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一道温婉柔和的声音把他拉回到了现实。
冥楠祤回神,“没事,被媳妇给迷住了。”
顾曼珠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冥楠祤把手里的花递给她。
待她接过的瞬间。空出来的手遮住了只只的双眸。
只只眼前突然黑了,有些不安的喊了声爹爹。
冥楠祤哑着声音安抚她,“爹爹在这里。”
“好噢~”只只安稳了下来。
顾曼珠刚想问他为什么遮住只只的眼睛,下一秒滚烫的吻就落了下来。
许是孩子在场,这个吻不似以往那样激烈深入。
蜻蜓点水般温柔,尝出了缠绵的味道。
冥楠祤压制着内心想要更加深入的冲动,松开了她。
只见眼前的小女人美目潋滟,眉角含春。
他感觉自己身上的火要压不住了。
“鲜花赠美人,希望媳妇消消气。”
顾曼珠低头闻了闻,娇声道,“我没有生气。”
“好了,快把只只的眼睛放开。”
只只眼睛突然又能见到光亮,惊喜的(⊙o⊙)哇了一声。
她以为她爹是故意跟她玩闹,吵着还要再来。
冥楠祤没辙,又一次把她的眼睛蒙上。
顾曼珠抱着花,含笑的看着他们。
......
冥罗在书房里等得花都快谢了才瞧见他家主子姗姗来迟。
主子这眉梢带着笑意的样子太不对劲了。
就像是刚去完春风馆一样。
冥楠祤心情舒畅的踏进书房。
在看见杵在书房中间的冥罗时,微翘起的嘴角直接拉平。
冷冷冰冰的话语直接向他甩了过去,“暗牢那边传来什么消息?”
冥罗被冻得一激灵。
“回主子的话,这是暗牢里的人写下的文书。”
他上前走了几步,把怀里掏出来的信递给坐到案几后的冥楠祤。
冥楠祤抬手接过,直接扯开封住的信封。
一目十行的把整封信快速看了一遍。
待他的视线扫到结尾几行字的时候,一个凌厉的掌风直接飞了出去。
命中旁边的檀木架子。
架子上的瓷器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冥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自从来到这找的夫人之后,主子就很少发这么大的脾气了。
他像一只小鹧鸪一样,缩成一团,努力不让自己被迁怒。
“我看最近丰京城里的人是过得太安逸了点。”
冥罗在心里为远隔几千里的人默哀。
又要有人倒霉了。
冥楠祤快速写了张纸条递给冥罗。
“飞鸽传书回去。”
“是!”
冥罗出了书房才敢抬手抹掉自己额头上的汗。
往外走了几步,突然想起来自己只顾着说事,把给主子把脉的事情给忘了。
他的脚步一转,灰溜溜的又回去了。
冥楠祤平复了一下心情,就看见他的好下属学着只只趴在门边探头往里看。
“滚进来!”
“谢主子。”
冥罗麻溜的滚了进来,噗通直接跪在地上。
“主子勤忙于事务,属下忧心您的身体......”
冥楠祤真想把他的嘴堵上。
“滚上来!”
“是!”
冥罗哧溜一下从地上起来,麻溜的滚到上去给主子请脉。
越摸眉峰皱得越紧。
好半晌,他才接受自己摸到的脉。
“主子,您的脉象很平稳,比之前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冥楠祤轻呲一声,他的身体他自己的最清楚。
清晨醒来的时候,脉象还没有这么好。
倒是喝了自家媳妇那碗爱的汤药,身体里的气息顺畅了很多。
他家媳妇就是厉害。
但是冥罗不知道他喝了其他的药,整个人杵在那里快要想破脑袋了。
“主子可是还有吃其他的药?”
冥楠祤轻嗯了一声,“早上喝了一碗夫人配的汤药。”
冥罗双手一拍。
一脸殷切的望着他,“主子,夫人的医术不可小觑,属下觉得可以让夫人给您看看......”
冥楠祤听见他说起,嘴巴里就泛起了一股苦味。
“滚出去!”
“诶,主子!”
冥罗被赶了出来,站在门口挠了挠后脑勺,喃喃自语。
“我也没说错什么啊,唉,我得找个机会去跟夫人取取经,夫人就是厉害!”
自己想了大半天,最后乐颠颠的抱着怀里主子写的字条走人。
他得先去把消息传回丰京。
不大一会儿,几只洁白的白鸽展翅高飞,一路向北飞去。
————
市井街道上的百姓暗悄悄的讨论着这几日丰京城内发生的怪事。
“你听说没有,右相在下朝的时候摔了一跤,现在躺在床榻上起不来呢。”
“听说了,听说了,而且我还听说,二皇子前两天出宫的时候,马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把马车拉得直接撞到那城墙上,马车都快散架了。”
“诶,这个我那天看到了,那个马车啊,轱辘都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