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健身房里,丁任在拼命的击着沙袋。
“你这是怎么了?”
“张海铭这王八蛋,他竟然不收我。”
“不是最近我听说他破获了个经济大案,挽回了几十亿的损失,他已从桂花区分局升到总局的副局长,职务都赶上王哲文的副厅级了。”
“哼!那还不是他命好,那件案子的功荣最大的就是连莲,她现在都市公安局信息处的副处长。”
“升得可真快,她老爸是省公安厅的一把手吧!海城可是一线城市,你爸这个副市长的级别应该和他爸一样的吧!连个副科也给不了你?”
“给不了,我爸说让我从基层踏踏实实地干,有功能有能升。”丁似乎没了当初的冲劲。
“慢慢来嘛!你的强项不也是搞数据情报分析的吗?海海铭不收你,连莲没理由不要呀!”
“她叫我滚远点,说我天天和你混在一起心思太坏了,不要嚯嚯她手下的那些女警。”
我……
“她冤枉我呀!我可没嚯嚯过女警,为了不让她冤枉人,我早晚得把她嚯嚯了。”
“老大,你要是办了她,我放鞭炮三天三夜。”
“行了,你过来不是为了告诉我人家看不上你吧!\"
\"我被分到郊区一个派出所任治安队队长,我爸的意思是我愿意干级别是股级。哎!\"
\"很好呀!很多人干了十年八年都没轮到呢!”我不由感叹地道。
“听着那个区治安并不十分理想,我想让你给我安排课程,加强训练。格斗你是世界级的连冠王,你是专业的。我相信你能把我训练比张海铭强多了,而且我在私人俱乐部买了会员,枪子弹只要在内部用于训练要多少有多少。”
部队的人也要吃饭,淘汰退役的枪支弹药卖给有执照的俱乐部,只要俱乐部内有消耗数据,同时俱乐部担相应责任,这并没什么不,。当然这种俱乐部也不是普通人能消费得起的。
“我可以给你排课程,但我不会亲自教你,一是我没时间,二是我不收徒弟。当然 了重要是你的赋确实不怎么样,我也怕丢脸。”
“你……”他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就还不信了,我干不好这工作。张海铭也没多了不起,最近连继的杀人案,刑侦处的处长被他骂得狗血淋头,怼上他了,说他牛逼他来。他真亲自挂帅跟进案子,一个星期连续十六人被杀,这都不知多少年不曾遇的大案了。”
“海城最近有这么多杀人案?我怎么没听说,一点风场都没。”
“你没听说有什么奇怪的,大佬不让说呗!连莲最近忙得屁股都没离开的椅子,她将全市搞计算机信息的警力忙着应对呢?”
“既然大佬不让说你敢跟我说?就不怕我泄露。”
“怕什么,你怎么说都是个商界的精英,没好处的事你会干?这些事说出去对你没啥好处。”
“那连莲调全市之警,搞数据信息的,全市的监控她都尽在掌中竟然没一点发现。”
“发现当然有一些发现,但是非常奇怪。怎么说呢!就是那些人的死法都特别的惨不忍睹,甚至大部分都没有确认身份。从全国数据库对比工作量非常的大,而案件本身又不容许那么多人知道。而连莲命令各 处盯紧监控,其实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有打架或闹事的即时通报而已。所以现在忙得不得了,我被临时借调到信息处。”
“你想留下来怎么不借这个机会好好表现让连莲对你另眼相看呢?”
“老大你什么意思,那女人虽然身材脸蛋都一流,我还是觉得她没有王晓玲的那股野性和风情万种的妩媚。再说我一天都见到她的人,表现好她又看不到。我他妈的是值晚班,知道吗?他们让我值夜班,还清一色男的。”
“那凶手没一点踪迹?”
