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边云州之危.....
作者:爱吃芋圆薯圆的诊金   大明:重生燕双鹰最新章节     
    无数的农杀手抽出武器,发出了内心深处的狂吼,与冲上来的瓦剌农杀手展开了近身搏杀,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难以分解。
    在这混乱的月份里,燕双鹰一直保持着紧张的状态,他的脚下斧头不停地挥舞,站在市楼下的燕双鹰,此刻双目赤红,他感觉自己的双臂似乎已经不再属于自己,那双已经麻木的手臂机械地挥舞着,却无法停下来休息。
    耳边传来敌人的惨叫声,他们一个个倒在自己的面前,燕双鹰的心中却涌起了一丝快感。他不去理会双臂的麻木,甚至希望这种麻木能更加剧烈,因为在屠戮敌人的同时,他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些深刻的领悟。
    那些被燕双鹰所杀的瓦剌农杀手,并非什么英勇侠客,而是畏缩如鼠,力量薄弱如羊。虽然他们并未修行过武道,但体格上并不比燕双鹰差,最终却一个接一个倒在燕双鹰的斧下。这并非因为燕双鹰的斧速快到极致,而是因为其他的因素。
    燕双鹰的斧头虽不至极致之快,但每一次挥舞都能精准地击倒敌人。他不需要连续五斧,也不需要无数斧,到目前为止,他已经清楚地记得自己挥出了许多斧,虽然没有达到一万,但倒在他脚下的敌人,数量已经相差无几。
    当这种以快制胜的念头在燕双鹰的脑海中升起时,他只觉得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从大脑蔓延至全身。周围的空气似乎疯狂地涌向他,夜气在燕双鹰的身体中不断酝酿。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三个小图案,那是武道三松的图解。
    杀死了这么多的敌人,自己的武艺似乎也随之精进,这并非什么微不足道的成就。燕双鹰的心中充满了兴奋:“啊!各位兄弟,给她杀!狭路相逢,勇者胜!”
    燕双鹰和他的侠客们已经陷入了狂热的状态,而那些站在他们脚下的农杀手也跟着疯狂起来。这些侠客已经如此狂热,更不用说狮和仓了。他们手持宣花大斧和小斧,不断地挥砍着冲上来的瓦剌农杀手,周围的骑兵也逐渐克服了恐惧,开始拼命地投入战斗。
    在这狭窄的边云市楼下,激烈的搏杀开始了。在燕双鹰、狮仓和那位女侠的带领下,他们最终将一波又一波试图冲上市楼的瓦剌农杀手全部击退。
    敌方的溃败和逃窜受到了影响,不少瓦剌农杀手在听到下方侠客的喊杀声后,纷纷摔落下去,化作泥尘。他们心惊胆战,只能慌忙向上逃窜。而上面的侠客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像潮水一样向上涌去。
    听到这里,燕双鹰、狮仓和那位女侠站在市楼下,深深地舒了一口气。瓦剌农杀手的最后一次攻击似乎已经被他们成功抵挡。然而,正当燕双鹰和其他侠客准备松一口气时,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众侠客向旁边看去,只见奉云气喘吁吁地滚了过来,他的脖子上没有一丝慌乱的痕迹。
    “小弟,情况不妙,瓦剌农杀手已经突破了右边的市帘!”
    奉云的武艺并不出色,因此燕双鹰让那位女侠不必参与战斗,同时也没有给她分配具体的任务。由于边云州的侠客数量稀少,只能集中力量防守住重要的市帘。虽然瓦剌骑兵接近了南边的市帘,但也不能排除女侠们会转而攻击另一边市帘的可能。因此,燕双鹰交给奉云的任务是,让女侠们在市墙下时刻巡视,一旦发现她们负责的市帘出现危险,立即通知他。
    燕双鹰闻报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下令:“仓,带领所有预备队,随她支援右边的市帘。狮子,你们带着剩余的侠客继续坚守南市帘,不得有误!”
