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兮说道:“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舒兮说完,转身就要走。
“慢着。”薄母叫了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悦。
舒兮转过头看向薄母,一脸的不耐烦:“还有什么事?”
“舒兮,怎么说我也是暮年的妈妈,你的婆婆,你就是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什么人就用什么态度。”
她又不是傻子,凭什么让她以德报怨?
“你!”薄母气得半死,捂着胸口看向薄暮年的方向,“暮年,你看看你娶了什么老婆!”
薄暮年淡淡地说道:“舒兮已经做了她该做的。”
薄母不舒服,舒兮已经第一时间过来看了,这就够了。
“薄暮年,你是要联合这个女人把我气死吗?!离婚,你马上跟她离婚!”薄母不悦地吼道。
薄暮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说道:“不可能。”
“好呀,我养了你这么大,翅膀硬了,敢反抗我了是吧?!”
薄暮年说道:“一直以来,养我的人都不是你。”
他说着,眼里闪过一抹落寞。
薄母身体差,生了他以后就交给保姆来照顾。
她很少尽过母亲的责任,却喜欢端着母亲的架子来教训他。
他懂事以后还以为是因为她不喜欢小孩,所以她才会对他这么冷漠。
直到薄兰出生,他才知道,原来薄母也有母爱,只是从来不给他罢了。
“孽障!你不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话?!”薄母气得胸口都疼了,她指着薄暮年的方向,打算大骂一顿,不料舒兮直接拉着身体僵硬的薄暮年出去了。
她对薄暮年说道:“你傻啊?不喜欢听她唠叨,那就出来,干嘛要傻乎乎地站在那里?”
薄暮年笑了笑,嘴角溢出了一抹苦涩。
舒兮看着薄暮年的侧脸,眸光沉了沉,她拉着薄暮年的手:“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薄暮年好奇地问:“去哪里?”
舒兮没说话,拉着他一直走。
他们上了车,舒兮就启动车子,载着他一路开。
薄暮年没有说话,舒兮也没有。
他看着窗外的景色在发呆。
一开始窗外是高楼大厦,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渐渐地眼前的景色发生了变化,变得荒芜,马路上除了绿植和稀稀拉拉的汽车,就再也没有其他了。
舒兮突然在一座山脚下停了下来。
薄暮年猛地回过神来,他看向舒兮,眼里闪过一抹狐疑:“这里是哪里?”
舒兮说:“我也不知道,反正觉得这里的风景不错,就停了下来。”
薄暮年嘴角抽了抽,还可以这样?
“你不怕这里有老虎猛兽之类?”他半开玩笑地说道。
舒兮挑挑眉,根本没被他唬住,她说:“要是真的有这些,早就上新闻了,还能等着给我们遇见?”
薄暮年嘴角一勾,笑了:“看来还真唬不住你。”
薄暮年要往上走,舒兮又说了一句:“等一下。”
她绕到后面,打开后车厢,里面有很多的啤酒。
薄暮年挑挑眉,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知道,原来爱喝奶茶的舒兮还会喝啤酒。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爱喝奶茶的舒兮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不过没关系,他会一直宠爱她。
舒兮对薄暮年说道:“过来帮忙啊,我一个人怎么拿得了这么多?”
薄暮年说道:“我没喝过啤酒,好喝?”
他喝的都是一些贵价的洋酒,啤酒还真的没碰过。
舒兮说道:“好喝,比国外的那些马尿好喝多了。”
她一本正经地开口,薄暮年忍不住,噗呲一声,笑出声来。
陆翊这人除了喜欢开各种跑车以外就是喜欢收集各种各样的洋酒了,要是让他知道他心里的宝贝被舒兮当做是马尿,估计得跟舒兮急眼。
“喝得了这么多吗?”
舒兮给了他一箱,自己还扛着一箱。
舒兮说:“给你拿就拿,别待会哭着喊不够。”
老婆真强势,不过,他喜欢!
别看他们一人扛着一箱二十四罐的啤酒,但是他们走得飞快,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终于爬到山顶。
虽然一箱啤酒不算很重,但是一路扛着往山上爬也是蛮累人的。
薄暮年有些喘,他转头看向舒兮,舒兮走在他的后面。
她唇上结了一层薄薄的细汗,胸口微微起伏。
夕阳下,她踏碎了夕阳,浑身仿佛在发光,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走了过来。
注意到他的视线,舒兮朝着他勾了勾唇,笑了。
她笑起来特别好看,一双星眸仿佛浸在水中,眸光潋滟迷人,眼角晕染着浅浅的红晕,宛若四月盛放的山茶花一般娇艳俏丽。
看过无数美女的他,面对各种娇媚的勾搭都能淡然自若,可这一刻,他竟心神摇曳,虽然极力控制表面上的平和,但是看着舒兮的眼神却能拉丝。
“砰”一声,舒兮把啤酒丢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四周除了夜晚燥热的风,还有彼此深浅不一的呼吸。
舒兮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唇:“好渴。”
她打开啤酒箱,拿出一瓶啤酒,丢给薄暮年。
薄暮年收回炙热的视线,抬手接住舒兮手里的啤酒,他低头看着发呆,并没有第一时间打开。
舒兮才不管他,手脚很快,一下子就打开并仰头猛地了一起来。
她真的太渴了。
她猛地灌了一大口啤酒这才停了下来:“可惜不是冰镇的,冰镇的更好喝。”
淡黄色的酒液从她的嘴角流出,她不屈小节地抬手擦了擦嘴角。
突然,她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
舒兮一转头就撞进了他的深眸里,漆黑的凤眼半眯,带着冷酷男人的成熟与野性。
“好喝吗?”他沙哑着喉咙问道。
舒兮直愣愣地看着他,她的嘴里还含着一口啤酒呢,让她怎么回答他?
她卷翘浓密的长睫轻颤,烟波缭绕,欲语还休,勾魂摄魄。
薄暮年俯身欺近,扣住舒兮的腰,将她拥入怀里。
他托着她的头,炙热的唇瓣碾压着她的唇瓣,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的唇齿,强势又霸道地掠夺她嘴里的啤酒。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