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1996 年 11 月 3 日
“你知道,从那天起我就没再去过这里了。”哈利·波特走进废弃的浴室,声音里带着几分怀旧。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思考过这段记忆了,除了偶尔的噩梦。
罗恩耸耸肩,“嗯,我们俩差点在这里死过好几次,金妮也差点遇难。天花板几乎都要塌下来。”
“这没能阻止我们去禁林,”哈利回答道。他必须承认,他们只有在绝对必要的时候才会冒险去那里。桃金娘似乎不在附近,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我很高兴你表现出一些克制,”邓布利多说道,“虽然我也采取了一些预防措施,以防万一。”校长挥了挥魔杖,哈利看到一个咒语飞向房间,房间里的气氛立刻变得不同。
他不知道施了什么咒语,不过这不重要。他弯下腰,对着那仍然让他记忆犹新的水龙头,用蛇佬腔低声说:“开!”
“没人清理过这里,”罗恩看着满是尘土的斜坡说道,“顺便问一句,蛇怪的便便有毒吗?”他咧嘴笑了。
哈利笑了,“上次我们从斜坡上顺利滑下来,不过我们是先把洛哈特送下去的。”
“希望这次能有趣点,”校长笑着说。
哈利没有问他是指滑下还是把洛哈特扔下滑道。他点点头,跳了进去。经过一段短暂而疯狂的滑行后,他滑过了同样未打扫的地板。虽然和穿越飞路网的感觉差不多,但这次他很快站了起来,等着罗恩和邓布利多到达。
“天哪……”他的朋友们不寒而栗地说,“这让我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哈利点点头,“那么……欢迎来到密室,先生。”
邓布利多好奇地环顾四周。“真是壮观,尽管我希望我们来的理由没有那么重要。”
哈利点点头,“所以……我只是四处走动,希望我的伤疤能有些反应?”
“是的,借助改良后的超感咒。你在汤姆的日记附近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因此很遗憾这次仍然是必要的。”邓布利多抱歉地笑了笑,施展了相关的咒语。
“希望今晚汤姆不会去他以前的秘密洞穴,否则我可能在他发现我之前就会痛得死去,”哈利一边揉着伤疤,一边喃喃道。
罗恩听后笑了,但笑容有些勉强。
“我可以向你保证,汤姆不可能接近霍格沃茨,因为守卫至少会发现他,并通知我。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取消咒语。”校长平静地说道,哈利感受到了他的坚定。“这也是为什么我确信他没有把任何东西藏在霍格沃茨内部——如果有,守卫会通知我。但这些守卫不会覆盖这个区域。”
哈利点点头,开始在前厅里走动,而邓布利多则忙于修补塌方。几分钟后,哈利开始不停地评论:“没什么……没什么……还是没有疼痛……这里也没有……有灰尘和看起来像死老鼠的东西,但没有刺痛感。”
“我想我找到了一些我那根旧魔杖的残骸。”罗恩捡起一些碎片。
哈利忍住了尖刻的评论。他在玩探雷器,而罗恩在找纪念品?
“现在通往主室的路已经畅通无阻了。而且很安全——它以前很不稳定。即使我们找不到我们要找的东西——我想我们找不到——这次旅行也是值得的。”邓布利多微笑着说道。
“嗯,这肯定是最安全的搜索,”罗恩附和道。
哈利从他们身边走过,穿过新挖出的隧道。“还是什么都没有。”腐烂的恶臭扑鼻而来,他迅速施了一个泡泡头咒。当他到达与蛇怪战斗的地方时,不禁打了个寒颤——蛇怪的残骸就在那儿,除了腐烂的皮肤、腐烂的肉和骨头外,什么也没剩下。
“天哪!那真是……我敢打赌它能把一只巨魔整个吞掉!”罗恩惊呼道。
“小心别碰它,”邓布利多说,“即使是残骸也有毒,已经有无数老鼠因为接触这些残骸而死去。”他指着一些明显已经腐烂的老鼠残骸。
“我以为老鼠很聪明,除非它们知道它是安全的,否则它们不会去碰这些东西,”罗恩说。哈利看了他一眼。“什么?我养过一只老鼠当宠物。珀西给我斑斑的时候,就告诉我很多关于老鼠的事。”
“哦,原来如此。”
“我们可以等海格回来时问问他,等我处理完这段最危险的部分,”邓布利多说道,挥动魔杖指向蛇怪残骸的头部。
哈利不想看到老巫师对那东西做了什么,于是走开了,继续搜寻房间的其他部分。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一无所获。即便是密室里的秘密房间也没有找到任何值得注意的东西,只有脱落的皮肤和罗恩所说的像蛇屎一样的东西。
“我必须承认,”经过大约两个小时徒劳的搜索后,邓布利多说道,“我确实希望能找到一些东西。只要确保我们的方法有效就好。”他叹了口气,“然而,战争很少是光鲜亮丽的,它常常令人厌倦,甚至无聊。”
“无聊是好事,”罗恩说,“这意味着我们不用为了生存而战。”
“啊,韦斯莱先生,恐怕你搞错了。虽然情况可能并不那么紧急,但我们确实在与黑魔王进行一场生死搏斗,”邓布利多说,“你的朋友们对此非常清楚。”
“好吧,她要抓捕并炸毁食死徒,”罗恩说。“而我们则穿过泥土、灰尘和蛇的残骸,希望哈利的伤疤能疼起来。”
哈利点点头。
“你就这么渴望杀戮吗?”邓布利多问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并没有那么不赞同。也许更多的是……关心。
哈利皱起眉头。“我并不是真的想杀人。但我不希望食死徒随意杀害他人。我想做点有用的事。”不过,如果他对自己诚实的话,有几个人他想杀。最想杀的是小矮星彼得。
“是的,”罗恩点头同意道,“我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我们正竭尽全力对抗黑魔王,但感觉起来,消灭一些听从他命令的食死徒似乎并没有那么实际。而且,正如我们所见,单纯将他们监禁起来是没有用的。”
“对,我们不是在全力以赴地对付汤姆吗?”哈利耸耸肩说道,“既然我们已经决定要杀死他,为什么不也清除掉他的追随者呢?”
“我明白了。”邓布利多的表情显得十分疲惫,甚至有些忧伤,“我们回霍格沃茨吧,我想我们都需要休息一下。”
哈利和罗恩对视了一眼,他们的朋友似乎也不太明白校长的想法。
“不过说到这个……”邓布利多笑了笑,“我请了一位老朋友来帮忙训练你们。虽然小天狼星和莱姆斯的技术都不错,但他经验更为丰富,尽管他确实有些过于严苛。”
哈利眨了眨眼,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穆迪?”
“正是。”校长点了点头。
“天哪,我们得尽量多休息。”罗恩嘀咕道。
哈利不得不同意这个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