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燕序侧眸看着迈着小短腿来到近前土拨鼠。
“小燕子,你怎么了?”
“怎么说话这么都哑了?”
金毛见到少年这有气无力的模样,急切的扒拉着床架爬到少年身边,伸出一只小短手有模有样的轻抚少年白皙额间。
就像是能看懂他有没有生病一样。
“我....我没事。”燕序自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移话题。
“金毛,你饿的话就去找沐昭。”
“小燕子,你哭了?”金毛好似没听到少年的话,只看到了小燕子眼角好似有泪珠划过的痕迹,立即就起身围着他转,一双小短手给其检查起来,看看是不是哪里受伤。
“不哭啊小燕子,不哭。”
“你.....我没事金毛。”燕序看着这土拨鼠的举动,内心是哭笑不得。
“真的没事?”金毛见少年好似只是除了嗓子哑点,有气无力外,好像还真没受什么伤,但她还是不放心的再问一遍。
“嗯,休息一日便好。”
“我给你倒茶小燕子。”金毛思索了一下,就跑到桌子上,抱起茶壶,给少年端来一杯凉茶。
“给小燕子。”
看着金毛递过来的茶水,燕序想伸手去接,但双手软绵绵的,抬起来都很困难。
“对哦,小燕子你现在跟团棉花一样,我喂你吧。”金毛察觉到了少年的异样,就端着茶水来到他脑袋旁。
燕序听到这话,再想起昨夜之事,心中可谓是憋屈至极,丹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只好默默的接受金毛的投喂。
恰巧这个时候,房门被人推开,沐昭端着一碗药汤,身后还漂浮着一盆清澈的温水,用元力牵引挪动。
“财鼠,后厨有吃食,自己去取。”
见到金毛倚靠在枕头上,沐昭伸手将其提到了桌子上。
“好,小燕子妻主,小燕子身子不舒服,你好好照顾他。”金毛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小燕子,又看看了沐昭,犹豫了一小会才跳下桌子,往厨房方向跑去。
金毛心中以为少年是又向先前一样身子不适而已,完全没想过沐昭乃是罪魁祸首。
“序儿可真矫情。”沐昭伸手揽住少年,让其倚靠在自己怀中。
为其擦拭着还浅显泪迹的俏脸。
“妻主。”少年闻听此言,美眸微抬,神色中充斥着不悦,语气中带着三分的娇气。
“好,为妻不说。”沐昭轻轻一笑,伸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药汤。
“还算你这死女人有良心。”燕序看着这汤,感觉到了温和的元力在漂浮。
想来是沐昭稀释丹药中的药力融入于汤中。
药汤要喝,不然自己至少三天都得软趴趴的躺在床上。
“妻主,现在南域是什么情况?”
听到少年小声的向自己发问,沐昭笑了笑。
“为妻不甚了解,不过序儿嫁给为妻,名花有主一事应当不会是什么秘密。”
闻听此言,燕序垂眸不言语,就是那一双俏儿莫名的有些绯红起来。
一碗药汤也在不知不觉下见底。
“一会到街上走走,散散心。”
“不要。”燕序听得这话,想都没想就拒绝,睁眼说瞎话,自己现在还能走吗?
抬胳膊都困难。
而且他还记得,在中州的时候就是这么被这女人忽悠走着出去,然后被抱着回来的。
“那便在为妻怀中好好休息。”
闻听此言,燕序狐疑的抬眸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这才是她的目的吧?
不过想想也还不错。
就当是好好静下心来,什么也不做的休息上一天。
于是,一连两天,燕序都在后院中躺着。
金毛在旁边陪着,没事就跑到院子中的池子里抓沐昭买来装饰府邸的几条鱼。
到了第三日。
燕序终于是可以自行行走,就是步子还有些飘忽。
走廊上,沐昭牵着少年的娇软玉手正在前往客厅。
金毛则是小跑着跟在身后,然后就试探性的想要扒拉着要往他的肩膀上爬。
来到客厅中,沐父孟亦苏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笑着等待两人的敬茶。
“父亲。”沐昭倒上一杯茶,双手奉过去给自己的父亲。
燕序则是一直在注意着肩膀上的土拨鼠,见它要跳到桌子上糕点,在半空中把它揪到手上。
“一会给你买,别乱拿。”
“序儿不用拘谨,都是一家人。”孟亦苏笑着摆摆手道。
“小燕子。”金毛闻听此言,大眼睛看着少年。
既然话都这么说了,燕序也只好松开一脸期待的金毛。
“你们两个啊,以后好好的,特别是阿昭你,要是为父知道你让序儿受委屈的话,为父定是要看看你有何脾气。”
“妻夫二人相互照拂,我这老人家还等着抱个孙女,孙子呢。”
........
听着沐父说好一会,燕序转身离开客厅的时候是长舒了一口气。
倒不是说他听得不厌烦,而是不知怎么回答。
“很紧张?”沐昭双眸中有着淡淡的笑意,出了府邸后再次握住少年白皙娇软的玉手。
“妻主,我们去哪?”燕序不答,而是抬眸看向她问道。
“随意走走,今夜养足精神,明日为妻继续带着序儿离开南域。”
“妻主。”闻听此言,少年停下了脚步,一双湛蓝的美眸看着她,俏脸上浮现出淡淡红晕,实则心中那是牙痒痒。
你这死女人是养足精神了,自己怎么办?
“为妻记得序儿好似有过要送为妻鸳鸯花?”看着少年的模样,沐昭轻轻一笑。
“没有,我从来都没说过。”听到此话,燕序断然否认,但多少还是有点心虚。
当时自己还真有过这想法来着。
“既如此,为妻自会怜惜序儿。”
燕序闻听此言,那是睁着一双湛蓝美眸直直的看着面面前的女人。
见到少年一副大受震撼的小眼神,沐昭嘴角微起藏笑。
“序儿似乎还没明白一件事。”
“序儿乃是为妻明媒正娶,为妻宠幸序儿不需要理由。”
“好有道理……”燕序闻听此言,好像的确也是。
理虽是这么个理,但他就是越想心里越憋屈。
最后一咬牙,轻声嘟囔一句很是没有自信的狠话。
“怕你啊。”
“又不服。”沐昭看着自己小冰山愤愤的小模样,心中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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