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川河是真的被这家伙的无耻给气到了。
“你一个辽国败将,怎能如此厚颜无耻?合着就允许你们辽国攻打我们武朝边关,到了我们攻打你们攻打你们辽国边关,就是我们武朝不对了?你这边关之中的军士呢?被你吃了?”
赵志云这会儿也是对着这个萧骏丰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捶,他自己心气儿不顺,这家伙还给他添堵,这会儿还能饶得过这家伙不成。
结果弄得赵志云打仗那会儿出的汗干了以后,这会儿揍这个萧骏丰揍了一身汗。
“别打了,别打了,败军之将胜者不辱!”
花川河差点给这家伙给气乐了。
“萧骏丰,今日我等攻城,谁在拼命守城?”
“那必然是本副将!”
“来人呐,拖出去砍了!”
花川河正愁找不到有人顶事的,这家伙上赶着就往上凑。
“这位将军,我话还未说完,是本副将的军师,就是他!”
萧骏丰这会儿脸都吓白了。
这边说完,这边指着他身旁的一个穿着普通军士甲胄的中年人说道。
花川河和赵志云同时看向了这个中年男子。
“你是明武朝人氏?”
中年人看着花川河叹着气点了点头。
“为何要帮着辽国?”
“幽州谢家害我全家,此仇我焉能不报?一个府丁头目,就因为看上小女,逼着小女为妾,小女投井自尽,我夫人一病不起,这谢家还去衙门状告我家悔婚,让我家赔三十两银子,结果那衙门师爷眼睛如同瞎了一般,那具名和我一点都不像,却偏偏帮着谢家说话,结果我儿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在公堂开骂,就让衙门衙差乱棍打死,我卖了家中房子,才算捡了一条命回来,本来想带着家妻远离此地,可是家妻骂我猪狗不如,没有一丝血性,我回去之时,当晚我发妻悬梁自尽,好端端一个家,就这样被毁了去,难道不应当带着辽兵去杀了那谢家一家吗?”
“想我一个秀才,在幽州不曾受人待见,来到这辽国,萧家却待我如同上宾一般,我且问你们,某自当如何?难不成还要帮着武朝那些狗官,狗谢家再去祸害更多的良善百姓吗?”
“今日你们要杀就杀,某要是眉头皱一下,某自当畜生不如。”
这个中年男子说完,眼神如火一般的看向了花川河。
“你可知幽州新来的大人?”
“新来的大人又如何?还能向着我等这样的百姓不成?用不上两三年那也会成为谢家,王家那种世家大户的走狗。”
中年男子说的是慷慨激昂,义愤填膺。
“你是多久没有打听到幽州城的消息了?还是那耶律索封锁了我家大人的消息?”
花川河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个中年男子说道。
结果这么一说,把这个中年男子一下说懵了。
“我家大人姓陆,新任幽州城城主,幽州都指挥使司指挥使,皇帝亲授荣职朝议大夫,镇国将军,而你口中的谢家,王家,李家,此刻已经全部被抓进幽州大牢,罪名是通敌谋反之罪。”
花川河说完,中年男子更是一脸懵了。
“来人呐,将这里投降的兵士,分别带到东西南北四门去掩埋尸体,这天气炎热,别让这里起了瘟疫。”
花川河说完,没有继续和中年男子说话,而是让幽州大营的军士去带着俘虏掩埋尸体去了。
而旁边的赵志云则是先眨了眨眼睛,接着把头微微一点。
这种暗号一放,军士立马知道了,先让俘虏干活,再全部干掉,剩下的活,他们自己得干完。
“这位将军,你说的可是真话?”
中年男子突然朝着花川河说了一句。
“你是真的蠢还是假的蠢?我一个胜利方的将军和你一个阶下囚说假话?你觉得本将军有那么闲吗?来人呐,将他带到城楼之上,曝晒至死。”
花川河看着这个中年男子一脸的蔑视,直接下达了处死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