“没错,凶手是人是鬼鬼知道。那些人有的死在自家床上,有的死在街头,有的死在公园的椅子上,有的死自己的车里……但不外乎那些人都被活生生切开胸腔,撬开肋骨,然后将胸腔的器官切开,再切开腹部把肾也切出来……真是太残忍了。”
丁任一边搓着满身鸡皮的手臂一边继续道:“而且我听法医说了,凶手撬开肋骨是为了让死者感受那无比疼痛的感觉,那些人被切器官的还被注射了一种国内极少有的药,代号wm清醒剂,它的药性就是会让人在临死前无比的清醒。”
“你的意思是凶手让这些人在死前清晰地感受着极大的痛苦,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器官被切又无可奈何地在绝望中疼痛中死去。”
“不是我的意思,是事实凶手这么做。”丁任纠正地道。
“这么说凶手和这些人有天大的仇恨才至于让他这样做了,那么这些同时和一个人结仇,那他们必然有一条线牵连着的。”
“老大你不去干警察太浪费了,和你在一起比和他们在一起舒服多了。”
“可我觉得我和连莲在一起都比和你在一起舒服。”我无奈地笑道。
“那是带刺的玫瑰,没采到刺一身伤划不来。采到也完蛋,这辈子别让她发现你还在采 其它花,不然你也完了。”
“那么多监控没一个拍到凶手?”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道。
“对,没有一个都没有,死了16人,16个尸体的周围附近的监控拍到过的人都差不多弄清楚了,没一个是凶手,你觉得这事奇不奇怪?别说市里的高层弄不清楚,据说部里的专家下来也弄不清楚怎么一回事,这些人就像是被凭空杀了似的。”
“不会是监控被黑了你们不知道吧?”
“怎么可能,你可不知道部里还带来这方面的专家,从国防那边借来用两天的,说他们没有发现任何一个监控被黑。”
“这么神奇?”
“不然那个刑侦处的处长疯了敢跟张局座怼上叫他牛逼他上,不过那处长也差不多疯了。他说他一生办过的案大大小小几百上千件,没见过这么牛逼的凶手。说实话说办案张局座在他面前都是小弟,北边来的专家对他都很尊敬。要不是他少了点人情世故只顾沉迷于处理案件张局座的位置他早坐了,就这一次张局座没坐上去就他坐的,但大家相家他绝对不是这个原因怼的局座。”
“把心、肾、肺……这些器官完好切出来又让被切的的人清楚地感受到疼痛的案子,确实我没听说过。”
“记录里都没有过,最多有个别切心,但没哪个像这凶手把那么多内部器官完好的切出来过。”
我深深的陷入沉思中道:“他能弄来mw清醒剂,那肯定是不差钱了。似乎只有仇杀了!”
丁任叹了口气道:“专家说不排除凶手对人类器官有种疯狂热爱的执念,也就是或许是个心里扭曲的变态凶手。”
“可他为什么要杀这16人没杀其它人呢!不杀别人呢?那条牵着那死去的16个人的线呢?有吗?或说找到了吗?“
“不知道,我能知道这么多都是我偷偷关注老张手机里信息分析出来的。但我相信应该是有的,他们也一定找到相关信息。你是给公务单位捐过不少钱和东西的大佬,据说他们准备提名你为政协呢!你想知道他们还是会告诉你的。”
“政协?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他们说你卸下红叶集团的继承权,你连红素姨的股权都放弃继承了。当初罗老爷子的股份原本应该也是打算给你的吧!可现在冒出了个罗浩宇。可以说你闲了,而你可能低估了你自己的影响力,这段时间你知道吗?你创办的蓝魔股份都快到原来的高点了,关键我爸打听了,证监那帮人说真的是散户买入拉高的。很多机构都来不及抢筹码,嫌高了不想接,可现在天天向上没边了。”
“所以呢?”
“你的形象,你的影响力,他们想利用呗。”
“算了,我不适合。”
“挂名而已,当然你真想主政上面还是有人喜欢的,至少你不差钱,不存在贪。”
“那么为什么那么多官员贪了三五亿还在贪呢!你告诉我他们真能花那么多钱吗?”
“不一样!他们是走那条没回头的路,停不下来。比如之前帮某人办了事收了五百万,后来又帮某人办事只收三五万就不收了?可能吗?他们就像做生意一样,你的商品已经定好五元,你不会突然送消费者了吧!不是收钱的问题了,而且心里价值参照的逻辑。”
“你倒说得有几分理的,但愿你以后不是个贪官。”
“那你说这案子能破吗?”
“难啊!你说如果不是黑监控,还有什么让人看不到呢?”
“当然是监控的死角了。”丁任自然而然回答道:“这个问题大家都有考虑过,就算他行凶时能利用死角,可他的行踪在相关的范围附近不可能不出现,关键是他们在一定范围的监控所看到的人基本都确定了,那些人都是普通人。有几个做厨师刀法确实不 错,可那只限于切菜呀!各种测试很明显他们都没拿人当菜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