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恶习不改
作者:一只棉袜子   痞子强制爱,小娇妻受不了要逃最新章节     
    分分钟他又借了100万,这次他没有一下都押上,他要分开赌,感觉这样似乎赢的几率会更大一些。
    果不其然,前几把他真的赢了,却没注意到庄家眼里的一丝得逞,向春生已经被套牢了。
    几轮下来,毫无悬念的又输了。
    得到又失去,加注又输光,如此反复的折磨,让向春生几近崩溃。
    他承受不了这种心理落差,又准备借100万,他已经杀红了眼,依旧不信自己会一直输。
    向春生刚转身的时候,就被人按住了肩膀:“你已经借了200万了,能还的起吗?还想借?”
    “你……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我是这里的管事,看你的样子,并不像是能还的起200万的人,今天,你不能再借了,先想办法还钱再说吧。”
    赌场管事不屑的看着向春生。
    “你看不起人是不是?老子还的起!你看看我以前有欠账吗?”
    向春生最讨厌别人看不起自己的样子,说着就去扒拉赌场管事。
    赌场管事怎么会是吃亏的主,他后退一步,喊来了手下:“敢跟老子动手,给我上!”
    “你们敢动我试试!让我儿子把你们这里平了!”
    向春生开始虚张声势。
    “那就让你儿子来试试吧!”
    赌场管事一挥手,几个人冲着向春生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向春生只剩下抱着头在地上哀嚎。
    他们打累了,向春生躺在地上痛苦的滚着,已经嚎不出来了。
    赌场管事让人把向春生拖了出去。
    深夜,向春生就这样躺在街上,像个流浪汉一样。
    冷风吹来,向春生打了个哆嗦,清醒了过来,他哆嗦着、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家的方向走着。
    他不知道走了多远,好不容易才走到家,向晚已经在门口等他了,看着向春生狼狈的样子,向晚立刻迎了上去:“你怎么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打你电话也打不通。”
    “我……”
    向春生刚想告状,但是想起自己又是因为去赌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向晚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开始着急了:“到底怎么搞的啊?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向春生摸了一下口袋,手机也不知道丢在了哪里。
    向晚看着向春生的样子,他很清楚,这种伤是被别人打的,并不是他口中自己摔的。
    “你被人打了?”向晚知道向春生不会说实话,他直接问了出来。
    “没……没有啊,怎么可能呢?”
    向春生还在狡辩。
    “你不说实话?那以后有什么事你都自己解决吧,不要来找我了。”
    向晚放了狠话。
    向春生一听这个就着急了,他不敢说出实情,又更怕向晚以后不管他,那欠的200万,怎么还?还不得被那些要债的生生打死?
    他心里乱做一团,慌里慌张的就说出了实情:“我……我今天……去了……赌场,欠了200万……是他们对我动的手。”
    向晚一听就急了:“你又去赌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上次就保证过的。”
    向晚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或许就不该信你,一个赌鬼,是不会改的。”
    他看着因为赌博而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这个父亲,心里五味杂陈,他本该去找那些人要个公平,但是起因是赌博,虽然这个起因也让他很不齿,但是若是他去讨要了这个公平,那是不是在向春生眼里就等同于默认了他还可以继续去赌?继续去为所欲为?
    这种身份,这种事情,这种结果,让向晚头大,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是不是真的要把向春生推出去不管他?还是要继续帮他摆平这些?
    他怎么会遇到这样的“父亲”?从来没有得到过应有的温暖,内心深处却还渴望他能给到自己一些温暖,可是相处这么久下来,到最后却是这种发展方向。
    向晚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出一句话:“你自己说,该怎么办吧,我不想一直给你堵窟窿,但凡我心狠一些,你也早就不在这个家了。”
    向春生在向晚的眼里看到了放弃,向晚要放弃他,他不想流落街头,他对向晚开始发誓:“向晚,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你再帮我一次,就帮我这一次,我会改正的,绝对不再踏入赌场一步,我要是再踏进赌场,不用你来,我自己就把自己的腿砍掉。”
    向晚看着向春生发狠的样子,内心没有一丝波澜,他深知这个“赌”深入人心的厉害之处,根本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戒掉的。
    他要好好想想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尤其是和“父亲”的关系,该怎么再相处下去?
    他摆了摆手,满身疲倦的样子:“若是你觉得不舒服,就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我没事,不用去看。”
    向春生此时是不敢再麻烦向晚的。
    “那就去休息吧。”
    向晚说完就转身回到屋里,向春生脚步踌躇着也跟着进去了。
    他艰难的挨过一晚上,第二天脸更肿了,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向晚看着他的样子,狠话并没有说出口,只是放下早餐,就出去了。
    向春生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晚上向晚回来了,他赶紧凑了上去:“向晚,你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再去赌了。”
    向晚看着他还没消肿的眼睛,没有说话,晚饭也没吃,他回到了卧室,蒙上头想要休息。
    唐一一走过来问他:“向晚,你是不是在纠结你和父亲的关系要怎么相处下去?”
    “一一,这件事太复杂了,不单单是这一件事。”
    向晚真的理不清头绪,他忽然又坐了起来:“一一,我想问问羽哥,该怎么办?”
    唐一一听着这话,抬眼看了一下向晚,眼里有莫名的情绪:“向晚,你是觉得我帮不到你是吗?”
    向晚感觉唐一一的情绪不对,立刻解释道:“一一,你别多想,我只是想和羽哥商量一下,关于他赌博的事,毕竟处理这种事羽哥比较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