爷脸上的笑容是那么刺眼,甚至忘记说话。阎埠贵不是刘海中那样的蠢货,知道今天过后95号四合院算是完了,附近的所有人都会知道他们在军属遇到困难时袖手旁观,以后所有人都可以随时随地鄙视他们,想到这阎埠贵转过有些僵硬的身子,语气有些哀求的对着何大清道
“何家大哥,都是一个院的,何至于此?”
“是啊?何至于此!”何大清看着阎埠贵的样子,没有丝毫动容,将他的话原封不动的回了过去。
阎埠贵听完知道今天的事不能善了,心里怨恨何家不留情面,更恨易中海胡作非为。
何大清看着阎埠贵不再说话便带着朝自家走去。看着远去的众人阎埠贵也向自己家走去,三十多岁的年纪步伐居然有些踉跄。
此时四合院的很多人已经自发聚集到了中院,看见何大清带着不少人有些诧异,不过也没有在意,纷纷同何大清打起招呼来,何大清看着和自己打招呼的人里有很多都是自己帮过的,想到他们在自己儿女困难时连问都不问,心理何其复杂。他没有回话,只是抱了抱拳便向自家走去。此时四合院里心思活络的人看着人说中隔壁院的管事大爷有不好的预感,不过想想也没有多管闲事。
何雨水在屋里待的有些无聊,听见有人喊自家老爹的名字赶紧跑了出去。
“爹”看见何大清后张开双臂就扑了上去,何大清接过女儿,带着众人进屋。先是带着何平安和众人做了个介绍,而后有些担心的问道
“平安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大哥一切都好好的,待会聚餐你就帮我敲敲边鼓,其它的交给我。”何平安一脸淡定。
“那不行,咱们亲兄弟,怎么能?”何大清有些不高兴
“大哥,今天就是得罪人的事,我以后可能会离开四合院,您呢?您还得住一辈子呢。你都说了亲兄弟,以前都是您护我,您也让兄弟我表现一下。”何平安不等何大清说完直接打断道。
何大清看着何平安眼神里的坚决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用力点了点头,屋内其余众人看着何大清何平安两兄弟都羡慕不已。
何平安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了,于是对何雨柱吩咐到“柱子去叫刘海中,阎埠贵让他们通知开饭。”
何雨柱听后没说话直接转头跑了出去,何平安也对众人拱拱手“今天给大伙添麻烦了。”众人听后纷纷开口表示没事。
何平安走出房间后看着熙熙攘攘的众人道“家里人还没到齐的赶快去通知,到齐的自由落座,厨师炒菜吧。”随后院里的众人一哄而散叫人的叫人,占位置的占位置。
等到刘海中和阎埠贵过来时大伙已经差不多做好,就连贾家许家也不例外,何大清带来的人做了两桌,就剩下何平安身前一桌还没有人,大伙知道那一桌是留给三位大爷还有何家兄弟以及后院聋老太的。
“柱子,去后院聋老太门口喊一嗓子,就说再不来就不等了。”何平安知道那是杨副司长在拿大,也不在意,谁叫人家是副厅长呢。
“何大哥,您这可不地道了,我知道您今天请客后特意去买了两瓶好酒,您居然不想等我,伤了心了!”一道轻朗的声音从前院传来,何平安有些怪异的看着来人。
“小张秘书,我怎么会忘记你呢,我以为你去后院了。”何平安既然早已明白对方的意思,也就顺势接下了张秘书的好意。
“何副局长,我听说您要请四合院邻居吃饭,不请自来还请见谅。”街道办王主任紧随其后也进了中院。
“怎么会,大伙都是革命同志,您能来我欢迎还来不及呢。请坐”何平安看着走来的王主任微笑着开口。
