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姐你放我下来.....”
燕序正在思索着构想的可行性呢,谁知沐昭直接就将他拦腰抱起。
“夜黑了,天冷着凉,先回房。”沐昭没在意少年一双娇软的玉手在推搡着自己,就跟小兔子抓似的,不但没感觉到什么威慑,反而还感觉心痒痒的。
“着凉?”燕序轻抬美眸看了一眼这一张触手可及的精致御姐脸。
这死女人现在找理由都这么扯了吗?
“师姐有事请直言。”
回到房中,燕序见他松开自己,赶紧挪了挪身子离她远一些,不过也没远到哪里去,也就一个拳头的距离。
“来指点指点序儿修炼。”沐昭看着少年那时不时偷瞄防备着自己的小眼神,心中有笑意生起。
“你....师姐说得是真的?”燕序美眸一抬,瞳孔中似有皎月映照星空,但随后就一脸的狐疑。
自己不得不承认,要是有这女人指点功法,指定会比自己摸黑去摸索要快很多。
可他怎么有点不信呢?
“手把手教。”沐昭淡淡一笑。
“师姐好意序儿心领了,就不劳烦师姐....”燕序瞥了身旁的女人一眼,真当自己没文化是吧?
“手把手教”这女人能把自己教成棉花。
全身无力的感受他是记忆犹新。
“阵旗?”燕序正在心中暗暗腹诽着呢,忽然就见到她从储物戒中取出三支阵旗。
细细打量之下,感觉到了不简单。
“如何,序儿可想要?”沐昭见到少年一双美眸一眨不眨的模样,轻轻一笑。
“娇笑一下就给序儿。”
自从当日见到这小冰山竟然会有撒娇俏皮的一面,沐昭是期待已久了。
“......”燕序听到这话,内心有些古怪。
这女人抽的什么风?
“不会。”
他想都没想就语气清冷道。
沐昭嘴角微微起弧度,伸手就将少年揽入怀中。
燕序一双美眸本能的微微闪烁一道紫光,但也只是一瞬间就恢复了原本的湛蓝。
看着她还要抱着自己进房间,燕序内心一慌。
算算时日,身子不适好像就在这几日。
这要是让这女人得逞,自己怕是几天都得待在房间里。
感觉到怀中的少年在挣扎,沐昭始终脚步不停。
脑中思绪飞转,燕序心一横。
“师姐,你不能这样,别这样好不好师姐.....”
少年美眸泛流光,若汪洋掀起涟漪,一双白皙的素手轻轻拽住她的胳膊,眉梢带魅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看着如此模样的怀中可人儿,沐昭浅浅微笑着,不过并没有说话。
“有戏。”见其真的停下脚步,燕序心宽了不少。
就怕这女人是强势得一点商量都没有。
“师姐。”少年再次叫了她一声,纤细的玉手拉了拉她的衣领,清冷的声音中带着有些让人酥软的缠绵。
听得沐昭感觉到骨头都有点松散了。
“好。”沐昭温和一笑,轻轻捏了捏怀中少年娇软的小脸。
这小冰山就是这样,只要让他不那么头脑清明,那就是冰雪融化了。
燕序双足一着地,连忙就与她先拉开一步的距离。
看着少年回身到客厅,且似乎还白了自己一眼,沐昭眸子微眯,随后笑了笑。
冰山又给大雪覆盖了。
“这死女人,故意的......”燕序回到茶桌前看了看桌子上的三支阵旗。
侧眸见到其出来,少年那如霜的俏脸上就挤出一抹微笑,就当能屈能伸了。
“天色已晚,师姐早些回去歇息。”
“序儿有修炼上的问题可到圣女峰,这段时日本尊要闭关一小段时间。”
“嗯。”燕序点点头。
怪不得这女人大晚上的来找自己,原来是要闭关。
见其离开,燕序转身关门一气呵成。
一边去,闭个关还要来调戏他。
不过话说回来,燕序也觉得自己要闭关稳固一下修为。
..........
这一闭关,燕序整整就闭关半个月。
先前有吩咐过有人送吃食来竹峰,他也不担心金毛会被饿得啃竹子。
今日,少年从修炼中缓缓睁开双眼。
“小燕子。”金毛站在少的梳妆台上啃着半生不熟的菜心。
这可不是外门的人刻意刁难它,而是它自己要求的。
“前天那女人来过,说是闭关出来后就去找她。”金毛吃得腮帮子鼓鼓的说道。
稍微思索了一下燕序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大抵是沐昭那女人想出宗历练了。
不对,对于她来说那是去寻找修炼资源。
“小燕子你还不明白嘛,那女人绝对是怕小燕子你跟别人跑。”金毛见到少年不说话,还以为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出声直白道。
“吃你的。”燕序出门顺手将在梳妆台上的土拨鼠揪到手上。
这一次前往圣女峰,燕序都不找人通禀了,而是径直的前往其住处。
有种沐昭那女人就对自己使脸色,他立马走。
两年后顾玉裳那个反派要是真派人来星月剑门找自己麻烦,大不了到时去玉奶奶那撒个娇。
“序儿过来尝尝这雪参茶如何?”
一到沐昭的居所,他就见到凉亭上的那熟悉的身影。
来到其对面,燕序看着面前的茶水,这一看可给他看得美眸微眨。
没别的原因,这女人的茶水里好像有两颗小红果实,乍一看跟枸杞那是一点区别没有。
注意到少年看了看茶水,又美眸轻眨的看着自己,沐昭好像明白了什么,也想起了先前这小冰山那朵天恋鸳鸯花,顿时脸色一黑。
“婚期提前,年后本尊就把序儿娶过门。”
“啊?”燕序一听这话瞬间一愣,实在没想到这女人会来这么一句。
“不知师姐找序儿有何事?”少年清冷的俏颜上牵强的露出一抹清冷的浅笑。
“序儿自找的,到时候可不会轻易放过你这小冰山。”沐昭没有回答少年的明知故问,而是语气带笑的给他传音。
听到这传音,燕序美眸中的神色是变了又变,他可还没说什么呢。
况且自己也没看错啊,这大看之下哪能看出是参嘛?
再者这个世界的可没有男子不行这一说法,这些东西都是女子才需要的。
这能怨自己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