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面具男摇了摇头。
司马骞冷笑一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既然不会死,那就没什么好怕的!等她成了我的人,自然会臣服于我。”
凤青瑶背在身后的手指深深陷入掌心,她嗤笑一声:“井底之蛙,远徵早就将炎毒丹重新研制,去其弊端,触碰之人不仅会死,而且会死得很惨。”
她的表情一点也不像开玩笑,可司马骞却存怀疑态度。
“来人!”
一名守卫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敬行礼:“家主。”
“去摸一下她。”司马骞命令道。
守卫有些迟疑,司马骞看中的女子,他们多看一眼都会被严厉惩罚,更何况上手。
“快去!”司马骞怒吼一声。
守卫战战兢兢上前靠近凤青瑶,凤青瑶猛然拉住守卫靠近自己,将他的右手放置在自己左手腕暗器的开关上。
银针穿过衣料破空而出射入守卫的心脉,身后的司马骞和面具男毫无察觉。
顷刻间,守卫便感到不适,起初,只是轻微的瘙痒,从他的右手开始,逐渐蔓延至全身。瘙痒变得无法忍受,守卫开始用手抓挠,随着越来越用力,血肉模糊。
随着时间的推移,守卫的嘴唇开始发紫,呼吸变得急促而困难,随即七窍流血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血液的涌出
他的双眼瞪大,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但他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最终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司马骞亲眼目睹守卫的惨死,惊恐不已。
凤青瑶不屑一顾,挑眉笑道:“司马骞,你也想试试吗?”
“毒妇!”司马骞气急,他陡然走了出去,又很快拿着一根银鞭气急败坏走进来。
司马骞面容扭曲,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残忍的光芒,与他身上的华贵服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凤青瑶明知他要干什么,却依然保持着尊严的姿态,眼神倔强不服输。
司马骞挥动着手中的鞭子,每一次抽打都带着风声,狠狠地落在凤青瑶身上。
鞭子划破空气,留下尖锐的响声,紧接着是布料撕裂和皮肤受创的声音。
司马骞的面目在抽打中变得更加狰狞,凤青瑶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嘴唇紧闭,牙齿紧紧地咬着。她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
面具男依旧面无表情且冷漠地看着,嘴角不经意扯起一抹弧度。
数十鞭后,司马骞劳累停手,喘着粗气问面具男:“没有解药吗?”
“与其拿解药,不如用百草萃抵御其毒性。”
司马骞甚是烦闷,他手中的百草萃早已服用完毕,各处搜罗来的又都是水货,曾向其他三大家族提出重金购买,都被拒之门外。
“百草萃,说得容易,我去哪里弄百草萃!”
面具男上前一步轻声说道:“以前没有,如今不是正好送上门。”
司马骞一愣,随后问道:“你的意思是宫远徵和上官浅?”
“他们日日服用百草萃,如今来到西莫城,一定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