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挪屁股,它跟着弹弹。
谢娇娇皱眉。
倏地,江野抱紧谢娇娇,下巴埋进她颈窝,像是喝醉了,声线低沉又勾人,“娇娇,别动。”
“不忍,我忍不住了!”
莫名的,谢娇娇懂了。
脸红的骇人,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十分钟过去,谢娇娇身子都酥麻了。
“你好了没?”她脆生生的抱怨,可听着却像撒娇,身下又跳了跳,这下,不用江野开口,谢娇娇就明白了。
“你快点,我累了!”
忽的,江野抽身,垫着谢娇娇后脑勺,把她放在床上。
有了昨晚经历的谢娇娇,立马往后藏住双手,眼神满是警惕的瞪着江野。
“你,你不许过来!”
“我,我,手酸,使不上力气。”
江野轻笑一声,“小脑瓜,少想有的没的,不好!”
“就是想,也得等你腰好了。”
谢娇娇瞪了一眼江野,那眼神分明在控诉他胡咧咧。
什么叫她多想?
分明是他不老实!
她才误会了!
江野突然凑到耳边,“只是,我想?”
话落,谢娇娇瞬间炸毛!
没等她嘴硬反驳,江野便大步出了屋。
气不过的谢娇娇,拿起江野的枕头,使劲又扯又揪又拧的,仿佛枕头不是枕头,而是江野腰上软肉。
五分钟后,一身水汽的江野从屋外走进来。
望着江野湿漉漉的发丝,谢娇娇忽然觉得身上黏唧唧的,“我也要洗澡。”
才压下去火苗的江野,浑身热意再度点燃,他低咒一声。
“瞪着,我去烧热水。”
二十分钟后,江野把大木桶搬进屋子,把热水兑好。
在谢娇娇又羞又恼的目光中,麻溜的将她扒干净,泡在澡桶里。
做完这一切,半秒没停顿,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谢娇娇驱赶的话,卡在喉咙。
感觉有些怪怪的,却又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想不通,就不想!
泡在温热的水里,浑身毛孔舒张,谢娇娇舒服的眯起眼,很快便把这件事抛到脑后。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谢娇娇嘴中哼着的小调渐渐弱了下去,眼皮也一张一合,最后更是脑袋歪在木桶璧上,睡了过去。
睡过去前,谢娇娇隐约觉得忘记了一件什么事?
但是眼皮太重,脑子昏昏沉沉,抵抗不过袭来的睡意。
谢娇娇睡的香甜,江野却是听着哗啦的水声,不知冲了几遍凉水澡。
许久,没听见屋里动静,江野皱起粗眉。
他拍拍门,轻唤两声,却没听见屋里有回应。
心猛的一揪,推开门进去,便看到谢娇娇脑袋一点一点往下滑着,离水面越来越近。
身体比脑子快,等江野反应过来时,双手已经伸进浴桶,把人抱了起来。
温度骤降,冷气顺着舒展的毛孔,进入四肢五骸。
谢娇娇打了个喷嚏,迷拢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江野。
“阿野,我冷。”
江野眸色暗沉,快步走到床边,把人放在床上,又拉过一旁的被褥,一股脑给谢娇娇盖上。
身子慢慢回暖,谢娇娇又睡过去。
倒是江野又出屋一趟,带着一身水汽回来。
等身上凉气散的差不多,江野才上床。
刚准备闭眼睡觉,一条腿,两条胳膊又搭了上来。
江野:“......”
只盼望时间过得快点,再快点。
这样别说一个月,一天他都受不了。
上工喇叭声响起,一晚上没合眼的江野,小心起身,把门关上,出去上工。
两小时后,谢娇娇缓缓睁眼。
她起身,坐直身子,被褥从身上滑落,露出纤细的锁骨。
忽的,身前一凉,睡眼惺忪的谢娇娇猛的惊醒,低头一看,尖叫一声,迅速拉上被子,裹成个粽子。
她昨晚这么睡了一夜?
想想,谢娇娇脸就烧的慌。
屋外,听见动静的江竹敲响屋门,“大嫂,你醒了?”
“我可以进来?”
“不,不!”谢娇娇连忙阻止,“等等,我自己出去。”
急促的声调,江竹微微皱眉,想了想,“大嫂,我就在院子,你有事叫我一声便行。”
“我没事。”
江竹没在吭声。
谢娇娇拿起床头叠好的衣服,快速穿好,深呼两口气,把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下去,打开屋门。
“弟弟,我昨个不是和你说过了,不用特地等我,我早上起来,可以自己洗漱热饭。”谢娇娇边洗脸,边说着。
厨房内,正盛饭的江竹,动作一顿,嘴巴抿了抿。
“大嫂,我等你,另有事。”江竹端着白米粥,酸白菜走出来。
谢娇娇想接过去,却被江竹躲开,端进堂屋。
“什么事?”谢娇娇坐在饭桌上,喝了口粥。
噗通!
江竹跪了下来。
谢娇娇惊住,胳膊一抖,端着的碗,差点摔掉地上。
忙稳住手,把粥碗放在桌子上。
腾出手,就拽着江竹胳膊想把他拉起来。
“起来!跪什么跪?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
别看江竹瘦,但谢娇娇使劲全身力气也没有把人拉起来。
“起来!不然,大嫂真生气了!”谢娇娇板着脸,神情严肃。
江竹眼皮垂了垂,异常坚持,“大嫂,你先听我说完,我再起来。”
“你说!”
“大嫂,我给建党哥下药了!”
每个字谢娇娇都认得,但连在一起从江竹嘴里说出来,砸的谢娇娇脑袋一愣一愣的。
“你说什么?”谢娇娇声调拔高。
“大嫂,对不起。”
“建党哥,昨个打大哥,又嘲讽师父,我气不过,就给建党哥下了药。”
“大嫂,这事跟大哥和师父没关系,他们都不知道,你要怪就怪我,怎么罚我都行,打也好,骂也罢,江竹不会有丝毫怨言,只求大嫂能出气。”
无论是,昨个谢建党离开时生龙活虎的模样,还是打心底相信江竹,谢娇娇都半分没有怀疑江竹下的是穿肠毒药,只是单纯觉得是恶搞的药,比如巴豆粉、痒痒粉等,叫人难受吃教训的药。
别问谢娇娇为什么知道,小时候,建党不听话的时候,温柔就这么收拾过他!
但这丝毫不影响谢娇娇很气。
药是能随便下的?
弄不好就会出人命!
他才学医多少天?
“你胆子大的,都敢给人下药?还求我原谅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