“何副局长好威风!”这时杨副司长,聋老太和易家夫妇终于登场。
“我再威风不还是得等杨副司长到了才敢开席。”既然是对手何平安也没惯着眼前的副厅长。
“好了开席吧!”没等杨副司长说话何平安直接安排开席,张秘书见状也没说话。
待到众人落座,何平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在半空朝着四合院众人朗声道
“我呢叫何平安,自从48年参加部队五年没有回家,院里也填了不少新的住户,这杯酒敬大家,就当相互认识了。”说着一饮而尽。
四合院众人虽然惊诧何平安成了副局长,但也都反应,尤其是刘海中更是跟着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酒吗?还是敬大家”说着何平安顿了顿有些玩味的笑了笑继续说到“感谢大家在我和我大哥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对柱子和雨水的关爱。”何平安把关爱两个字说的很重,随后扫视一圈众人将酒喝干。
四合院众人知道自己没有帮过何家兄妹,有些尴尬,所以这杯酒不像上杯酒那样引起太大反响,应者寥寥无几。
杨副司长见此情景暗暗发笑:本来以为是个难缠的角色,没想到是个愣头青,分不清主次,在还没有解决易中海的事之前就敢得罪大伙,不过这样也好,可以把这件事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
要是正常情况下,杨副司长的想法是对的,何平安也不会上来就跟众人贴脸开大,可问题是四合院的人那是正常人么,何平安之所以先攻击众人,就是想让大伙恼羞成怒,虽然现在怪的是自己可他们不敢出声,等到了易中海真面目曝光的时候,就会疯狂的攻击易中海来彰显自己的正义,甚至许富贵父子之流还会将过错全部推到易中海身上,来洗脱自己,一旦有人落井下石,那么易中海只要还在四合院就别想从井里爬出来。
何平安没管众人的尴尬和杨副司长眼中的喜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顺便给易中海倒了一杯。
“这第三杯酒当然得敬咱们的一大爷易中海,一大爷在我们哥俩不在的这段时间对柱子兄妹颇为照顾”说完又是一饮而尽,而后重重的将酒杯放到桌子上
“易中海这杯酒,你敢喝吗?”何平安声音虽不大,却透露着威严。
“啪!”易中海听到何平安的质问,手中的酒杯直接掉到地上碎了。
四合院众人一阵疑惑,可许富贵自家还有刘海中却有些高兴,前者是不爽易中海,后者则是在想着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把易中海从一大爷位置上赶下去,换成自己来当。
何平安没有给易中海说话的机会转头看向四合院众人说道
“大伙有的是新来的住户可能不知道我大哥是什么样的人,可他在乱世都能用心的把我这个弟弟养大还供我读书,没道理到了新时代会放弃自己的儿女,所以当我刚回到家听到柱子和雨水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后是不敢相信的。”说到这何平安顿了顿给大家一些反应时间,这时四合院老住户想起何大清的为人也在底下小声讨论起来。
“于是第二天我就带着侄子侄女去了保定,我大哥告诉我他每个月都会寄十万块的生活费,诸位十万块啊,就算柱子不工作只要省一些也够花了!”
