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高小粟一个挥手将众人给打开了。
“还轮不到你们说话。”
高小粟再次逼近了太子,她想到了太子口中的组织,问道:“到底是什么组织给了你这黑气?”
太子看着自己这人人喊打的模样也不管了,破罐子破摔地道:“我死也不会说,你又能怎样,还能杀了我不成,你可别忘了,你只是一个贱民!敢杀我,我要让你全家都陪葬。”
也是在这时,外面通传柏王到了。
樊竹赶紧上前来,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高小粟的手,高小粟回头不解地看着他,只见他摇了摇头,示意高小粟过后再说。
毕竟皇家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不好惹的,那些个修仙大能多半出自皇家,虽说多是避世大能,但若是敢轻易惹了皇家,他们不会坐视不管。
高小粟虽然不了解,但是瞧见樊竹的神色她也明了。
樊竹带着他走到了林相国面前。
高小粟还不忘回头给了太子一个眼神,道:“你给我等着。”
樊竹朝离相国行了一个礼,告诉他此间事已了,接下来就是他们之间的事儿了,二人就此告辞。
痛失爱女的林相国面露沧桑,依旧强撑着体面,向二人道了谢,并将酬金奉上,以前高小粟看见这东西肯定两眼放光,现在却是毫无感觉了。
樊竹将其收下,想着之后再给那两个小子。
然后二人就御剑离去。
樊竹一刻都不想在这待,更别说这里还有一个苏簪呢,看着那和自己几分相似的脸,就十分不舒服。
高小粟回头看了看,她还没从太子口中问出些什么,总不能当着柏王的面折磨太子吧。
樊竹看着高小粟若有所思的样子,脸上挂起了一抹笑。
“阿粟,想什么呢?”
高小粟顺势回道:“我在想那个人是谁。”
谁料此时的樊竹跳到了她的身后,轻轻搂住了她的后腰贴了上去,在她的耳边道:“别想了,咱们来了那么久,还没好好逛逛皇城,我带你去看看。”
高小粟微微侧头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脸,也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心中像是燃起了一束火苗,随即点点头,这种感觉可真是奇怪,她明明心中想的是一样,可是身体却做出了不一样的选择。
就在她微微侧头时,樊竹在她的嘴角轻啄了一下。
高小粟顿时瞳孔放大,想到了二人双修时灵力暴涨的状态,不由得老脸一红,她好像越来越管不住自己了,以前还从未有过。奇怪的是,她并不抗拒樊竹的亲近,相反,她还喜欢这人身上的气息。
于是她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不一会儿,软软的唇就吻了上去。
樊竹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随即转变为惊喜。
他俯身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手紧紧地扣着她的后腰,两人周身气息紊乱,直到飞离了目的地。
两人才不舍的分开,又往回走。
樊竹的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道:“阿粟,咱们到了”
瞧着下方熙熙攘攘的人群,高小粟赶紧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挪开。
随着自己的手被高小粟挪开,樊竹的眼神逐渐的黯淡了下去。
“怎么了,阿粟不喜欢吗?”
曾几何时,高小粟哪里会想到樊竹会是这样,甚至想象不到,这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的。
高小粟直接愣住了。
过了半天,她匆匆瞥了一眼四周,才道:“待会儿让人给看见了”
樊竹一把将她搂入怀中,道:“阿粟,咱们可是道侣,难不成是为夫见不得人。”
听罢,高小粟赶忙摇头,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样有伤风化。”最后一句她是附在樊竹耳边小声说的。
樊竹忽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阿粟,你真可爱。”
“啊?”
可爱?高小粟直接懵了,这话要是让军中人听了,那还不得笑掉大牙,要是让她那些亲属听了,更是不得了,普天之下,也只有樊竹会这样说,也只有他敢这样说。
樊竹要是看到过高小粟暴虐的样子,也许就不会这样想了。
“好好好,我什么都听阿粟的,这里有一个花场,听说收罗了各地的鲜花,美不胜收,咱们去看看。”
“好啊”
两人找到了一个客栈,订了一间上房。
去的时候高小粟脱口就两间,樊竹直接道:“阿粟,果然是嫌弃我。”
高小粟:“啊?什么?”
樊竹:“我们都是道侣了,你为何还要避开我。”
高小粟再次懵圈,竟然解释了起来:“不是,我只是,习惯了而已。”
樊竹:“你果然是想始乱终弃。”
高小粟:“我没有…”
樊竹:“不信”
高小粟:“掌柜的,一间上房。”
于是樊竹就美滋滋地牵着高小粟去了花场。
两人牵着手,走着走着,高小粟的思绪就飘飞了。
花的香味扑进鼻中,她忍不住地想到太子,还有渔村,突然就想到了复活阿智的事情。她在脑中不断的构思着,等到时候她重建了渔村,那时候有阿智,她在带着樊竹去生活,可是她不知道樊竹喜不喜欢那个地方。
随即她转头看向了樊竹,樊竹被她盯得不明,所以只觉得她的眼中隐隐泛着光。
樊竹微微勾唇,道:“怎么了阿粟。”
高小粟的眼中不断地闪烁着,道:“樊竹,我要建一个渔村,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樊竹听罢,心里不断地跳跃着,他的小粟终于是考虑到了他吗?可是面上如常。
高小粟看着他神色如常的模样,还以为他不同意,眼中的光慢慢地暗了下来。
良久,她以为没希望了,正要说着他不愿意也没关系的,她自己去,自己也不要管他了。
就听到樊竹说:“阿粟,这么久了,你果然还是不关心我…”
高小粟:“啊?”
樊竹:“不然,你为什么连名带姓的叫我,我难道在你心里就不重要吗?”
高小粟:“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一时没改过来而已。”
樊竹:“那你重新问。”
樊竹一脸气鼓鼓的样子。
高小粟这辈子就没这么哄过人,也没这样宠过谁,也是头一遭了。
“那,阿竹,你愿意吗?”
高小粟再次试探地问道。
听罢,樊竹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