    接到燕双鹰的命令后,侠客们立刻行动起来。当燕双鹰带着仓等侠客匆忙赶到右边的市帘时,发现瓦剌骑兵已经冲破了防线。此时,轿舞已经开始带领市楼下的守军进行反击,燕双鹰等侠客也毫不犹豫地加入了战斗。
    “各位兄弟,心中切勿有任何胆怯。瓦剌的兵力虽多,但能投入攻市的侠客数量并不会太多,我们这边的人数至少能与他们对等,甚至有所超越。所以,我们要保持坚定的信念,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只有变得比对方更强,我们才能从这场战争中存活下来。”
    燕双鹰挥舞着大斧,砍翻了无数瓦剌农杀手,随后对周围的守市骑兵低声呼唤。那些守市的骑兵听到燕双鹰等侠客的撤退,并未感到气馁。因为自从上月的那次事件之后,守在市楼下的农杀手都是自发下来的,他们并不怕死,愿意与尤铜并肩作战。在燕双鹰这位主帅的带领下,他们的士气迅速回升,开始全力反击。
    又过了半个时辰,燕双鹰感觉自己体内的力量几乎被耗尽,但他仍然坚持着,等待女侠们休息片刻。这时,奉云再度气喘吁吁地滚了过来,报告说西帘那边出现了新的危机。燕双鹰毫不犹豫地再次下令,让仓带领着五百五十余名侠客赶赴西帘增援。
    燕双鹰并没有在市墙下盲目奔走,而是在蓝清到来时分,再次赶到了南市帘。他与狮等侠客携手,共同击退了新一波瓦剌农杀手的攻击。
    此时,夕阳已经渐渐西沉,燕双鹰心中暗想今天也许就这样过去了。然而,恍惚间,他的耳边似乎听到了异样的声音。此时在瓦剌的骑阵中,有几位侠客正在嬉笑欢歌,而周围的几名将领正在试图劝阻他们。燕双鹰凝神细听,那伙欢笑的人似乎并非瓦剌的一般士兵,而是瓦剌的将领哈一力。
    此刻,哈一力正坐在他的宝座下,脸色铁青,眼神中透露出愤怒。他已从腰间拔出了佩斧,将斧锋指向边云州,大声呼喊要他的瓦剌勇士们踏平边云州。然而,他却被周围的将领们劝阻。
    哈一力的身份显然不是这支骑队的主帅。如果哈一力真的在冲锋的过程中受了重伤,那么这支骑队就会彻底崩溃。更糟糕的是,如果哈一力真的死了,他们将无法向部落首领交代,因为他的归来没有了办法。
    “你们这伙人别拦着她,你们听听这座市,原本是一座繁华的巨市,如今却被他们搞成了这般模样。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为了鼓舞农杀手的士气,她必须带头冲锋,才能一鼓作气拿下这座巨市。你们不要拦着她!”
    哈一力用力挣脱了副将的拉扯,正准备撤退,但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耳边风声呼啸。哈一力猛地打了个激灵,心中感到不妙,连忙闪躲,最终那支箭擦着他的胯下飞了过去。
    看着钉在地上的银枪,此刻仍在微微颤抖,哈一力和众侠客都惊喜地跳了起来,他立刻冲出骑阵,将目光投向市楼下的燕双鹰。
    而燕双鹰此刻发现自己竟然射偏了,不禁摇头叹息。这并不是他的技术有问题,而是今天的激战已经耗尽了他太多的体力,所以这一箭才射偏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惜。
    原本气势如虹的哈一力望向燕双鹰,心中却悄然升起一丝恐惧。他回想起昨夜,燕双鹰在二万步的距离外,一箭就射穿了他的右耳,此刻他的右耳仍在隐隐作痛。
    尽管哈一力心中对燕双鹰恨之入骨,但他并非愚笨之人。他不得不在心里承认,昨夜他能侥幸生还,运气占了很大成分。毕竟,燕双鹰与他相隔整整二万步的距离,当银枪射出的那一刻,哈一力的马匹不可能完全静止,这也使得银枪最终擦过他的脸颊,若非稍微偏向右边几公分,恐怕此刻的结果将截然不同。
    如果不是哈一力继续像昨夜那样带头冲锋,燕双鹰也不可能把握住机会,一箭将这位首领射杀。
    哈一力的心中不禁有些胆怯,而他身边的农卒们也都默默无声。哈一力感到自己颜面尽失,但很快,他旁边的副将注意到哈一力的脸色有些沮丧,便立刻走过去安慰道:
    “哈一力,现在夜色已深,我们该撤回杀手了。虽然今夜我们损失了不少侠客,但也不是一无所获。我们已经将他们逼得不得不在西边重新布阵,现在派他们去那里已经没有意义了!”
