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海中靠不靠谱啊……
况且后院儿的吴宗元那一副油光满面的样子,满身都是荤油味儿,大肚子比自己生棒梗得时候肚子都大,我秦淮茹就算真想再走一步,也不至于找他吧。
说是港商,但是在院儿里这么久,秦淮茹这么精明的人又怎么会看不来,这个吴老板,是个水货呢?
想到这儿,秦淮茹平复了一下心情,压下自身的火气,平静的对刘海中说。
“二大爷,我这才听明白,您这是给我来保媒来了,说是后院儿的吴老板看上我了,对吧。
二大爷啊,您还是请回吧,我这都过了这么些年了,眼瞅着都土埋半截儿的人了,眼下呢,也不打算再找了,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您带着的东西也都拿回去吧,我就不留您吃饭了,您请回吧,咱这孤男寡女的,再一屋时间长了也不好,再让街坊们误会,传出什么闲话来,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到时候您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可还要在这院儿里生活呢。”
原本刘海中以为这事儿成了呢,哪曾想到最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直接黄了。
“刚刚不还好好的吗?淮茹啊,跟二大爷,你不用抹不开,都一起街坊这么久了,谁不知道谁啊,不用不好意思,你和我吴老弟要是成了,你以后可就是我弟妹了,咱都不是外人。”
秦淮茹见刘海中还在说这些有的没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二大爷,我都说明白了,我不找,您听清了吗?我不想找您不能强求吧,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你看成吗?我家现在不欢迎您,您赶紧出去吧,不然闹起来对谁都不好看。”
刘海中听的秦淮茹说的不客气,脸上也挂不住了。
“哎,不是,秦淮茹啊,你可别再拎着了啊,我吴老弟看上你,那也是你的福分不是,就你这岁数,再想找,还能找什么样儿的啊,可找不到我吴老弟这样条件好的了,过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
刘海中还在纠缠。在他心里,秦淮茹就应该痛痛快快得答应,这样自己也好交代,吴老弟那儿也抱得美人故事,秦淮茹这儿也过上了好日子,皆大欢喜的事儿。
可是秦淮茹这样,就有点儿给脸不要脸了,他作为这个院儿的前二大爷,作为他吴老弟的哥哥,得点点这个秦淮茹了,不能太过分。
这回秦淮茹压在心里的火可不再压着了,秦淮茹拿起刘海中拿来的东西,就扔到了门外面。
“刘海中,你给我出去,赶紧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我尊敬老人,看你岁数大叫你一声二大爷,但你可别倚老卖老不要脸,再不出去我可叫人了。”
刘海中直接就被秦淮茹给骂懵了,这怎么直接就翻脸了呢?
“秦淮茹你这是干嘛呢,不知好歹呢你,我这是为你好,你不领情不说,还撵我出去,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二大爷了。
你还不愿意上了,也不看看你都多大岁数了,有人要你就不错了,更何况我吴老弟条件那么好,能看上你,你就烧高香吧你。”
秦淮茹哪儿能受这个屈辱,气得她用手指着刘海中。
“行,刘海中,你这么说是吧。”
刘海中也不让份儿,我还能让你一个小娘们儿吓住?
“我就这么说了,你能怎么样?秦淮茹,你不要不知好歹,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了,别以为你的那些事儿我不知道,现在你还拿上把儿了。”
秦淮茹被刘海中气的浑身发抖。
“行,刘海中,你个老不死的,我挠死你。”
秦淮茹手正指着刘海中呢,离他的脸并不远,而且早上刚收拾完屋子,手上还有灰没洗呢。
秦淮茹手直接奔着刘海中得脸去了,一下就在刘海中的左脸上留下了五条血道子。
刘海中“啊”了一声,就要捂住左脸,秦淮茹左手又上去了,奔着刘海中的右脸又是一下子。
这下好,两边儿对称了。
疼的刘海中哇哇大叫。
“秦淮茹,你这是干嘛,别以为我不敢还手,哎呦。”
秦淮茹见刘海中把脸捂上了,又上前挠了几下,只不过都挠在刘海中手上了,就是这样也挠的刘海中直喊。
秦淮茹还不解气,拿起柜子上的鸡毛掸子,对着刘海中就开始抽。
“还我在干嘛,你和为老不尊的东西,我抽死你,你个老棺材瓤子,还在这逼迫良家妇女来了,你个老流氓,臭不要脸的东西你。”
秦淮茹边抽边骂。
刘海中最多也就用手挡一下,手刚伸出来就被鸡毛掸子抽的生疼。
就这样一边挨打一边退,刘海中就被秦淮茹抽出了屋子。
听到刚才秦淮茹骂他的话,要真让刘海中还手打秦淮茹,他还真不敢,这要是换手了,他不真成老流氓了?
不好听不说,弄不好都得吃花生米,就算不吃花生米,也够判他几年的了。
在里面待过那么多年了,刘海中可不想再回去。
而秦淮茹家的动静这么大,院儿里的邻居早就听到了,等到刘海中被打出屋子的时候,院里已经站满了人。
易中海一家,前院儿的钟山和娄晓娥,都在院子里。
易中海和娄晓娥听到秦淮茹声音,正准备进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呢,还没等进屋,就看到满脸花的刘海中被打出来。
而后院儿和前院儿过道的墙角处,吴宗元原本听到声音也想过来看看热闹的,只不过看到刘海中被打出来,就停住了脚步,在远处偷看。
秦淮茹把刘海中打出来后,在门口看到刚刚自己扔出来,刘海中带来的那些东西,弯下身子又捡起来,重新扔在了刘海中的身上。
“刘海中你个老流氓,赶紧滚,看在这么多年街坊的面子上,这次就放过你,你在不走我就要报官了,让你吃花生米,你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
刘海中连忙手忙脚乱的接住东西,只不过手接东西的时候,捂着的脸又露了出来。
好家伙,没一块好地方了,都是被秦淮茹挠的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