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中,盛长枫科举落榜,心情郁闷,与不少损友吃酒吹牛,议论起皇家立储之事,导致盛紘被扣在宫中。
这一次,赵曦灼提前夺位登基,盛长枫依旧管不住自己这张嘴。
就在盛长柏入宫不久后,盛长枫就与几个狐朋狗友,说起女皇陛下选秀之事。
这些纨绔子弟,视女人如玩物,对于赵曦灼选了那么多男人进宫,极尽贬损与嘲讽。
什么不守妇道、如饥似渴,无耻放荡,崩坏人伦纲常……
说的一个比一个难听。
不仅如此,盛长枫等人还大开黄腔,各种狂言浪语满天飞。
这番话传到赵曦灼耳中。
她怒极反笑:“好,很好!”
这天早朝结束,盛紘正打算回家,却被赵曦灼给扣了下来。
赵曦灼一句话也没说,只让他先去福宁殿跪着。
盛紘惴惴不安,从早上跪到凌晨三更,清冷的月光从窗棂透进来,照在他身上。
随即,只听‘吱呀’一声,殿门推开。
赵曦灼缓缓走了过来。
盛紘见状,忙着要行礼。
可他跪得太久,双腿早麻了,猛地站起身,竟一屁股瘫坐了下来。
赵曦灼淡淡道:“怎么?才跪了不到一天,身体就遭不住了?”
盛紘惶惶道:“微臣不敢。”
在赵曦灼强大的帝王威压面前,他只觉得自己像汪洋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便一个大浪打过来,就能让他船毁人亡。
宫人们抬来软椅,赵曦灼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条蓝田菜玉珠串,道:“知道朕为什么将你留下来,并罚你在这里跪着吗?”
盛紘战战兢兢道:“臣不敢!”
他抬头看了赵曦灼一眼,又迅速低下:“陛下留微臣在这里,自有您的深意,天威煌煌,臣不敢随意揣测。”
赵曦灼微微一笑:“你倒是乖觉,如此圆滑,怎么会生出这么糊涂轻狂的儿子?”
盛紘听了这话,立马猜到,自己被扣在宫中,十有八九是跟自己的儿子有关。
他以为是盛长柏入宫之后,做了什么错事,触怒了龙颜,忙磕头道:“臣教子不善,还请女皇陛下息怒。”
赵曦灼冷笑道:“朕还没说是你哪个儿子犯错,你认错倒是认得很快。”
她声音一沉,重重将田菜玉珠串撂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咚咚声:“你当然是教子不善,你那好儿子盛长枫,与那群纨绔子弟狎妓玩乐,喝得伶仃大醉,说朕牝鸡司晨、乾坤颠倒,不守妇道,秽乱春宫,人神共愤,天地不容……”
赵曦灼一字一句说来,听得盛紘面如土色,魂飞胆丧。
他拼命叩首,连连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小儿年幼,不知地厚天高 ,一定是被那群纨绔之辈教坏了,他并非成心对您不敬,还请陛下明察。”
“明察?”
赵曦灼冷嗤:“朕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要不是看在你平日为官勤勉,兢兢业业,没有犯什么大错,朕早就一刀砍了你了,又怎么会留你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