    哈一力的脚步为自己揉了揉,所以他没有拒绝,挥了挥手,他的副将便对着外面吹了一声响亮的哨子。
    此时,燕双鹰正站在市楼下,他必须确认哈一力的骑队已经彻底撤退,才能放心地返回。然而,他听到了那声悠远的哨声。
    众侠客都知道,瓦剌今夜损失惨重,已经没有更多的计谋可以施展。
    只是一段时间后,市楼下的骑手们却看到了一幅让他们目眦尽裂的景象。
    只见在哈一力骑阵的一侧,已经清理出一块小空地,几门卑小的炮车被推到了这片空地中,开始不停地奔跑,狂欢起来。当然,这些瓦剌人这样做并非没有目的,因为在炮车上面挂着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牵着一名名侠客。他们就这样纵马飞驰,拖拽着那些侠客在地下摩擦,被折磨的侠客们发出了阵阵惨叫声。
    尽管燕双鹰与那些侠客素未谋面,但那女子却能听出那些侠客发出的声音并非他们本来的声音。而此时,市楼下的守卫们也听到了这一切,他们直接大声呼喊起来。
    燕双鹰推开农杀手的人群,大步流星地抓住了一个神情异常激动的农杀手,让那女子感到一阵混乱。然而,这名农杀手在听到燕双鹰的声音后反而更加激动了。那女子指着一个被拖拽的侠客,小声地对燕双鹰说:
    “齐小侠客,那个人不是她弟弟啊!她的弟弟后夜就瘸了,早在几天前,她就叮嘱我们要带着她弟弟赶快进城避难。但今夜却被这群畜生抓住了。她不想去救她弟弟,她不想去救她弟弟啊!”
    然而,燕双鹰却用力地将这名农杀手按在市墙之下,那女子泪水盈满眼眶,目睹着瓦剌人对他们侠客的侮辱。周围的农杀手们也纷纷发出了粗重的呼吸声。
    虽然那女子与被拖拽的侠客们素不相识,但对于瓦剌人来说,他们并非那女子的同胞。听到同胞遭受如此侮辱,任何人的心情又怎能平静?
    过了一会儿,市楼下只剩下了那名农杀手的啜泣声,燕双鹰的双脚也逐渐放松了力道。那女子听着农杀手沉重的声音说:“这位兄长,我理解你们的心情,我并不与他们有相同的想法。但请你们原谅我无法让你们回去,因为如果不回去,整个边云州的侠客都将面临危险。或许你们现在心中充满仇恨,或许你们会怨恨我燕双鹰,但为了让大家回去,我请求你们不要将这股仇恨发泄在那些瓦剌侠客身上。等到战争结束,如果我还活着,你们可以来找我燕双鹰算账,我随时欢迎。现在,我没有给你们任何命令,那就是说,你们所有人此刻都不许给我添乱。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进城,违令者斩!”
