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风辰在军中威信正盛,好像已超越了您啊!”周昌道。“那又怎么?军师不是也放权了吗。”“您,不嫉妒?他仅凭两场仗就能胜过您半辈子的战绩吗?”“他为统帅,我军可少死些人。”“可他要是战后不放权呢?”“放与不放那是他的事,他再糊涂,也不至于让我无立足之地吧。”“父亲这么说孩儿就放心了。”“混账!父亲是心胸狭窄之人?他是我任命的,我会害他?我还希望将来靠他盖过三个家族呢。”柱国公摸着胡子道。“对了,你和他搞好关系,多向他学习,不要以长者自居,你比人家差远呢!”柱国公补充道。“父亲,我与风辰一见如故,我们之间的情谊不是建在利益上的。我来此,是怕您……”周昌没有说下去。柱国公想了想叹口气道:“风辰也非完人。两战他都任命他自己的人而冷落旧派,恐对他不利啊!”“风辰也没封自己的人,只是带兵打仗而已。”“他是没有,你看他手下的人有多高兴,旧派就有多伤感。”“那让风辰任命旧派将领啊!”“说的轻巧,旧派有不听调遣的,有完不成任务的。这两战,赢得似乎是轻松,但只要是一个环节出差,对风辰,对华军都是致命的!且旧派将领能力,性格风辰都不了解。可能对他来说也是没有办法。”周昌回忆着,也有些后怕。“父亲,那您可否撤了他们的职?”“大战在即,人家无过,你凭什么撤?”周昌又想想道:“那风辰会不会很危险?”“危险,也不危险,暂无性命之忧。但他一旦失败,那就不好说了。这都是他的命,你就不用操心了。”“孩儿告退!”
波波听完波黑的汇报长出一口气道:“这个风辰,已成气候,现在已经很难对付了。”“父亲,我们就现在杀过去!他们肯定措手不及!”“再等等,等一个关键的人!”“关键的人?”“不要多问,到时你就知道了。华奴叫这里江城,你就把这城好好修一修,别让华奴轻易攻破。”“是!”波黑嘴上说是,但心里轻蔑道:“我军近两倍于敌,风辰又不是傻子。我倒希望他来攻,直接让他有来无回。修个屁城,热都热死了,不如休整,等决战。”波黑不敢反对父亲,自己是晚辈,又是败将,所以只是安排点老残士兵去装装样子。波波盯着破旧的地图,若有所思。忽然短剑出鞘,一个蚊子被他切成两半。波波有些惧怕华军,他也不想冒险,他要赢得彻底。自己的儿子的水平他是了解的,对手不一般。而手中的军队也是他的筹码,他也输不起,一旦失败,波皇必会惩治他。一周后,波黑有些急躁,他想赶紧离开这个粮食发霉,蚊虫多如牛毛的地方,手下将领更是请命出战报仇。波黑大步流星地找父亲道:“父亲,我军士气正盛,不如出战杀敌!”“回去,再言出战者降职,擅自出战者斩!”波波冰冷道。“是!”波黑碰了一鼻子灰,只能悻悻而去。布朗等人更是无奈,连戴罪立功的机会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