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暂存处:本书历史架空,喜欢研究历史的孩子们不要跟着作者胡诌巴拉扯的学习,这是作者自创的小世界,别管辣么多,跟着作者一起平等的创飞每个跟女主作对的坏银~
……(我是分界线)
屋顶的雪开始化了,雪水顺着屋檐直流而下,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入廊下,无声无息。
不知哪里吹来的风,将院子里傲然盛放的红梅上的雪吹到了泥土里,毁了一幅上好的雪压寒梅图。
“苏珍珍!你放肆!本妃是被陷害的!伱胆敢让你院子里的奴才这样对我,你是得了失心疯了吗!”
“你这样没规矩,殿下知道吗!”
即使被人压着,跪着,如此的狼狈,身为侯府嫡女谢嫣然也没有求饶。
“啧……”端坐在贵妃榻上穿着正红色宫装的女人,突然卸了力气,歪歪扭扭的靠在一侧。
做个古代女人真是累,什么时候都得端着,真能装!
感觉怎么坐都不舒服,她烦躁的起身走向被压着的女人。
伸手捏起谢嫣然的下巴,白与黄、细与糙强烈的对比使得苏珍珍更加烦躁了。
“谢嫣然,侯府嫡女如何?三皇子正妃又如何?”
“还不是被我压着翻不了身!”
“殿下是否知道?整个皇子府都是殿下的,你猜他知不知道我这么的……放肆!”
猛地甩开手,反手给了谢嫣然一巴掌。
谢嫣然白皙的脸上瞬间肿了起来,上面印着道道红痕,有要渗出血的样子。
“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看着谢嫣然满脸的不可置信,苏珍珍嗤笑了一声。
“算了,我也不予太为难你,只要你将这口供按上手印,我就给你个痛快!”
“如何?”
“休想!”
“我要见殿下!”
想起刚才苏珍珍的话,她明显的愣了下,垂下了眸子,肩膀微微颤抖。
是啊,这是皇子府,这是他的皇子府,他,怎会不知!
可是,想起刚刚苏珍珍口中所谓的口供,她又不甘心!
他这是要拿侯府几百口人的性命当垫脚石,踏上至尊之位!
这要她如何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如何!看这阵仗,殿下是铁了心要她死!
“你这痛不欲生的表情看的我难受,你是个傻的吗?这么明显的事情你理解不了吗?”
“这口供……你们侯府也就剩最后这点用处了。”
“而我不一样,我是殿下认定的皇后,是要站在他身侧与他并肩俯瞰江山之人。”
“呵,你以为他为何会知道侯府书房里的秘密?”
谢嫣然原本低着头不欲和这贱人纠缠的,闻言猛地对上苏珍珍的视线。
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恨意让苏珍珍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是你!原来是你!”
“你怎会知道!”
“你这个贱人!我侯府可待你不薄!”
“啪,啪啪……”可能是觉得自己被谢嫣然吓到了,显得有些怂。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她又抽了谢嫣然几耳光,这几下用力颇狠,竟觉得有些手痛
“够了!连骂人的话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句,你不烦我都听得耳朵出茧子了!”
“你这人,哈斯真是跟殿下说的一般,无趣极了。”
“待我不薄?呵,不过是看我父母皆亡,可怜我施舍我而已,我本就是侯府的表小姐,这侯府就该养着我!”
“哦,不对,忘记告诉你了,就连这身份都是假的呢!凭什么你们这群以男人为天的女人可以出生就在罗马。”
“而我,来自于千年之后文明时代的我,还需要费尽力气一步步爬到高处!”
谢嫣然骤然抬头!
苏珍珍什么意思!假的?身份是假的!她不是姑母的孩子!
谢嫣然浑身泛着冷意身体微微颤抖,“你不是姑母的孩子,那你是谁?我姑母的孩子又在哪!”
苏珍珍瞥了她一眼,手指摆弄着身上的玉佩穗子,“她呀,倒是个有福的,燕家人可是将她当成宝贝一样,把她捧在手心里。”
语气甚是轻松,却也掩盖不住眼底的疯狂。
“可真是嫉妒啊……”
“所以呀,她就该死,全家都去地狱团聚去了!哈哈哈……”
止了笑意,看了眼窗外,天晴了。
苏珍珍突然不想玩了。
“拿刀来。”
门外守着的人走了进来,双手递上了手里的匕首。
看着眼前对着苏珍珍恭敬行礼的人,谢嫣然的心彻底的凉透了。
元泰,三皇子的近侍,也是三皇子的心腹,从小陪着殿下长大的人。
原本她以为殿下对她也是付出过感情的,以往点滴温情像是就在昨日。
红袖添香、雨中泛舟,多么令人心醉。
可到现在全都成了穿心的利剑,穿肠的毒药。
无力的阖上上双眼,静静等待着。
她安静的一动不动,腰板依旧挺拔,仿佛仍是那个遇事面不改色的还能运筹帷幄的大家闺秀。
苏珍珍讨厌死了她这副假清高的模样,拿着匕首一步一步朝着谢嫣然走去。
阳光照射在寒光乍现的刀刃上,好似晃了谢嫣然的眼睛,虽闭着眼仍不安的晃动着。
“你这副模样真实令人厌烦!我早就想毁了你这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脸了!”
“给我按住了,一会可别将血溅的到处是,还得累的下人打扫!”
看着被婆子压着无力反抗,终是露出惊恐神色的谢嫣然,苏珍珍笑了。
“啊……苏珍珍,你不得好死!”
“你伙同三皇子残害忠良,不得好死,通通下地狱吧!”
“我……我……在那里……等、等着你们!”
谢嫣然在无尽的恨意中渐渐停止了挣扎,眼睛却直直的盯着苏珍珍。
仿佛要把那张狰狞的脸印在灵魂里,生怕自己渡过奈何桥就忘了……
苏珍珍满脸的疯狂之色,一刀又一刀的毁了那张艳冠京城的脸。
“去死吧!去死吧!什么大家闺秀,什么侯府千金!”
“该死!都该死!”
…………
“卧艹,真恶心!”
“就这苏珍珍还是天选之女?!就这?!”
“这是天选神偷吧!!”
直径四米的圆形大床上,燕南笙依靠在床头,骂骂咧咧的将手机扔在床上。
真是好大一张床啊!在物资紧缺的末世,能找到这么大一张床也是不容易了。
“肉包,给我来瓶八二年的拉菲!”
床边的变异美洲豹肉包翻了个白眼,纵身越至冰箱旁,从冰箱里叼了一瓶北京二锅头扔到了床上。
每次听到主人叫肉包,美洲豹就想给她一个大逼兜,谁家好人给兽兽起这么……这么馋人、不是、馋豹的名字!
要不是……要不是打不过……
燕南笙起身找了个带着裂纹的高脚杯,倒了半杯二锅头,晃了晃,一口闷了。
“嘶……真带劲。”
“这是什么垃圾作者,就这么个糟心玩意还当主角!!三观毁的干干净净啊这是!”
“真该死啊……真该……死”
陌生的电流磁场一闪而过,肉包瞬间站起来,竖着耳朵,背上金属般的毛发瞬间竖立起来。
闪着金光的双眼环视着空荡的安全屋。
主人呢?!
我那么大一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