“闫老师,您是老师您帮忙算算我说的对吗?”此时何平安没有继续向下说,反而问起阎埠贵
“可以”阎埠贵知道今天易中海算是栽了,也痛恨他的无法无天,于是直接回答了何平安的问题。
“我知道以后非常生气,所以今天早上去了趟邮局,从邮局那拿到证据,两年二十四个月二百四十万全部被易中海给拿走了。闫老师帮忙给众人看看。”何平安说着拿出从邮局那里拿到的易中海的签收单据交给阎埠贵。
“何大清走之前让我照顾他们,柱子和雨水还太小,我怕有钱了他们乱花,所以我才没有把钱给他们”易中海这时回过神来,开口解释。
“所以你在柱子去火车站扛活的时候是为他们好,兄妹二人捡垃圾的时候是为他们好,这时候你到不担心他们小了。”何平安冷笑质问。
易中海在四合院有些威严,本来听他的解释有些人已经信了,可听到何平安的质问想起何家兄妹的日子,都不屑的看着易中海。
“话不能这样说吗,天降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当年要不是我们的艰苦奋斗哪来现在的好日子,我们当时可比这位何雨柱同志苦多了!而且我看何雨柱同志很好啊,这不就是锻炼的结果。”杨副司长知道在这样下去,自己也不用说话了,直接让人把他带走还省事,可是易中海实在不占理,所以只能诡辩道。
“杨副司长可能不知道,我家柱子之所以活得还不错是因为他当时因为年纪小扛活的时候累着了,大病一场,他的师傅知道后帮他介绍了一些帮厨的活。”何平安当然不可能放着事实不讲和他诡辩。
“来杨副司长看看我这个侄女几岁,告诉你她已经七岁多快八岁了。”众人包括杨副司长看向只有四五岁大小的何雨水都有些难过。
“这事是我老太太的错,柱子托我照顾雨水,我怕柱子累着,就把他给的粮食换了钱,准备他过两年结婚时再给他。”聋老太为了易中海也是豁出去了。
“是啊,柱子为什么要把雨水托付给你,如果他要是有那十万块想必有时间自己照顾雨水吧!”何平安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提问。
众人听后也是回过神来,看向聋老太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
“柱子雨水我向你们道歉,因为我自己没有孩子没有经验,让你们受委屈了。我愿意赔偿。”易中海前半段是对着何雨柱兄妹说的而后半段则看向何平安。
“不用了,我之所以没有急着把你交给公安只是想让你在院里接受审判,等吃完饭你就去自首吧,这是我们何家对你最后的仁慈。”何平安直接拒绝。
“何副局长,易中海只是不会教育孩子,又没犯下大错,再说了你们两家的交情还是很深厚的吗。(易中海错不大,赔偿很丰厚)”杨副司长劝解道
“杨副司长可能不知道我大哥离开北京的原因吧,大哥您给大伙讲讲。”何平安听懂了,但还没到时候。
何大清接过自家兄弟的话茬,向众人讲述了自己离开的原因和经过。并向众人展示了白家的那份记录。
杨副司长此时也是瞪着易中海不说话,暗骂何平安狡猾,如果他先讲这件事自己只会说着易中海可怜的话博取大伙同情,逼迫何平安放人,可自己刚刚才说易中海本质不坏,只是不会教孩子在说可怜的话博取同情就是打脸了。心里已经决定不再管易中海这件事,转过头看了看聋老太摇了摇头。
聋老太见状直接对着何大清道
“大清,咱们认识几十年了吧!我知道易中海对不起何家,能不能看在老太太曾经帮过你家的份上放过易中海一次。”
“从今以后咱们两家老死不相往来!”何大清想起自己父亲刚去世那段时间,聋老太确实帮过自家,再者今天本来就没有想要易中海的命,于是冲着何平安点点头。
“不好意思,何副局长我们来晚了!您走后我们又审问了一下那个李福生,他这两年一共收了易中海20万的礼物,我们对他的处罚是开除,并罚款60万作为您家人的赔偿。”这时邮局的人赶到。
众人听到赔偿看向了易中海,“我也愿意三倍赔偿。”易中海赶忙说。
何平安都被气笑了“李福生受人蒙蔽,工作疏忽,你呢?处心积虑。行了钱不要了留着给你买棺材吧!”
“我觉得既然易中海贪了何家两年抚养费,让何家兄妹生活困难,不如就罚他两年工资,也让他锻炼锻炼。”这时一直没开口的张秘书说到,
“那是抚养费么,那是父子之间的感情。”何平安愤愤的说父子二字说的尤其重
真狠啊!连房子都要。张秘书当然听懂了何平安潜台词,一时有些感叹。
“平安大哥说的是,何家大哥回家,柱子也该结婚了。父子俩房子不够住,要不就让易中海把房子腾出来给何家。”
“行,就这么办。”聋老太也是聪明人,没看易中海直接同意。
“大清你看呢?”又问向何大清。
何大清看着何平安两兄弟对视一眼,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