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石沉大海
作者:安澜志   金堤永固最新章节     
    夫人听来甚喜,老爷总算皈依三宝归佛门,走正道。似乎有了皈依佛,两足尊;皈依法,离欲尊;皈依僧,众中尊。
    成了她的弟子,让这个从古代母系氏族社会,到父系氏族社会,从女阴崇拜过渡为男根崇拜。
    到东周以后,贵族阶级实行多妻的妾媵制,严格分别嫡庶,以至春秋以儒家的礼教对女子的行为作了种种的规定和限制,有男尊女卑意识,和女子三从四德的规定。
    使她在家庭儒教压抑中有了生息,还真乃佛法无边,无量神,更是得到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解脱了她的苦难。
    想想自嫁给甄鸿儒就没有一定的自由空间,即使生了儿子甄苗苗,也未享受到母因子贵的待遇。
    还是足不出户,紧闭后门,不得登上大雅之堂,清规戒律守的苦了,一些做人的尊严都被老爷剥夺了,时不时怕的休书一封,而扫地出门。
    尤其这个大儒,假正经,却是个虚伪君子,自己好色,还云淡风轻,自标清高。却把个匪帮严厚泰送来的小妾捧在手上,欺凌俺们。
    赖其前世,福德营护。
    今世为恶,福德尽灭。如净空法师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因果报应现世报了。
    这不家门不幸,灾厄连年不断,儿子没了,公差出差,时时被贼等奸诈小人算计,现在又遭堤防毁窃,即将遭天怒民怨,一旦发生决堤,恐有问责于杀头渎职之罪。
    俺多教导,平日里,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惟贤惟德,行善积德,以求平安福。可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佛能宽恕吗?
    这个夫人对老爷在宠爱上失去平衡,是耿耿于怀,如有隐忧,时时嫉妒于怀。
    但又不敢直面对簿公堂,闹一个天翻地覆,一直念经诅咒那个狐狸精。
    当然她是不会咒老爷什么的?只是心恨于他不学好,又自叹命里该,门衰户冷哭仃伶,自叹祈求不灵。
    却似黛玉葬花——自叹命薄,皆应有此姻缘,前世注定的,有此一劫,也是因果关系了。
    且听故事:林黛玉前身是西方灵河岸边、三生石畔的绛珠仙草,后修成绛珠仙子。
    终日游于离恨天外,饥则食蜜青果为膳,渴则饮灌愁海水为汤。
    贾宝玉前生是女娲补天炼就的顽石之一,结果独遗一石未用,而弃之于大荒山无稽崖的青梗峰下。
    此石结晶于天地之灵气,而被仙人点化成仙,即为神瑛侍者。
    贾宝玉还是仙人时候,见绛珠仙草缺润泽,每天去浇水,而使绛珠仙草有了灵魂,成了绛珠仙子。
    后造物弄人,神瑛侍者投生贾府。仙草为报答甘霖之恩,也随着投胎到林府,并发愿三生以泪报浇水之恩。
    此三生即是佛教观念中前世、今生,来世、过去,现在、将来。他们之间就是“木石姻缘”。
    贾宝玉和林黛玉在人世间终未得正果,但情意是此恨绵绵无绝期。当然,那是书中的话,也许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但俺此经念的好,也算功德圆满,老爷有悔改,那个狐狸精也失去了昔日的风光,已被老爷打入冷宫多日,谁叫她勾来严厚泰骗老爷五万饷银呢?
    这也是现世报,老爷活该。人搀不走,鬼牵乱转,大意失荆州了。
    甄鸿儒女人的世界就那么小,那个既不识字,又不出门,房前屋后的,就是个清安城,能知晓什么天上人间,只能求个心静罢了。
    可甄鸿儒思想复杂化了,一肚子文水,加上一头脑的心思,错综复杂的人和事,让他从明事理中走向糊涂官断糊涂案。
    因为他越是清醒越是知多情,事与愿违地在干他的事,想他的事,出了诸多麻烦事。
    他想利用坚船利炮攻湖匪,结果是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损兵折将,枉死了很多渔民,以势压人地,却将儿子给丢了,不见踪影,石沉大海,渺无音讯。
    他聪明地借匪兵剿盗石者,以毒攻毒,却将佣金打了个水飘飘,空留下的是五万债务,还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已的小妾不知去向。
    这几天甄鸿儒焚香拜佛,求神护佑,以期化解一切,梦想着儿子回来了,小妾回来了,甚至于他的堰堤恢复了昔日的完好!
    可是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有那个危险在出现,而且预感在他的眉头,有着昏暗的一片,笼罩在他的身影,让他有着抹不去的厄运。
    他派人去严厚泰家接他的小妾,可派去的人安然而回,独小妾未归,告之严厚泰家也未见的严小妾和甄小妾。
    我的妈妈!姊妹俩人间蒸发,黄鹤一去无踪影。自那日与马大人出去已有一月有余,不知什么时候安归。
    严厚泰不知去向,严厚泰大女人也不惊诧,归与不归她当作空气。因为她在夺他的爱,也恨她的爱。
    多日在寻找她的唯一就是她的儿子,儿子是她和严厚泰的命根子,更是母以子贵,让她在严家有了生存权,更有话语权。
    颐指气使地让家人佣人大不悦,又大为嫉恨,总要找个平衡,那就是眼不见耳不烦,刚好是去无踪。
    严厚泰不知去向,让家里乱了,他的小妾去了,反而家和万事清,减少的是敌对面,风平浪静的。
    可可甄家来找人,激起了千层浪,人没了,这还了得,老爷知晓,不要人命才怪呢!第一个就要拿大女人作对质。
    平时就是她在后宫作怪,让严厚泰的妻妾们都在争风吃醋,搞的六缸水不浑,可让严厚泰难缠的成了大公鸡。
    却是再下的种也长不出个瓜来,好不容易与个小妾歪打正着地有了结子桃红,破瓜得子,能不成了掌上明珠。
    既然知晓小妾不见,大女人怕有责罚,明知而不为,是为错也!知道何害一切,便差人去大伯严厚安家问信。
    两头差意了,严厚安不在家,说是去剿匪去了,这是严厚安临行留下借口,不知去向。
    在问小妾去向,大门接待的一问三不知,送的人跟严帮助办事去了。来人只有无功而返,唯一的是等待,那是雁南飞,雁叫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