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满脸悲愤摔门而出的许母,见到院外坐着的众人一脸懵逼。
善解人意的向北紧忙举着手站了起来。
“我我我,是我从前院把大家喊过来看热闹的。”
“向北,你……!”许母一时语塞 随即双手捂面。
“我没脸见人了!还不如死咯”
许母哭喊着朝着院外跑去。
许母寻死觅活,这还得了?
身为院里的老祖宗,聋老太太先是白了向北一眼,随即拦住了许母。
“大茂娘!你可不能死,干缺德事的又不是你!”
“呜呜呜!不死我还能怎么办?老许这是要逼死我呀!”许母蹲在地上掉着眼泪,不住哀嚎着。
这时候一大爷易中海也走了过来,和聋老太太对了一下眼神,出言安慰道:
“大妹子,啥也没有生命重要,来!咱们先回我家,让你嫂子还有老太太和你唠唠!”
“行吧!”许母心底正是最没有着落的时候,便遵从了易中海的建议,三人连同一大妈一齐奔着易中海家走去。
随着许母的离开,现场一时间议论纷纷。
何雨水这妮子也不知怎么回事,自打向北撞见了她那次赤身裸体之后,不见疏远,反而和向北亲近得很,此时脸红红地抓着他的胳膊。
“向北哥哥!许大茂家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阿姨哭着跑出来?”
很显然这丫头因为年少有些不明就理,向北也不讲究个,话该不该说。
邪邪的一笑。
“许大茂娶了个好媳妇呀!不止能伺候他,还能伺候他老子!”
“啊?”何雨水依然不太明白。
向北刚欲细讲,一旁的小寡妇秦淮茹轻推了他一把,不无埋怨地说道:
“向北,你是不是喝多了?怎么什么都和雨水妹子讲?”
此话一出,还不待向北反驳,被扰了兴致的何雨水反倒不愿意了,眼睛一立,对秦淮茹颇为不满。
“秦姐!向北哥和我说说,你参与什么?”
一句话下来反倒是弄得秦淮茹有些里外不是人了,既然这妮子不知好歹,她索性不管了。
向北看了看两女,又看了看一旁在那里和阎解成,刘光天聊得面红耳赤的何雨柱。
明白再无人会打扰,遂把何雨水拉至身边,伏在她耳旁讲到:
“小妮子,你不懂了吧!许大茂他爹和张金莲干了你看的那本《金瓶梅》里面的事!”
“什么?”何雨水震惊到无以复加,瞪着一双大眼睛久久不能平静,讷讷地说了一句:
“还能这样吗?他们两个不是差辈儿了嘛!”
“他们管那些,只顾着爽了,许大茂他媳妇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骚着呢!”
向北一句话说完,何雨水双颊绯红陷入了沉思。
三大爷阎埠贵看不过眼,虽然他占过向北的便宜,但是见此情形不得不提醒一旁仍在胡侃的何雨柱一句:
“柱子呀!你妹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是不是有点不适合呆在这儿?”
他的本意是想让何雨柱带何雨水回家,但不曾想何雨柱正聊在兴头上,借着酒劲一摆手。
“雨水她是未出阁,但是她也成年了,这些事她早晚得知道,三大爷你操得哪门子的心呀!”
一句话,反倒把好心的三大爷阎埠贵搞得像多管闲事似的,他本就是个明哲保身的人,见何雨柱这么说,他反倒不想理会了。
他看着何雨水和向北那么亲近,心道:
“这何雨水早晚要让向北摘了桃子,何雨柱你个当亲哥的都不管,我才懒得理会你们这些闲事。”
所以阎埠贵想开了之后,直接遁到一旁当起了他最擅长的透明人,在那里看着热闹。
正在这时,许家屋内有了反应,许母跑出来之后,许父终于追了出来。
见到满院的老少爷们儿,他也先是一愣。
但是说到底毕竟是敢当着自己媳妇和儿子的面,和张金莲厮混的,也算是没脸没皮的典范。
随即便反应过来,这些都是看热闹的,不满地怒吼一句:
“都在这儿闲聊什么?还不回家?”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街坊多少要给他留些脸面,以二大爷为代表的老人,带着自己的全家先回了中院。
贾张氏也想带着棒梗和秦淮茹回家,但是小寡妇眼见着向北和何雨水聊得火热,难免升起醋意,愣是拂了她老婆婆的面子,坐在八仙桌旁一动未动。
贾张氏不由得心生不满。
“淮茹,该回家了,你还坐在这儿干什么?”
“娘,你先带着棒梗回去吧,等一下我和雨水妹子一起走!”
“行吧!”
何雨水素来对秦寡妇尊敬有加,此时秦淮茹想陪着她,贾张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好依着她,自己先带着棒梗回转。
此时场中就只剩下了以何雨柱为首,领着阎解成,刘光天闲聊的这个小团体。
再有就是向北带着何雨水,秦淮茹看热闹的这个团体。
老许说的话对他们这些年轻人自然不管什么用,只能是对最善解人意的秦淮茹问了一句:
“淮茹啊!你知道我家你许婶去哪儿了吗?”
“许婶啊!她随着老祖宗去一大爷家了!”
秦淮茹据实以告,许父道了一声谢,随即朝着易中海家的房子走去。
正在这时,大门敞开着的许宅之中,忽然再次响起了靡靡之音。
不用想,一定是许大茂和他的好媳妇张金莲又搞起来啦!
三个光棍何雨柱,阎解成,刘光天,听闻此音,立马停止了交谈,齐刷刷地趴在许大茂家的墙根下。
何雨水羞臊得俏脸通红,毕竟她还是个大姑娘,不无鄙夷地冷哼一声:
“看他们三个这副德行!也太丢人了,尤其是我哥!”
“哎呀!食色性也!”向北也不知道许大茂和张金莲是怎么想的,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搞得街坊四邻全被惊动了,他们竟然还有心情搞七搞八。
其实这真不怪许大茂,他在屋内左想右想,最后发现似乎只有自己吃了亏。
张金莲这个娘们儿,他打又打不得,骂又不管用,似乎只有这方面才能让他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