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黄穗深还没反应过来,黄风黄云又给跪了。
“谢主子栽培!”x2
两人激动地都有些语无伦次。
仙法!小侯爷居然传给了他们仙法!
我居然也有机会当神仙?
“起来吧。”
黄穗深给整无奈了。
什么毛病?动不动就跪?
大清早就亡了!
黄云很有眼力见的把玉简恭敬递给黄穗深。
黄穗深接过,收起玉简后,又掏出一个碧玉瓷瓶,倒出两粒洗髓丹。
朝着两人一人丢了一颗。
两人连忙接住。
“吃了。”
他也不说是什么。
黄风闻言都不带犹豫的,直接就吃了。
黄云面色错愕了一瞬,也吃了。
“回去准备浴桶吧。”
黄穗深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也不再多说,开始赶人。
“是。”
随着两人退去,黄穗深继续躺平。
这两个亲随灵根也不差,黄风是风属性变异灵根。
当初测灵根的时候,黄风的五行属性都没超过8颗砂砾,黄穗深都差一点以为黄风没有灵根。
不过很快他就感觉不对劲。
太低了!
五行都不超过8点,总和都没过40点。这明显不正常。
紧接着就看到测灵盘的边缘刮起一股小龙卷。
五颗珍珠亮了三颗。
当时还给黄穗深看得一愣一愣的。
随后才反应过来,这是上品变异风灵根。
所以给赐名黄风。
根据各种功法里统一的描述,五行灵根和四种隐藏灵根不会同时拥有。
意思就是,不会出现
雷火双灵根,
金暗双灵根,
等等等等。
这个样子的从古至今都没有。
同样,也不会出现双变异灵根。
风雷双灵根,
光雷双灵根,
这种,也不存在。
多灵根只会出现在五行里。
比如金木,金木水,金木水火,
甚至五行灵根俱全的也有,不过这种比变异灵根还稀少。
之后的黄云是中品金灵根。足足24颗沙砾。
跟上品金灵根就差一线。
这种灵根也算不错了。
因为他也是单灵根。
前面有个黄风了,脑子一抽想到‘风云’,当时嘴一瓢,就给了个黄云的名字。
风,雷,光,暗四种隐藏属性,之所以被称为变异。
就是因为,只要出隐藏灵根,就必然是单灵根。
倒也不是说灵根多就不好,
各有千秋。
单灵根金丹之前修炼速度最快。是双灵根的2倍修炼速度,是三灵根的3倍,以此类推。
多灵根则是突破至金丹更容易,并且金丹之后修炼速度不比单灵根慢。
不过一般修真界宗门收徒,还是喜欢收单灵根或者双灵根的。
主要还是因为,大部分多灵根撑不到金丹那个时候,寿元就尽了。
即便如此,一些真正有底蕴的大宗门,还是会培养一些多灵根的苗子,毕竟后期是真的香。
一个是前期能迅速起来,有更多的时间筹备突破金丹。
另一个是前期进展缓慢,但更容易突破金丹。
哪个更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反正这些跟黄某人都无关。
以他如今的寿元,前期快慢根本无所屌谓。
“这两人以后怎么培养,还是再看看吧。”
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天天躺平,躺着就喜欢想东想西。
颇有一种‘老子不出门,但运筹帷幄之中的感觉。’
很明显,黄穗深对土着信任度真的不高。
就说洗髓丹,一个人最多吃三颗,第一颗洗髓效果最好,第二颗效果减半,第三颗效果再次减半。(四分之一药效)
暗卫黄穗深直接一人三颗,资源拉满。
黄风黄云则是一人丢一颗,滚蛋。
要不是在凡俗界不洗筋伐髓根本没法引气入体,连一颗都不想给。
“小侯爷,三姨娘来了。”
就在黄穗深躺平躺到百无聊赖,神游天外,想东想西,冬兰的声音在外响起。
“嗯?她来做什么?”
黄穗深有些疑惑。
这原身父亲广陵侯黄坚,原配亲娘死后,续弦了邹氏。后续又纳了两房姨娘。
三姨娘是最小的,论年龄就比原身大两岁。
真说起来,都不是省油的灯。
两个能在邹氏手里争宠,并且安然活到现在的女人。怎么可能没点手段?
说白了,整个广陵侯府就原身是混得最惨的!
说时迟那时快,
几乎就在冬兰话音落下没多久,百般思绪一瞬间闪过。
黄穗深当即出声:“领她进来吧。”
‘领’字,就很传神。
果然,冬兰也不是个笨的,开门带着人进来之后,直接往床边一站。
随后就见一看上去十八九岁模样的小妇人,领着一五岁左右小男孩走了进来。
焯!
怎么孩子都带来了?
黄穗深尴尬不已。
真论起来,这娃娃还得是原身同父异母的弟弟?四舍五入一下就是自己的弟弟?
表示有被恶心到。
“见过姨娘,深,身子不便,无法相迎还望姨娘见谅。”
狗大户啊!牲口呐!这么大年纪还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小老婆!
黄穗深表面平静,心中狂啸。
养尊处优的女人真的显年轻,明明比自己还大两岁来着,看上去像妹妹。
“前些日子便知穗深回府了,一直想着来看望。又听闻你身子不爽利,也就不好打搅了。”
三姨娘说话很慢,声音脆脆地很耐听。
“这都许多天,怎的还不见好?”
“郎中看了怎么说?”
要不是有原主记忆在,黄穗深都差点信了这母子情深。
“阿豪,来,见过你大哥。”
见黄穗深不接茬,不说话。三姨娘似乎丝毫不觉得尴尬,招呼起自家儿子。
啧啧,真不怕冷场。气氛很会搞。
“大哥。”
那约莫五岁的小奶娃,奶声奶气叫着,一点也不怯场。
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直在盯着黄穗深。
焯!这么小就知道看我脸色了?
合着整个侯府就原身和我最菜呗?
“嘿,你过来。让大哥好好瞧瞧。”
“大哥你快点好起来。”
奶娃完全不怕,闻言就往拔步床走来,边走边说着话。
从始至终,不论说话还是走路,一双眼睛都在注意着黄穗深。
目光透着审视,探究,思考,以及,一丝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