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柔吃着烤鱼,欢喜的眯眯眼。
“白叔,你烤鱼的手艺还不错。”
突然被夸的白将军哈哈一笑:“是嘛,那太好了,二姑娘喜欢便好。”
白芸素吃着自家父亲烤的烤鱼,也是满足一笑。
“父亲,很厉害。”先是被永康公主夸,又被亲女儿夸,白将军心里高兴极了。
“哈哈,喜欢你们都多吃一些。”
扎尔木不停吃高粱泡,眼看他又要朝第二捧里下手,甄洛桑连忙护住。
“不是,你当饭吃啊,吃烤鱼去。”还有许多人没吃饭呢。
扎尔木尴尬挠头:“好好好,我不吃这个了便是。”
甄洛桑冷哼,如斗赢的公鸡昂首抬头挺胸,众人看的乐呵。
保志青取下两只鸡腿,给沈佳柔与白芸素一人一个,沈佳柔欢喜道谢。
“谢谢大师傅。”
白芸素有些别扭接过:“谢谢。”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白将军眉头紧皱,女儿这副模样,分明是芳心暗许。
何嬷嬷一边吃鸡肉,一边贴心喂自家公主吃地石榴。
“二姑娘,吃点儿这个,老奴试过,可好吃了。”
“谢谢嬷嬷。”看她笑靥如花,何嬷嬷心里也开心。
入夜深了,众人回到马车、帐篷入睡,听着外面大自然的蝉鸣蛙叫声,众人还是睡的极好。
美丽的日出升起时,白将军早起打量女儿在的帐篷,他今儿个一定得问清楚。
白芸素没想到自己准备去挖野菜,却被自家父亲把白秋词支开。
“父亲,怎了?”今儿个父亲怎怪怪的。
白将军四下看看,确认没人,低声询问。
“宝贝女儿,你老实告诉爹爹,你是不是看上保侍卫长了?”
闻言,白芸素大吃一惊。
“父亲,你胡说什么呢。”完了,她表现的有那般明显吗?
白将军冷哼:“你是我和你母亲生的,我还不知你想的什么。”
白芸素面色一囧:自己怎就被父亲发现了,真是丢死人了。
看女儿扭捏害羞的模样,白将军不以为意。
“喜欢一个人又不是大罪,你父亲我又不是那些老迂腐。”
对他的话,白芸素还是有些感动。
“父亲,您不觉得女儿如此太……楞个了嘛。”其他人家若是知晓这种事情,怕是早就恼羞成怒见了。
“哪个?你得搞清楚是真心喜欢,还是一时兴起,为父好为你出谋划策,看能不能追夫啊。”
听到追夫,白芸素瞪大眼眸看着自家父亲。
“您是不是被换了?”这样的父亲,她咋觉得这般别扭,感觉好不真实。
看他们父女在一旁偷偷说话,沈佳柔看的秀眉微蹙。
这时何嬷嬷的声音响起:“二姑娘,今儿个吃野菜粥吧,老奴让他们再炒一些肉沫酸豆角,您看如何?”
“嬷嬷,您看着办。”她眼下对白将军父女俩说的事情更感兴趣。
看她敷衍回应,何嬷嬷眉头微蹙。
“二姑娘,您在看甚?”
“啊,嬷嬷啊,你觉不觉得白姐姐与大师傅有些奇怪。”何嬷嬷一听,仔细回想,还是摇头。
“奇怪吗?老奴觉得不奇怪啊。”她没发现什么啊。
沈佳柔满脑子疑惑,难道是她判断错误?
她一找准时机,四下看看无人,附耳在白芸素耳边询问。
“姐姐,白叔跟你说了啥,我发现你今儿个上午都盯着大师傅看了好几遍。”白芸素一惊,连忙捂住她嘴,拉着离营地远一些。
“妹妹,你别乱说。”
沈佳柔瘪嘴:“你少忽悠我,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她两只小手的大拇指与食指圈成一个圆,齐齐放在眼睛上。
白芸素叹气:“好了,你都知晓了,我瞒你也没用。”
沈佳柔傲娇抬头:“算你聪明。”
白芸素无奈坐在干树根上道:“我是喜欢他,可他不喜欢我。”
她能感觉得出他的淡漠疏离礼貌,她能理解,只是心里好难受。
沈佳柔没想到对方都独自暗恋几月了,这大师傅艳福不浅啊。
“那你怎打算的,还有白叔他如何说。”
白芸素叹气:“听父亲语气是不介意,可是……”
沈佳柔疑惑问出声:“可是啥。”
“他不喜欢我。”一切都白搭。
沈佳柔明白她的顾虑,她左思右想出声。
“不如我去探探他的口风?”
白芸素面色一喜:“方便吗?”
沈佳柔莞尔一笑:“包在我身上。”
保志青此后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公主总是会时不时看向他,他还以为是自己着装或者哪里不满意呢。
最终他终究忍不住,找到自家公主问清楚。
“公主,属下最近是哪里做的不好吗?”
沈佳柔玩着弹弓一愣:“啊?没有啊。”
保志青不太确定询问:“您确定?”
沈佳柔想到自己答应的事,面色微红,她四下看了看,随后低声询问。
“你对以后的打算是如何计划的?”保志青猛的一愣,公主她怎突然问及这个。
保志青拱手道:“属下没想过那些。”
他如今的职责,便是保护好公主,其他他还没想啥。
沈佳柔闻言叹气:白姐姐这是妾有情郎无意?
午膳时辰,白芸素看着沈佳柔欲言又止,阮轻灵与甄洛桑挺好奇的她的异常举动。
众人收拾碗筷,白芸素拉着她来到一处空旷的地上。
“妹妹,如何?”
沈佳柔两手一摊:“难啊,不过女追男,隔层纱,但是不太适合大家闺秀的你。”
喜欢一个人真麻烦,她以后才不要喜欢男人。
白芸素大惊:让她追他?这超乎她的认知了。
保志青发觉自家公主不对劲的源头,后面的日子他总是似有若无减少与那人相处。
人家是娇养的大家闺秀,他是公主侍卫,之间差距还是太大了。
有些事情的发生很离谱,他不想庸人自扰。
秦怡娟搅动锅里,秦大郎帮忙添火,孙晓丽在和何嬷嬷聊天,秦之景负责照顾两个弟弟。
回府的路上,白芸素撩起帘子看向窗外,那骑着高头大马的男子,总是让她情不自禁把视线放在他的身上。
闭目养神的沈佳柔睁开双眼,看见主动撩起帘子的人儿,她心中微微叹气。
世间最麻烦的便是情之一事,有道是郎有情妾无意,和妾有情郎无意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