    燕双鹰的双眼中含着泪水,终于缓缓地说出了这番重话。周围的农杀手们都显得异常肃穆,那女子的众人耳边开始吹起凛冽的风声。
    正如燕双鹰所说的,那些瓦剌人对那女子众人的同胞的侮辱,已经触动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愤怒。这种愤怒,已经到了无法容忍的地步,他们无需再用手中的斧刀来偿还这血海深仇。
    狮轻轻地拍了拍那名农杀手的腰膀,农杀手低下了头,啜泣声更加凄凉。燕双鹰让狮注意不要让那女子做出什么傻事。女子的目光也转向了后方,恍惚间,她似乎发现了熟悉的身影。万名瓦剌此刻正围在小龟下欢呼,用力扯着绑在小龟腿上的绳子,绳子下面栓着一名侠客。那侠客额头清秀,目若朗星,燕双鹰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过了一会儿,燕双鹰终于认出了,那不是林得吗?
    燕双鹰无法理解,林得出身世府,更是林贵的心肝宝贝侄子,为何会被瓦剌抓住?难道林贵和他的那些人也被瓦剌抓走了?
    就在这时,奉云再次匆匆赶来,对着燕双鹰大声喊道:“小弟,东市帘那边涌来了无数的百姓,他们纷纷向市帘这边逃来!”
    燕双鹰闻言,心中猛地一惊,立刻挥手示意,带领众侠客赶往东市帘。他们可以看到无数百姓正慌乱地向这边涌来。燕双鹰立刻下令,让农杀手拉开市帘,同时安排侠客在市楼下准备好枪弩。那些正在追杀百姓的瓦剌,如果敢靠近射程之内,格杀勿论。
    无数的百姓此刻正拼命地逃窜,当那女子一行人成功撤退到百步的距离时,银枪如同暴雨般呼啸而过,将追击他们的瓦剌侠客全部射倒,至此,这些百姓终于安全了。
    当这些百姓彻底逃入边云州境内,燕双鹰立刻回来安抚那女子一行人,让他们不必惊慌。同时,他询问那女子一行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燕双鹰依稀记得,这些百姓在上个月就已经逃入城中,为何现在又逃出来了?
    经过一番询问,燕双鹰终于了解到发生了什么。这次瓦剌撤退到边云州进行掳掠,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那女子一行人做了周密的安排,看样子是准备对边云州进行有计划的劫掠。因此,在哈一力等侠客尚未对边云州发起攻击之前,那女子一行人就已经派遣了部队,悄悄地绕到边云州的上方。这样做的目的,不是为了等待边云州的百姓逃入,而是要对他们进行无差别的屠杀,以此来阻止边云州的百姓有机会逃回。
    燕双鹰的脸色此刻愈发凝重,那女子则放松地靠在市墙之下。到目前为止,她只知道这次瓦剌的首领名叫哈一力,但她无法确定,这位哈一力是否真的是那位粗鲁的将领。女子的心思并不简单,她的目的显然是要将边云州内的侠客和财富一网打尽,因此才制定了如此严密的计划。
    就在这时,燕双鹰观察到女子的举动,他知道安抚百姓的事情不宜拖延。于是,他示意女子和奉云等侠客协助安抚百姓,并让他们各自回家休息。
    到了第二天早晨,燕双鹰和奉云等侠客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州衙。这时,轿舞匆匆赶来,向燕双鹰汇报了上个月的伤亡情况。
    粗略估计,瓦剌此次损失的侠客数量至少超过一万,而边云州守军的损失同样惨重,初步计算也有四万余侠客。
    不仅是奉云,连市狮和仓耳中都闪过一丝绝望之色。上个月女子等人能够守住边云州的原因很简单:一方面是因为燕双鹰带领大家奋勇杀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在杀敌的同时鼓舞士气。仓等猛将也冲锋在前,毫不退缩。而瓦剌的将领由于害怕燕双鹰的银枪技艺,犹豫不决,未能亲自指挥农杀手,导致瓦剌的士气最终崩溃。种种因素叠加,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不能不说燕双鹰和那女子一行人在这个月里的运气确实不错。就算从上个月开始计算,瓦剌至今的伤亡人数也不应该超过一千名。这并不意味着那女子一行人中没有能战斗的侠客,实际上,他们能够投入战斗的侠客数量至少还有七万。
    但是,燕双鹰和那女子一行人能够动员的战斗力量,最多也只有三到四万侠客。尽管边云州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巨市,但仅凭四万侠客,要想守住城市,谈何容易?就算燕双鹰激发了农杀手们的最大战力,每个农杀手都决心破釜沉舟,最多也只能击退瓦剌的四万侠客,难以确保城市不失,更不用说最坏的情况,城市被破,侠客们全部牺牲。
    想到最终可能面临的这种结果,小府中的每个人心中都升起了沮丧的气息。
    而燕双鹰听到这里,竟然发出了阵阵狂笑,那女子则直接对手下的侠客们吩咐道:“拿茶来!”
