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的脚步不停,在店内四处寻觅着,最后找到了一处转角还算隐蔽,这也算是向北的心仪之地,他走了过去。
陈雪茹是个聪明的女人,眼见着向北寻找了一处背人的地方,心底便明白,与之相处自己多半是要吃些亏的。
但是她又有着自己的打算,必须要与向北这个兄弟会的老大商定好,所以哪怕明知危险,她仍旧跟了过去。
并且笑意盈盈,十分主动地说道:
“向先生,这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原以为您只是身手了得,未曾想您竟然还有着这么大的势力,又善于专营,几天时间便独占了这前门大街。”
“哎呦!雪茹老板谬赞了!我那点微末本领上不得台面!”
“向先生真谦虚,之前咱们两个在小酒馆喝酒吃饭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滴!那会儿您的脾气,那叫一个简单又直接。”
“哦?那你喜欢我用哪种脾气来对待你呢?是之前的,还是现在的这种?”
向北别有深意地注视着陈雪茹,把这个见过大场面的女人都给看得有些心底发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之前的向北简单直接极具侵略性,见到了貌美如花的自己,给人一种恨不得立马扑上来的感觉。
这次见面她只觉得向北仿似隐藏起了自己的獠牙,但是这不代表向北就不危险,在陈雪茹看来,恰恰相反,现在的向北要比之以前更具威胁性。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觉得你还是像上次那样比较好!”
“原来你喜欢之前那种调调啊!”
“嗯!之前那样的你看起来更真实!”陈雪茹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如你所愿!”向北摊了摊手,随即一抬手抓住了她的香肩,眼中冒着幽幽绿光,将她逼入墙角。
“你就说给不给日吧?”
“……”
陈雪茹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伸出小手轻轻地捶了一下向北说道:
“向先生又说笑!”
“没!我绝对没有说笑,我是认真的!你到底给不给日吧?”
向北还真就一脸认真地说出了这么一句粗鄙至极的话。
明明想发火,但是呢!她陈雪茹又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她自己要求向北改换成了之前的那种态度。
所以她强忍着心底的怒气,好似含羞带俏一般小脸通红柔柔地说道:
“向先生!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女人啊!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这么直白的对我说出来呢?”
“雪茹老板你别闹,我这话可只能对女人讲,对男人说会出大乱子的。”
“呃!好像还真是!”陈雪茹略一思索,依旧是满脸通红不胜娇羞的样子。
见向北仍是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陈雪茹明白,这次不可能再那么好糊弄过去,于是她也难得地正了正颜色,对向北说道:
“向先生!能睡到我的人,必然得是个大英雄,大豪杰,人品过硬。
至于身价方面,虽不用富甲一方,但至少也得家财万贯,还得对我一心一意。
最后经过三书六聘明媒正娶,我才会与他双宿双飞!”
向北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人尽可夫妩媚至极的女人,竟然还自视甚高,她所提出来的这些条件一般人根本无法达到。
眼见着向北陷入了沉思,陈雪茹以为他这是打算知难而退,不再打自己的主意,未曾想向北突然间嗤笑一声:
“呵呵!你这女人真有意思,想睡你一次还要求这,要求那的,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一个被人耍够了丢在这儿的弃妇,你凭什么要求那么多?”
向北说出的话语,不可谓不狠毒,即便是陈雪茹这种善于伪装自己的美女蛇,在这一刻也忍不住眼底泛着泪花,忿忿地说道:
“向北!你说的太过分了!你这个混蛋!”
说着她不计后果地一巴掌照着向北的脸挥了下来。
向北又怎么可能被她打到,单手擒住了她落下的小手,先是往后一推,又是往前一拉,陈雪茹的身子瞬间失去了平衡,摔进了向北的怀里。
随即向北一脸的坏笑,伸出手在陈雪茹的身上捏了一把,调笑道:
“哎呦!雪茹老板,你可真软!”
“你放开我!你,坏死啦!再不撒开,我可要叫了!”陈雪茹羞愤难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就是无法挣脱向北的怀抱。
“你叫吧!屋里屋外都是我的人,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没有用!”向北继续在陈雪茹面前表现着自己的恶人本质。
闻听此言,陈雪茹也意识到了自己似乎在劫难逃,对方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又不懂得怜香惜玉,正当她在恍惚之间,突然感觉到有一只不老实的大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面。
“完了!完了!”陈雪茹在心底呐喊,她最不希望面对的事情终究要发生了。
她现在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早地把保护费给交上去,把这群人给打发走!
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迷之自信,总觉着自己魅力无限,随便勾勾手指,世间所有的男人都会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
或许向北的出现,就是老天爷要让她为自己之前玩弄男性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想到此处,陈雪茹闭上了双眼,任由那只作怪的大手触摸着自己滑嫩的肌肤。
一滴悔恨的眼泪,自她的眼角滴落。
向北看着在自己的怀里,突然柔软下来的陈雪茹,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只不过是想调戏调戏她,顺便再顺利地拿到自己应得的那笔保护费。
现在这女人把眼睛闭起来算是怎么回事?这是打算以炮代缴了?
向北在心底盘算着,这可不行,按照自己定下的规矩,以陈氏绸缎庄这个规模,一个月应该要上缴给兄弟会十五块钱的保护费。
陈雪茹打得一手好算盘,和她来上一回,抵这十五块钱,向北怎么合计,怎么觉着自己亏了。
正当向北在那里盘算着合不合算的时候,本已认命陈雪茹见他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不由得把心一横,为逞口舌之利,出言嘲笑道:
“怎么着?向先生!到这个节骨眼发现自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