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谁…”
“不对。”男人倏地贴近,脸颊碰脸颊,宴岁惊恐一缩,就听他说,“这个回答不对。”
“你有的。”他勾起宴岁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胸口,“就在你面前呢。”
宴岁可怜的吸了吸鼻子,懵然的眸子晃着水波,倒映着男人精美绝伦的脸,不确定开口,“是,是你…”
温煦唇瓣一勾,“是。”他捏起宴岁的下颌,“是我。”
说罢,就吻了上去。
宴岁已经学会了逆来顺受,乖乖应承他。
温煦十分满意,奖励宴岁被他多亲几分钟。
宴岁:这是奖励吗?就端上来?撤下去!
罐罐:遵命!
就看着小系统努力的撅着圆屁股,从背后用力扯着温煦。
只是除了宴岁,没人能看见和感受到小系统。
宴岁就看着那屁股要撅出二里地的小机器人,问,[今晚还回家吃饭吗?]
都要撅出国了,到时候自己还得坐飞机去追。
宴岁明显感觉到身体恢复了不少,不是说晕就晕了。
温煦仗着他还有力气,更加卖力胡作非为。
“咔哒…”宿舍门的拧动声,在寂静偶尔夹杂几分婴宁的室内,显得格外清脆。
宴岁眸色惊悚,猛然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
只是…男人像坐山,一动未动,反倒是他软绵绵的双手,猫咪的肉垫一样,抵在男人胸口。
他不禁捏了捏,靠,求大雷教程…
温煦这小子,身材有点东西啊。
温煦蓦然一笑,“原来岁岁想玩点更刺激的。”
“不是不是!”
门被反锁了,外面的人见打不开,拧的更用力了,急坏了宴岁,“你快去开门,求你了,快点…”
仓皇的小脸,让人很难不误会,他们是那种被捉奸在床的关系。
“叮…”宴岁看着手机上弹出的微信通知,是室友李摧发来的,李摧没带钥匙,打不开门,问他去哪了。
宴岁哭脸做拜托手势,“求你了。”
温煦摊开掌心,“尾巴,放上来。”
求人,总得有点诚意。
宴岁红着脸蛋,侧身撅了撅。
温煦:“……”小玩意儿,还操控不了自己的尾巴。
他忍着笑,看着宴岁自己抓着尾巴手动往他掌心放,嘴角就抑制不住的扬起。
真可爱,这么可爱的小玩意儿谁发明的呢。
门从里面被打开,已经是五分钟后了。
李摧推着小行李箱,有些抱怨,“你们干嘛呢,半天也不开门。”
温煦已经敛去凛冽危险的狼性气息,褐色的瞳眸,也变回了正常人类的黑色,整个人恢复了往日的温润,“我们在睡觉,没听到声音。”
“睡觉?”李摧看了一眼时间,“才六点多你们就睡了?”
温煦微笑着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进了浴室。
李摧将视线落到宴岁身上,而宴岁已经将自己包成个粽子了,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宴岁?”
“嗯……”一张精致的小脸磨磨蹭蹭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宴岁特意盖住了耳朵和尾巴,温煦说,半兽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除了他的人都不能信的。
李摧被他红的厉害的脸吓了一跳,覆手过去,“你是不是病了?”
“没…”宴岁微微偏头躲过,视线越过李摧,果然看见臭男人黑沉的脸色。
方才要是被李摧摸到了,温煦肯定又要把他拉到卫生间里收拾一顿了。
“我,我就是闷的,不用担心。”
李摧盯着他,半晌愣愣回神,“你刚才说什么?”
奇怪,这张脸蛋,怎么更漂亮了,盯了半天,不知道在说什么,就看见那饱满的小嘴一张一合了,跟朵盛放娇艳的红山茶似的,想……想什么?他脑筋一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嘛,就是觉得眼前的少年无比惊艳,一击即中他的心脏。
宴岁的眼睛也漂亮的不像话,因为还不能自主掌握瞳色的变化,开门前温煦给他戴上了黑色的美瞳,本就水汪汪的眸子,更润瞳仁更大了,跟会说话似的。
整张小脸都更娇嫩了,怎么会有人越活越年轻啊?水灵灵的。
宴岁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没事,不用担心。”
声音也好好听,跟春天潺潺流动的山泉水似的,在耳畔划过,适宜又动听。
“李摧?”宴岁摆了摆手,“你没事吧?”
他好像看见这小子眼中转圈圈了,迷糊了?
只是他藏着尾巴和耳朵,没办法从被子里爬出来招呼他,只能远远伸着小手晃了晃。
“没,没事…”李摧迷迷糊糊瞧着,那隔着段距离伸来的漂亮的小手,不禁抬手想握上去,却被外来因素打断。
温煦抓住他的手,眸色不满,“岁岁身体不太舒服,你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李摧飞速眨眨眼,摇摇头强迫自己回神,他方才怎么了?这是被勾魂了?
想侧头再看宴岁一眼,却被温煦整个大掌拍在脸上,“不早了,你早点洗漱睡吧。”
“才六点多,诶?……”
他被摔回自己床上,一抬头,温煦帘子都架上了。
宴岁盯着男人抖出来的嫩黄色床帘,微微惊讶,“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在他刚将宴岁从卫生间抱回来,他就开始着手准备着有关少年能用到的一切。
他还买了安装的架子,将宴岁的床,像个公主床一样,用纱幔罩上,外面又罩了一层嫩黄色的花边帘,势必要将宴岁与这个宿舍隔绝。
隔绝掉除他之外,所有臭男人的目光。
帘子弄的差不多了,宴岁立马将被子蹬开了,甩了甩耳朵,热死了。
温煦瞥过视线,腾出手揉了一把。
就听少年糯糯开口,“温煦,我饿了。”
温煦吃了他嘴巴这么多次,他的嘴巴吃他点东西不过分吧?
不过分!
“行。”温煦俯身,“嘬”在他小嘴上亲了一下,“弄好帘子,我们出去吃。”
宴岁含咬唇瓣,就听他有些凶的警告,“不准咬。”
嫩嘟嘟的下唇又咻地从嘴巴里弹出来了,乖的要命。
李摧盯着那床帘,越发觉得奇怪。
怎么突然就挂上帘子了?防谁呢?
为什么是温煦给宴岁挂帘子?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不对劲。
他在帘子前走来走去,温煦撩开帘子出来,两人对个正着,李摧被抓包,当即吓了一跳,“靠,你吓死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