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澈原本还想着,该怎么打车去医院。
结果贺家直接给他安排了一个司机,说是以后这个司机就专门负责他的出行。
徐言澈:不愧是豪门。
零零【宿主那你这不就是可以躺平了?】
徐言澈【有点道理。】
零零殷切的看向徐言澈【那宿主你现在这么有钱了,是不是可以给我买一些猫玩具了。】
徐言澈慈祥的摸了摸零零的猫头【安排。】
徐言澈去医院里面跟锦书聊了一会儿天。
锦书有些不放心:“言言那个贺家对你好不好?今天有没有为难你。”
徐言澈将削好的苹果递给锦书,笑道:“没有,他们对我很好,而且刚进门就给我转了一百八十万,而且我老公他人长的很帅,医生说他快苏醒了。”
“妈你就别操心了,就算到时候那个贺清醒来,不喜欢我,到时候离婚的话,我还可以分割财产,很划算的。”
徐言澈受不了锦书担忧的目光。
直接岔开话题:“那个妈,我在城市边缘的城中村买了一套小房子,到时候出院了,你就搬过去住,我最近去将房子装修一下。”
“到时候你就在家里面种种花,看看书,没事的时候跟街坊邻居的打打牌逛逛街。”
锦书叹气:“你呀从小就这样。”
徐言澈有些懵逼,他说的是实话啊。
他今天在贺家过得很可以啊。
没有说谎啊,为什么他老妈就是不相信啊。
徐言澈在医院里面陪锦书了两个小时。
就坐车去了自己买的房子。
准备叫装修工人,将房子装修一下。
但是司机直接一个电话,给贺家打了过去,半个小时后,贺家专业装修团队,拿着东西来到了。
他们了解完徐言澈的要求后,说十天内保证完成。
让徐言澈尽管放心。
徐言澈想掏钱,但是被那些人制止了。
说是给夫人服务是他们的荣幸。
徐言澈【零零,你说这徐家是不是看走眼了。】
零零【的确,不过宿主你捡漏了,这就是命啊。】
徐言澈将贺家人给自己的钱,全部都转进自己的卡上。
这样心里面踏实一些。
以后要是贺家人想冻结自己的卡,就冻结不了了。
徐言澈下午回到家时,一楼的书房已经整理出来了。
为了特意查看贺静有没有好好学习,还特意将门给拆了,换成了玻璃推拉门。
这样坐在客厅就可以看见书房里面的情况。
刚回到家,江浅热情的拿过徐言澈手上提着的猫玩具,将人推到书房里面,让他去教贺静。
徐言澈抱着猫,一脸茫然的看着坐在书桌前的贺静。
【这这这这上岗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啊啊啊阴暗扭曲爬行,桀桀桀,第一次教学生,现在已经摩拳擦掌了。】
贺静有些不好的预感。
随后她不好的预感证实了。
徐言澈找了一套数学卷子,让贺静做一下,自己摸一下底。
在贺静做卷子的时候。
徐言澈抱着猫坐在一旁看着剧本。
等到时间到了后。
徐言澈拿过卷子批改。
虽然徐言澈面上很平静,没有说话。
但是心里面却不是。
贺羽墨、江浅和贺静,甚至是楼上躺着的贺清,都能听到徐言澈内心的咆哮。
【服了,这个选择题都能选错,眉毛底下挂两蛋不会看吗?脑子里面装的都是大粪吗。】
【这道题搭眼一看就知道答案是1,这些是狗屎吧,这个解题思路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
【画个辅助线都不会,气死了,猪脑子吧。】
【这道题直接将字母代表的数字带进去算就可以,妈的这都能算错。】
贺羽墨和江浅原本只是想着看看徐言澈教的怎么样。
现在倒是有些又不好意思。
他们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这么差,原本以为只是差一点点,现在看来是差很多。
贺静听着徐言澈的心里话,有些怂。
她也不是故意的啊,只是她真的不会啊,这些题认识她,她不认识数字啊。
楼上的贺清:他这个小妻子脾气还挺大的。
十分钟后,徐言澈冷着一张脸,将试卷啪的拍在大理石书桌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静感觉书桌好像出现了裂痕。
徐言澈讥讽道:“就考了二十二分,我把答题卡扔在地上,随便踩一脚,都比你的分数高。”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真是造孽啊,我就不应该为了钱,接这个活。】
徐言澈从书桌上抽出复习资料,开始从头给贺静讲。
在讲题的时候,贺家四口听着徐言澈嘴上和心里面的骂声,纷纷沉默。
到了晚上十一点。
贺静熬不住了,说想要睡觉。
徐言澈怒拍桌子,恨铁不成钢:“就你这个狗屁成绩,你是怎么睡得着觉的,心里面不愧疚吗?”
桌子破碎的声音更大了。
贺静觉得这张桌子,要是再拍几下,就要被徐言澈拍碎了。
“那个嫂子,你这力气是不是有些大,这桌子看着要碎掉了。”
徐言澈:“哦。”
【老子可是在少林寺学了五六年武功的人,区区石桌,拍碎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贺静:“……”好像招来了什么了不得东西。
她现在在心里面许愿,希望这个便宜嫂子,不要拍她,她这副小身板,根本就不抗拍的。
贺静被徐言澈压着背会了一首古诗和十个单词,这才准许她去睡觉了。
并且还告诉她以后五点起床,就起来背书。
贺静感觉天好像塌下来了。
但是这是她自己要求的,自己选择的路,咬牙都要走完。
贺羽墨和江浅,对此很是满意。
晚上徐言澈洗完澡,穿着浴袍来到贺清床边。
搓了搓手。
伸手掀开贺清盖着的被子,解开贺清的衬衫。
看清贺清的身材后,破防了。
“不是为什么啊,我天天锻炼,现在也就六块腹肌,为什么这个人在床上躺了两年,还是能看出八块腹肌,苍天无眼啊。”
徐言澈一阵怨天载地。
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仪器上,贺清有些活跃的脑电波。
徐言澈伤心了一会儿后,又想开了。
他躺进被窝里面,抱住贺清的腰,摸了摸:“没关系,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人,都一样的,说起来,这可是我们的初夜,晚安宝贝~”
贺清此时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贺清: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居然对他一个病人动手动脚。?(? ???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