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芝芝”的服装店生意火爆,兄弟俩早就有所耳闻。这会儿亲眼见证,也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这场面他们自己也经常经历。
只要是大嫂开的店,就没有不火爆的。
“温芝芝”之前在大嫂的身体里,多少是学过一些的,能有这样的成绩一点也不夸张。
倒是“温芝芝”看到他们过来有些惊讶。
“你们怎么来了?”
她是想要等生意更好一些,让陆家人都过来看看,她也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但没有想到,陆家兄弟俩竟然提前过来了。
他们不是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愚蠢,做什么生意都不会成功的吗?
这个时候过来,难道是来看她是怎么失败的?
想到这里,她的面色就冷了下来。
“我们过来,是想要跟我们大嫂说一声,有个叫申小雨的跟大哥表白,说是要跟大哥结婚。”
“温芝芝”的脸色大变。
“那陆时堰是怎么说的?”
她怎么忘了,陆时堰那么优秀的人,肯定会有很多姑娘喜欢的。
她离开陆时堰,这不是给其他女人创造机会吗?
“我们只是来告诉我们大嫂的,至于其他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兄弟俩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大嫂没有出现。
大嫂没出现,他们就只能失望而归。
“温芝芝”却着急了。
她原本是想要证明自己之后,让陆时堰继续跟她在一起的。
可是现在没了温芝芝,还有其他女人,她不能再跟他分开了。
晚上,她就找上了陆时堰。
“时堰,我想跟你谈谈。”
陆时堰皱眉,他讨厌从媳妇的脸上看到恶心的表情。
果然,就算是同样的外表,不同的灵魂呈现出来的结果都是不一样的。
媳妇在这具身体里的时候,无论怎么都是美的,让他心动的,可“温芝芝”在这具身体里就显得狰狞,让他厌恶。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他们之间的问题,就是他媳妇需要这具身体。
但这具身体是“温芝芝”的,抢夺身体显然是不道德,也是媳妇不愿意做的。
而“温芝芝”野心勃勃,以为回到这个世界就能做好所有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愿意把身体还给媳妇。
这种情况下,他不认为他们有谈话的必要。
“可你是我的男人,就算是那个异世灵魂已经走了,但法律上你我是夫妻,没有人可以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你想做什么?”
陆时堰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他最讨厌跟女人打交道,尤其是愚蠢却自认为聪明的女人。
“我不想做什么,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只要我们不离婚,你就不能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陆时堰算是明白了,感情她是知道了申小雨跟他表白了。
““温芝芝”,我请你清楚一点,我和芝芝才是夫妻,跟你可不是夫妻关系。”
“温芝芝” 却满脸得意。
“可跟你在一起的身体是我的,陆时堰,我不信你对我的身体没有任何感觉。”
她说着就要扑过来,被陆时堰推开。
““温芝芝”,你要点脸。”
他向来不对女人说重话,但对于不要脸的女人,他也不会客气。
“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你很清楚,之前确实是芝芝占用了你的身体,但那也是你自己的灵魂不在的情况下,不是她抢你的。
真的说起来,也是芝芝救了你,要不是她出现在你身体里,你不可能活到现在。”
那个周主任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温家人也不是好的,如果温芝芝没有出现,那么眼前的女人会被送给周主任玩,玩厌了之后卖出去嫁人,嫁人之后,温家人还会继续把人给绑回来卖掉。
“温芝芝”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可那些都是事实,她就算是想要辩解,都没有办法。
“好,那就算是她帮了我,可她现在都已经走了,你为什么不能像对她那样对我?”
“我可以把她当做恩人,永远记得她,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也不介意你心里有她,我们一起怀念她不行吗?”
“陆时堰,我现在开了服装店,生意很火爆的,我真的不比那异世灵魂差,你看看我好不好?”
“不好!”
陆时堰冷眼看她。
“请你立刻离开,不然我不保证会对你做什么。”
他不跟“温芝芝”见面,最重要的是他怕看到“温芝芝”的脸上露出不属于媳妇的神色。
眼下她跑到自己面前,露出那么难看的表情,说这些让人厌恶的话,他是彻底无法忍受了。
“陆时堰,你为什么就不能选择我?”
“温芝芝”觉得她已经退步了那么多,她都允许他一直记着那个异世灵魂了,为什么他就不能跟他在一起?
“滚!”
陆时堰一点都不想再看到她。
“陆时堰,你这个无情的男人,你以为你这么等着,那个异世灵魂就会回来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的,她已经不见了,我找过很多次,她并不在我的身体里,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温芝芝”大喊着说出她的发现。
只有让陆时堰死了心,他才会注意到她。
温芝芝这么想着,可下一秒却被掐住了脖子。
陆时堰双目猩红地盯着她,眸底的腥风血雨吓坏了“温芝芝”。
“你……”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陆时堰,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头疯狂的狮子,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将猎物给杀死。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时堰能容忍她,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认为媳妇会回来,媳妇回来还需要这具身体。
可是现在,“温芝芝”说她已经不见了,那这具身体就不再是他保护的对象。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没感觉到其他灵魂的存在,或许,或许她已经回到她原先的世界去了。”
这一次“温芝芝”是真的怕了,原来这男人一点儿也不温柔,没有温芝芝,他冷漠,疏离,甚至危险。
从小被打的经历让她此刻缩了缩脖子,之前的嚣张全部消失,只知道战战兢兢地缩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