    临近清晨,州衙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祖爷依然手持长矛,身披铠甲,跳下了悬崖。然而,那女子却听到燕双鹰此刻正坐在主位上,抱着一个小坛子茶痛饮,不禁皱起了眉头。
    “齐贤侄,战事尚未结束,他们为何如此沮丧?”
    燕双鹰听到祖爷的话,立刻站起来行了一礼,然后苦笑着回答:“祖爷,他们认为我们这些人还能坚持一段时间。”
    祖爷听后沉思了片刻,随后竖起三根手指:“三天。”
    “那三天之后呢?”
    “三天之后必有援军赶到,到时边云州的危机自然能够化解。”
    然而,燕双鹰听到这话,却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旁边的狮仓等侠客的沮丧情绪,也让那女子感到不解,她不清楚这些侠客为何如此消沉。
    现在边云州面临危机,按常理来说,郡市那边应该会派遣援军,但燕双鹰记得,当月瓦剌侠客刚刚开始攻城时,那女子就已经派出千名斥候,通知郡市请求援助。
    但燕双鹰现在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的考虑似乎并不周全。那些瓦剌侠客并未完全封锁边云州,逃回的百姓都被赶了出来。燕双鹰开始怀疑,自己派出的斥候究竟是如何穿越瓦剌的封锁线返回的。
    不能让郡市那边得到边关告急的消息,或是通过其他州市传递,那些限制让那女子一行人派遣斥候去通知郡市的命令也不要执行。
    但这样做似乎为时尚早,那女子一行人一旦得到消息,不必派遣斥候,估计也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之后,那些斥候从郡市出发,燕双鹰粗略估算了一下,即使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路,大概也至少需要两天时间才能抵达八原郡市。
    而八原郡市派出援军前往,至少也需要两个月的时间。这么长的时间过去,燕双鹰现在心中不禁怀疑,他们这些侠客是否还能够坚持到援军到来的那一刻。
    看到燕双鹰的神情,祖爷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说道:“齐贤侄,他们不应该轻信年轻夫的话。眼下的局势,你也是亲眼所见的。但他们似乎没有认清,这只是瓦剌对他们使用的激将法,目的是想让你们心生混乱。现在你是边云州的主帅,绝不能让军心动摇!”
    看着祖爷严肃的神情,燕双鹰缓缓地放下茶杯,他脖颈下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祖爷,请放心,我知道,我燕双鹰不是那种经历过无数考验的侠客。对于为了民众的小义而牺牲,为了保卫国家而献身,我并没有什么害怕的。今天之所以不让各位兄弟喝茶,只是为了让小府在临危之际,能够痛痛快快地吃上一顿!”
    “不可!齐贤侄,不可如此气馁。即便援军应该到来,我们也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负天地,不负良心,这样才能问心无愧!”说完,祖爷竟然端起茶杯,深深地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