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足疗店,一个穿着制服的女经理就迎了上来。
三十多岁的年纪,脸上摸着厚厚的粉底,很是妖艳。
陈立看的一声感叹,这就是地球的特色啊!
这姐夫真是个老实人,说是按脚他还真是来按脚了,就坐在大厅享受起了一个大妈技师的服务。
对此,陈立也没多说什么。
毕竟是姐夫,不好把他带坏。
而陈立呢,在大厅装模做样的待了一会儿,就叫上女经理来到了三楼。
女经理问道:“客人,你有熟悉的技师吗?”
“没有,也别叫了,就你吧!”
陈立直接说道。
女经理一愣,而后顿时紧张起来,作为经理,她是不干这事儿的。
不过见到陈立的一瞬间,她就有些心痒难耐,因为这位长的实在是太帅了,跟大明星似的。
能为这样的一个帅哥服务,她倒贴钱都愿意。
“好,那帅哥你跟我来。”
随后,两人就进入了一个昏暗的小房间之中。
看到女经理在翻工具箱,陈立直接说道:“也别麻烦了,直接干正事吧。”
“哦,好!”
……
一个小时之后,陈立来到了大厅,姐夫已经做完了服务,躺在足疗椅上玩手机。
看到手机,陈立突然想到,自己也应该拥有一台,用来联系之前的老熟人。
正好此时才晚上九点,还有部分手机店在营业。
于是,在姐夫的陪同下,两人又来到了一家手机店,购买了一台最新款的水果17!
是姐夫结的账,陈立没有客套,因为他现在确实没有地球上的钱。
回到家之后,又是一些家常。
一直聊到深夜,一家人才各回房间睡觉。
陈立没什么睡觉的欲望,拿出刚买的手机,登录了酋酋。
发现好多年过去了,居然都没人给他的留言板留言。
外日!
已经红到这种程度了吗,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除了一些广告,也就还有几个酋酋群还亮着小红点。
点开一看,发现最新的群消息也已经是两天前的了,是高中的班级群在组织聚会。
组织者叫李颜良,是一个富二代,当年就喜欢装逼,现在的功力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的程度。
随便发一条消息,里面就含有至少两个以上的装点。
“很好,想啥来啥,在家人面前我无法装,但是同学聚会这个契机,我必须把握,装个大比!”
陈立歪嘴想着。
当年他在学校整一个小透明,还是谁都能踩两脚的那种。
如今已是大帝至尊,可是说是龙王归来,这一世他要拿回所有!
翻看着同学群中的名字,陈立忽然心中一动,一个女孩的身影在脑海中闪现。
李晨曦!
没有任何例外,在陈立的青葱岁月中,这个女孩就是他怎么也无法割舍的回忆。
初恋吧,也算不上。
舔狗么,那时候还不流行这个,男生都含蓄,喜欢默默守护,还觉得这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那种时光,真的就是不顾一切的天真烂漫。
当然现如今回想起来,一点都不浪漫,只觉得那是一段啼笑皆非的人生。
实际上那阵儿,如果陈立有现如今十分之一的功力,也早把李晨曦拿下了。
可惜啊~
算算年纪,那姐妹如今也三十好几了吧,就算上天把她生的再美,也到了即将凋谢的年纪。
可是陈立呢,现如今不仅还是二十岁的小伙子,而且还拥有无限的寿命。
……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早晨醒来,外甥女要去学校,姐姐姐夫也和往常一样踩着点上班去了。
九九六的人生就是这么苦逼!
陈立一个人在城市中随便闲逛,走到哪儿都能吸引一大帮小仙女的目光。
没办法,陈立的颜值即便是在修仙界也得到认证的,在地球上就更不必多说了,在仙人道韵的加持之下,小仙女们根本就抵抗不了。
基本上,没走两步就有一个妹妹过来要他的联系方式,和他拍照,弄得他跟大熊猫似的。
甚至还有好几个星探,说要挖掘他出道。
真是笑死,出道那是不可能的,陈立这辈子只想当领导!
说实话,已经好久没人叫他的职称了,他现在浑身都在难受。
很快就来到了傍晚。
陈立来到了聚会的地点。
这是本市最大的五星级酒店,装修奢靡,富丽堂皇。
虽然没写出来,但这里处处都透露着穷逼勿进的信息。
陈立穿的相当朴素,按照地球上的货币,这一身衣服加起来不会超过两百块钱。
不过,他堂而皇之的走近大酒店,却是一个人都没来阻拦。
按照正常的剧情,这时候一定会出现个相当脑残的保安,骂他是乞丐,并耀武扬威的将他赶出去。
此情景之所以没有发生,还是陈立身上的仙人之气的缘故。
即便着装廉价朴素,但是在他身上无形流转的仙气,让这些凡人根本不敢生出轻视之心。
“喂喂喂,哪里来的乞丐,这里是你能进来的吗,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意料之中的声音还是出现了,当然肯定不是针对陈立的。
大厅中,陈立向那边看了一眼,见一个戴着渔夫帽,手拿鱼叉的邋遢男子正往里进。
“我靠,马保民!”
陈立直愣愣的看着那人,属实被惊到了。
这人是他高中时最要好的朋友,没记错的话,这小子的父亲还是什么区长,不过后来出事了。
那时候陈立也联系不上他,没想到再见之时,对方已经做出了这等改变!
听到,这声惊呼。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了过来,看见陈立的脸,那边的马保民还有些茫然。
良久,他的瞳孔猛然一震,颤抖着指着陈立:“你……你……你是陈立!”
“没错,民少,是兄弟我。”
陈立点头。
得到准确的回复,马保民顿时激动万分冲了过来,一把搂住陈立。
“我草,是你小子啊,妈的这些年你去哪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大家都以为你死了呢。”
陈立一声叹息,他这些年的经历过于惊世骇俗,一时之间真是不知道如何同这小子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