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徐言澈牵着贺清的手,在树林里面转悠。
时不时的抬头看树上有没有鸟窝。
走了半个小时了,都没有发现一个鸟窝。
徐言澈摩挲着下巴思考:“难道提前被节目组的人给清理了?肯定就是这样。”
别墅里面坐着的导演王导,看着直播间里面徐言澈说的话,沉默了:“……”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徐言澈来到了一处大树跟前,拍了拍。
“好树,适合上吊。”
贺清捏住徐言澈的嘴:“胡言乱语什么。”
徐言澈拍开贺清的手:“你在下面待着,我好像听到野鸡的声音了,我上去看看。”
说完后速度很快的开始爬树。
爬的很快。
没有一会儿就爬到了树上。
徐言澈坐在树干上,往周围看了看。
在一处草堆里面看到了一只野鸡。
那个野鸡看着好像是在下蛋。
徐言澈从口袋里面摸出弹弓和石头。
他将石子放在弹弓皮筋上,眯起眼睛瞄准远处那只正在觅食的野鸡。
屏住呼吸,然后迅速松手,石子如闪电般飞出。
石子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野鸡的头部。
野鸡直接被打昏过去了。
昏过去前,还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徐言澈开心对树下站着的贺清,指着野鸡的方向:“清清宝贝,野鸡在那边,快快快,咱们快点过去捡野鸡。”
他一边说一边迅速的下树。
下树的动作看着很是灵活。
一看平时就没少爬树。
贺清按照徐言澈指的位置,将昏死过去的野鸡捡起来。
还挺重的。
野鸡身子下面还有三个鸡蛋,原本是四个,碎了一个。
徐言澈开心的朝着这边跑过来:“怎么样怎么样抓到了没有,有没有野鸡蛋。”
贺清用卫生纸将三个野鸡蛋擦干净,递给徐言澈:“有,三个,我们还逛吗?”
徐言澈摸着还热乎的野鸡蛋,很是开心,大手一挥:“爱妃班师回朝,朕给你做红烧野鸡。”
贺清:“好。”
小妻子想要干什么,自己陪着就行。
反正来参加这个节目,就是为了带小妻子来散心的。
“清清宝贝,你会杀鸡吗?”
贺清摇头:“不会。”
徐言澈:“那等下我来杀鸡,你去烧水,拔毛的时候要。”
【清清宝贝真是一个娇宝宝,等下杀鸡那个血腥的画面,还是不要让贺清看到了,免得他留下阴影。】
贺清很想说我没有那么娇弱。
-
等回到扎帐篷的位置后。
徐言澈看见其他人的帐篷都不见了,东西也不见了。
有些诧异。
“他们这是今天晚上不在这安营扎寨了?”
贺清从包里面翻出菜刀来:“嗯,他们去爬山了,可能晚上住山上,言言要是想去的话,我们等下收拾一下东西,也去。”
徐言澈想都不想就拒绝:“不要,咱们就一只野鸡,到时候要是跟他们碰见了,肯定要分的,那样咱们能吃的肉就少了,不要不要。”
这可是肉啊,不能轻易给别人分享。
而且就那么一只,他们两吃都不够,还要给别人分,他才不要。
“咋了清清宝贝你想去?”
贺清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一时间有些沉默。
“没有,我先去烧水。”
弄了海水烧着。
烧开后。
两个人端着热水。
拎着野鸡和刀来到海边,开始磨刀霍霍杀野鸡。
杜衡原本是来海边洗一把脸的,这边在树底下,凉快。
刚蹲到海边,就看见徐言澈凶神恶煞在杀鸡。
徐言澈提着鸡翅膀和脖子,找好位置。
用刀割野鸡脖子,开始放血。
血水将这片海水染红。
血腥味蔓延开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凶杀现场,
野鸡扑腾了一下,随后就没了动静。
因为野鸡扑腾了那几下,有几滴血溅到杜衡的脸上了。
杜衡脸都吓白了。
“啊啊啊啊啊,杀人了。”
徐言澈看着血放的差不多了。
将鸡放到热水里面。
准备烫烫然后拔毛。
原本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贺清蹲在一旁认真的看着。
但是被杜衡这一嗓子嚎的,两人吓了一跳。
徐言澈手上拿着刀,站起身,朝着杜衡那边看去:“谁杀人了。”
【居然有人杀人,真是太过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但是杜衡看着他这副拿刀的样子。
刀上还滴着鸡血。
吓得立马站起身撒腿就跑。
那个架势看着好像是有狼在后面追一样。
徐言澈有些懵:“????”不是这是什么情况。
他看了看周围,没有看到有人杀人或者埋尸啊。
贺清用树枝翻了翻野鸡的尸体:“可能是他看见言言杀鸡害怕了,没有看清就喊了,言言这是烫一下就拔毛吗?”
第一次看着杀鸡,贺清感觉有些新奇。
而且他不喜欢小妻子将目光过多的放在别人身上。
尤其是那种连他十分之一优秀都没有的人。
徐言澈觉得贺清说的话有道理。
“没有想到这影帝还害怕杀鸡。”
贺清:“可能是胆子比较小吧。为什么要拿开水烫。”
徐言澈将刀上的血洗干净,看着毛烫的差不多了,开始拔毛:“因为这样拔毛顺啊,你看这样是不是很容易,轻轻一拔就掉了。”
贺清看着徐言澈拔毛那么容易,也伸手试了试,真的拔的很轻松。
“清清宝贝,等下是准备烤还是红烧。”
贺清:“红烧。”
这样快一点。
而且听着小妻子的意思,是想吃红烧的。
徐言澈心情很不错:“等吃完后,咱们拿着相机去拍照吧。这边的风景还是很不错的。”
贺清:“好。”
到时候多拍几张跟言言的合照,回去后买个相册,将照片打印出来,装到相册里面。
记录下他跟言言相处的时光。
将野鸡毛拔完后。
徐言澈开始对野鸡的尸体,开膛破肚。
“清清宝贝你知道我大学专业学的什么吗?”
贺清:“考古。”
徐言澈顺嘴夸贺清:“清清宝贝真厉害,这都猜出来了。”
贺清脸不红心不跳的应下了。
其实在徐言澈来贺家前,他父母就将徐言澈简单的调查了一下。
他醒来后,也看了徐言澈的调查。
对徐言澈的过去还是了解一些的。
原本他是想安排人,将锦书的前夫和那个白眼狼儿子收拾一顿的。
但是小妻子的动作比他快,已经安排人收拾了。
徐言澈叹气:“其实我之前的想法很天真,但是成绩好,觉得毕业后,找个这方面的工作就成了,铁饭碗,等快毕业的时候,才发现我当时的想法太天真了。”
他之前跟着导师去过一个墓地现场。
吓得脸都白了。
不是因为墓地的情况,而是因为他看到了很重的怨气。
那个墓地有很多冤魂,是墓地主人的陪葬。
他觉得欢快的自己,不适合那么沉重的工作。
自己适合欢快一点的工作。
但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那几年的生活,压的他都快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