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卡姆一头雾水,是真的不明白克洛克达尔在生什么闷气。
难不成是吃醋?
不应该啊?她的性格不是这样的啊。
“怎么会呢?”
卡姆摆手,一脸严肃地表示他对自己每一个女人的感情都是一样的。
“是吗?”
克洛克达尔笑瞪了卡姆一眼。
卡姆点点头,肯定道:“当然!”
“那你不久前是想干什么!!!”
克洛克达尔突然怒吼起来:“看见罗宾被撕成碎片,以为她真的死了的时候……你是不是想玩命!”
她凶巴巴地瞪着卡姆,大吼道:“你要真死了,我们怎么办,家里其他人怎么办!!”
“我,我……”
卡姆被克洛克达尔的反应吓了一跳,瞬间明白她在生什么气。
只是,他当时真的没有任何想玩命的想法。
“你别想骗我,要不是老——要不是我出手,还有青雉突然头痛!你已经死了!”
克洛克达尔怒气不可谓不大。
她在变回女儿身后,感性占比要多了一些。但整体依然是理性占据绝大多数……
那时卡姆的行为,在她看来是极不理智,和极不负责的。
为了罗宾一个女人就要和敌人拼命,那把剩下的姐妹置于何地?
“好吧。”
卡姆知道仔细解释下去大概率没有结果,战国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而且确实,站在不知情的人的角度来看,那时自己确实有些不理智了。
“下次不会了。”
“你还想有下次!!”
克洛克达尔狠狠瞪了卡姆一眼。
她深呼吸口气,似乎是想到什么,开口道:“如果下次真有姐妹遇难,希望你能多想想一下还在楼兰王宫的你的女人,不要被愤怒冲昏头脑!”
她觉得,除她以外,其他女人还真未必会再有什么生命危险。
卡姆挠头道:“我现在解释,我其实有外挂,就是故意去接大的你信吗?”
“什么跟什么?”
克洛克达尔一头雾水。
“另外……”
她甩甩脑袋,拽紧卡姆的胳膊,话锋一转道:
“夫君,你真是太花心了!”
克洛克达尔如同吃醋的小女友一般,拉着卡姆的胳膊往船舱内走,与刚刚怒气腾腾的模样判若两人。
值得一提:她完全确定了卡姆天龙人的身份,但并没有揭开。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所以我要好好教训你!”
克洛克达尔嘴角高高挑起,露出一颗尖锐的小虎牙,眼中更是有抹期待之色。
“可是我刚刚已经……”
卡姆看着克洛克达尔的眼神,立马就明白了她要干什么。
别看“莎莎”一副二十岁的年轻模样,但她的心理年龄可没有变……
他甚至能理解,为什么拿下克洛克达尔的奖励是驻颜大力丸。
“哼!”
克洛克达尔笑瞪了卡姆一眼,昂头道:“胡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本事!”
“你既然那么花心,是不是就要有花心的本事?”
克洛克达尔拉着卡姆,继续往船舱走。
“哈哈!!”
卡姆哈哈一笑,任由克洛克达尔拉着自己走。
虽然自己不是满状态,但她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换言而之,只能是自己教训她!
“等一下!!”
正在这时,薇薇叫住卡姆还有克洛克达尔。
“干嘛?”
卡姆、克洛克达尔齐齐扭头。
“那个……”
薇薇红着脸,弱弱道:“能让我先吗。”
“不行!!”
克洛克达尔愣了一下,便果断拒绝了。
薇薇据理力争道:“可是我上次和卡姆在一起……是一周前。”
“轰隆!!”
正在这时,船身突然发出一道不大不小的闷响,整个船身也是轻轻颤了一下……
当介于船岛的规模,绝对是撞到了什么大东西。
“该死,是哪个不开眼的!”
“怎么回事?”
“走,去看看!!”
很快,卡姆三人便赶到了发声地点,在船岛的侧翼。
“发生什么事了?”
卡姆随手招来一个正在不知打捞什么东西的海兵。
那海兵小跑过来,恭敬地朝卡姆行了一礼,表示刚刚的动静是因为不小心撞到了人。
“人?”
很快,海兵便将撞击之人打捞上岸。
“她是……”
卡姆瞳孔骤然一缩,立马认出了此人是谁。
“黑色玛利亚,怎么是她?”
……
与此同时——
一艘正在往东驶去的小木船的驾驶舱内,罗宾正驾驶这艘帆船往东边靠近,一旁是还在沉睡的娜美。
“!!!”
突然,罗宾平静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惧。
她猛然扭头,视线停在一个角落。
“青雉!”
“青雉,别躲了,我知道是你。”
“啊啦啦啦,我的伪装有那么差吗?”
耳畔突然响起慵懒的笑声,船舱里空气变得森寒冰冷,就见青雉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船舱当中。
“妮可·罗宾,好久不见。”
青雉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打起招呼。
“好久不见?”
罗宾顿感好笑,很是生气道:“明明你们用薇薇的假消息引我们上钩的时候,我们就见过面!”
“有吗?”青雉耸耸肩,装起糊涂。
“这次你又来干什么!是试探我们草帽一伙?可两年前,你就试探过了!”
罗宾歇斯底里地怒吼起来,不明白青雉来抓她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怎么样不要紧……
可娜美,因为这件事身受重伤。
“试探?”
青雉打了个哈欠,对此不敢苟同。
他摇头:“抱歉,我一个大忙人可没时间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我只是受蒂奇那家伙的命令,前来捉拿你而已。”
“是吗?”
罗宾根本不相信青雉的鬼话。
“青雉!”
她瞪着青雉,大声质问:“你现在到底是什么立场!”
此刻,罗宾对青雉没有那么多惧意,至少不担心青雉真的会杀死自己!
有的更多的是怒意与不解。
“立场吗?”
青雉轻吐出一口寒气,顿了好一会儿,似是在思索什么。
“呼啦……”
窗外海风吹来,吹乱青雉的发丝。
他的镜片因吐出的寒气蒙上一层薄霜,让人看不见镜片下的眼神是何?
“抱歉。”
青雉轻轻摇头,又是轻吐出一口寒气:“这一点,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