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难受吗?不行的话去医院。”
男人嘴角轻轻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陆宁宁正打算叫救护车,却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吻喘不上气,唇舌纠缠的声音弥漫这这个小小的房子里,异常的清晰。
只见男人自然而然的脱下她的衬衫,垂眸低声道:“陆宁宁,你好香。”
“你骗我?混蛋!”
娇柔的小女人被眼前这个强壮的男人死死地拽住了手腕,她那白皙娇嫩的肌肤都被勒出了一道红印子来......
这该死的男人,力气竟然这么大,仿佛要将她的手骨捏碎一般,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她试图挣扎,但依旧无法逃脱。
“陆宁宁,你多大了?”
黎北枭之前也没注意她的年纪,所以就问了一嘴。
陆宁宁不爽回应:“二十二,你有意见?”
“我二十八。”
关她屁事?
女人只想挣脱,然后逃跑。
“不如你给我生个孩子?奶奶也高兴。”
“滚!”
这一句滚,让她今晚没有安稳入眠......
黎北枭和她挤在一张狭窄而破旧的小床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他的强壮身躯紧紧地抱住她娇小的身体,让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温暖。
她能够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他的手臂如同钢铁一般有力,但却又如此温柔地环绕着她。
陆宁宁靠在他的肩膀上,闻到了他身上独特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水与男人味道的香气。
在这个拥挤的小空间里,他们的身体贴得如此之近,以至于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每一次心跳的声音。
这种亲密的接触让她的脸颊泛起了红晕,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来。
明明对他是没有感情的......
陆宁宁大概是错觉,想要翻身可身体的疲惫却不允许。
她只是觉得黎北枭还没有玩够,只要玩够了就会随手将她一扔。
小女人眯了两小时,便撇开他的手臂打算起身。
男人沙哑的声音很小,“去哪?”
“上班。”
“请假不行?”
“我上个月的全勤奖都已经没了,这个月我不想......我得交房租然后买部新手机。”
黎北枭盯着她那被自己吻遍的身躯,揉了揉犯困的眼皮子,轻轻说道:“我给你买,房租不用交了,回别墅住。”
“不必了,麻烦黎少爷帮我收拾一下多余的垃圾,我走了。”
“那不是垃圾,那是爱的滋润霜。”
“......”
陆宁宁瞬间语塞,穿上衣服便颤颤巍巍的下了床。
盒子里干干净净的,他只会折磨她把她当作暂时的玩具发泄而已,陆宁宁自然是明白的。
只要不让她怀孕,离婚后她就能独自安稳平静的度过一生。
“陆宁宁......”
“干嘛?”
“没事。”
黎北枭搞不懂自己,是因为太过于缺乏安全感?还是说因为母亲的事情渴望有人陪着他......
刚才那瞬间,他竟然想说让她请假陪他一天,大概是疯了所以才会这么想。
……
陆宁宁买回早餐。
“黎少爷,你还不起来?打算今天一直在这里?”
男人看向她微微开口:“有点累,你在吃什么?”
“馄饨,你也想吃?这是最后一碗被我抢到了,我还买了包子。”
陆宁宁端着碗走到床沿边坐下,“坐起来吃。”
黎北枭裸着上半身朝她挨近坐着,小女人便吹了吹馄饨的热气,一勺一勺的喂到他嘴里。
“难吃。”
虽然男人这么说,但碗里见底。
陆宁宁盯着他的面庞,多希望这一刻在她对面是自己相爱的男人,但她和黎北枭是注定永远不可能的。
“本少爷还没吃饱。”
“还有包子,你吃吗?”
黎北枭没给回答,但她还是拿了过去。
陆宁宁还没吃几个包子,都被他给吞进肚子里了......
“陆宁宁,我补充好体力了,你过来。”
女人直接后退了好几步,慌张道:“我、我身体还没恢复过来。”
男人眼角含笑,“你也没动啊,累的是我。”
“......”
有一瞬间她想狂揍面前这个男人。
但下一秒,黎北枭的脑海中闪烁起母亲的身影,他仔细盯着衣柜的前方,是母亲在呼唤他......
“北枭,想不想妈妈?妈妈一直在你身边的。”
“妈......我想你,你去哪了?”
只见男人起身走到衣柜处自言自语着。
陆宁宁便意识到他又出了幻觉,立马扯下被子将他身体裹住,还不停呼喊着他的名字,试图让他回过神。
“北枭,弟弟呢?”
“弟弟......不听话,但我把他照顾的很好。”
“真是妈妈的好孩子,做什么都出色,应该很想妈妈吧?”
男人红着眼眶,“妈,我真的想你......”
“妈过段时间就会接你回家,我们一家人要永远生活在一起,当然还有你父亲。”
黎北枭问道:“为什么不是现在?”
“现在也可以呀,但是要带上弟弟哦。”
陆宁宁见他依旧自言自语目光呆滞,直接狠狠咬了他一口肩膀。
黎北枭立马从疼痛中回过神来,他捂住发晕的头部,悲痛至极。
“黎北枭,你和我去医院!”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我不是躺在病床上等我母亲吗?”
他环顾着四周,眼里充满了对未知环境的恐惧和不安。
陆宁宁安慰道:“大少爷你别怕,我这就送你回黎家。”
黎北枭脑袋发懵,低头看着自己,弱弱朝她说道:“阿姨,我想嘘嘘......”
阿姨???
陆宁宁哽住。
而且这要求......未免有点过分。
她曾经听闻过有些人在犯病时会出现短暂失去意识的情况,然而却从未料到会这样......
更何况,方才还表现得一切正常,并没有受到任何外界的强烈刺激或干扰,突然就犯起了病。
陆宁宁此刻有些慌乱了手脚,因为家中的厕所空间十分狭窄,而她又担心他会突然晕厥过去,所以只得亦步亦趋地紧跟在他身旁。
她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简直像极了小孩子,陆宁宁还没听说他的病会返祖啊......不禁心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