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酒店门口,张新宽抬头一看,原来是鲤鱼跃龙门酒店。
他心里面想:“咋这么巧,刚刚和苟杉杉来过,这会儿又来了!”
“看啥!张摄影师?很熟悉吗?”跛脚汉很好奇的问张新宽。
张新宽笑笑说:“这酒店离我们公司很近!”
“你们公司?那我吃个饭拜访一下!”跛脚汉欣喜的说。
“好呀!随时恭候!”张新宽礼貌的回答。
四人走进酒店,到了一个中包间,只见包间上写:“古宅探秘”
张新宽好奇的看着四个字,他心想:“这酒店好奇怪呀!怎么取一个这么个包间名字!”
等他走进包间的时候这才明白,这里面的装修居然和古宅餐厅雷同。
“莫非这酒店是跛脚汉开的?”
正疑虑间,跛脚汉招呼大家落座。
落座后,张新宽还是四处打量包间里的装修。
“张摄影师?好奇吧?”跛脚汉问。
他点点头,并没说话。
柳茜茜一直不说话,而张新宽更是觉得开口不易。
这时候,丑女陆怡又说话了:“大哥哥!你好帅呀!”
张新宽一下子尴尬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丑女的说话。
“哈哈哈!”跛脚汉笑了,但他马上又说:“张摄影师,我妹妹口无遮拦,你别介意!”
张新宽脸红了,他吞吞吐吐的说:“帅啥呢!老男人了!”
柳茜茜这会有反应了,他看了一眼张新宽,噗嗤一声笑了!
跛脚汉见老婆笑了说:“老婆!你笑啥呢?”
“他说他是老男人!老男人长他那样子吗?哈哈哈!”柳茜茜乐开了花。
跛脚汉也被莫名的感染,笑了起来,张新宽更觉不好意思了!
而丑女却帮张新宽说话,“蹦笑啦!人家都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体谅一下人家!”
没想到有些傻傻的陆怡说的话让张新宽心里暖暖的。
菜端了进来,大家开吃,丑女很是关心张新宽,不断的给他加菜,搞的他很不好意思。
柳茜茜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只顾低头吃饭。
跛脚汉也没说话,看来,他是有意让妹妹给张新宽套近乎,难道是他想给妹妹找妹夫吗?我们暂且不得而知
张新宽实在不好意思了,他只好说:“谢谢!小妹!你自己吃吧!”
“哥哥不吃!妹妹也不吃!”丑女撇嘴,她的行为让张新宽感觉头皮发麻……
好不容易吃完饭,跛脚汉要求去张新款公司,张新款自然欢迎,既然有业务,求之不得,或许可以借古宅之前的光环给自己赋能呢!
所以,丑女陆怡对他的超常热情他才没有拒之门外,而是看在业务来往的面子上,他屈从了。
跛脚汉当然懂得这个道理,他不加阻拦妹妹肯定有他的深层次意思。
来到公司,张新款热情招待,而柳茜茜却没那么欣喜,或许她根本看不上张新款所作出的成绩吧!当初她们分手的时候就是因为看不起张新款丢掉工作,如今他虽有成绩,但比起跛脚汉还是有很大差距,人家毕竟是财阀的继承人,有多少人能和大财阀比呢?
因此,柳茜茜总是以高傲的姿态俯看张新款,搞得张新款心里面很不爽滋味。
而跛脚汉却乐呵呵愿意和张新款打交道,并且敲定了拍摄古宅得合同。
终于,张新宽有了再次探访古宅的机会,这事被苟杉杉知道了后,她极力要求和他一起去。
张新宽执拗不过,再加上自己的确需要个帮手,他只好同意了。
他把日程表安排好,确定了日期,只等时间的到来。
时间如流水,确定好的日子很快来到,苟杉杉准备好应备用品,就这样和张新宽愉快的驾车出发了。
她第一次来到这黄土高原上,四处张望,很是新奇,兴奋的她快要飞起来了。
张新宽看着副驾上的苟杉杉,这让他想起和钱玲玲一起来古宅的路上,那真是经历辛苦、困难重重呀!
行路还算顺畅,眼看就要临近古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按预定时间,应该是晚上八点到达。
张新宽看看手表,已是七点半了,再有半个小时就到达目的地了。
前方突然出现了通往古宅的柏油马路,两旁还安装上了路灯,这让人顿觉古宅的确变了。
车子开上马路,比起土路,这里行车质感太顺了,和城市的柏油马路一样的感觉。
顺畅之余,他不由得加快了行车速度,恨不得马上就要到古宅的远望。
可是,就是在这个时候,车子出现了状况,不知怎么回事,车子突然爆胎,失控冲出马路,停在了黄土高原的小土沟里了。
幸亏二人都系了安全带,只是皮外伤,没有大伤,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怎么办,车子坏了,总不能步行吧?
张新宽想了想,只好给跛脚汉联系,把自己出车祸的事说了一下。
跛脚汉很是积极,他答应马上派人过来接二位。
等人的时间是很艰难的,再加上夜幕降临,天气逐渐寒冷起来,二人没办法只好从行李包里拿出厚衣服,并且待在了出事故的车辆里。
等了一段时间,他看看手表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张新宽判断,古宅来人应该到了吧?
可是,为什么还没见人呢?
他又拿起手机拨打电话,跛脚汉的电话却是个忙音,这是什么情况?
他又给跛脚汉发微信,仍然不见回信息。
又等了一个小时,他着急了,他想起了柳茜茜,于是给她打电话,奇怪的是,她的手机也是忙音。
既然打不通手机,那就发微信试试,他反复的试就是没有回音,这下子麻烦可大了?
怎么办?天这么黑,又这么冷,孤男寡女的在一个事故车里,怎么度过呀!
万一这荒郊野外突然窜出个野狼,二人怎么应付,张新宽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害怕起来。
这个时候的苟杉杉却没有那么急躁,反而她很镇定自如,甚至还借助手机的光线,看小说呢!这真是千差万别的二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