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那个瞎子配不上你!”夜阑的声音很轻。
瞎子?南宫阳?
咱就说帝尊大人的思维能不能不要这么跳脱,宝宝跟不上啊!
看到南夕没反应,夜阑又往南夕跟前挪了一下,“夕儿,不要嫁给他好不好。”
你敢相信吗,夜阑的语气中带着祈求,没来由的,南夕的心又闷闷的疼了一下。
她刚才是在心疼吗?不过南夕还是点了点头,“嗯,我不会嫁给他的。”
夜阑的脸上又露出了大大的笑容,揉了揉南夕的脑袋,“夕儿真乖!”说完就溜之大吉了。
留南夕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夜阑离去的方向暗骂,他指不定是哪里有点问题,她嫁不嫁跟他有什么关系。
南宫阳配不上她,那谁能配的上?他吗?
南夕摇了摇头,她在想什么呢。
只是在南夕看不见的地方,有一个女子看着南夕,绝美的小脸被气的通红,藏在衣袖中的手把指甲捏断了都不知觉。
南夕,你一个被退了婚的废物,凭什么染指她的男人,是那个瞎子满足不了你吗。
随后她身形一动,再出现已经是在皇后的寝殿了。
“芷晴妹妹,你在吗?”
躺在床上正神游天外的少女听到声音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玲瑜姐姐,你怎么来了?”少女问道,这少女赫然就是皇后的小师叔。
“芷晴妹妹,让万欣欣明天就动手吧,我已经等不及了。”玲瑜眼中的恨意都快凝成实质的了。
芷晴冷冷的打了个寒颤,这大晚上的,是想吓死几个人吗?
“可是咱们不是说好一个月后才实行计划的吗?这忽然提前,来不及准备啊。”关键是她手上现在也没有丹药啊!
玲瑜拿出一颗药递给芷晴,“你把这颗药给她,但是一次只能吃半颗,功效是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足够那个废物死好几次了,她还就不信了,那么多人都想要了她的命,她还能完好无损。
几次三番勾引帝尊,还让帝尊惩罚了她,她不死,难消她心头的恨意。
芷晴拿出瓶子把药装起来,“玲瑜姐姐,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办的漂漂亮亮。”
听到芷晴的回答,玲瑜的脸色才见好转,换上了一副温婉可人的表情,对着芷晴保证道:
“芷晴,你放心,事成之后,我会请帝尊去冥界的,届时一定会找到你娘亲的魂魄。”
芷晴激动的拉住玲瑜的手,“玲瑜姐姐,真的吗?可是,帝尊会答应吗?”
玲瑜拍了拍芷晴的手,“你就放心吧,你忘了我还是帝尊的未婚妻呢。”
“我相信玲瑜姐姐,就算是为了娘亲,这次南夕必须死。”芷晴再次保证道。
这边的两人计划着谋杀南夕,那边的南夕却丝毫不知情,还在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大早,南夕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南夕揉了揉脑袋,大早上的,这是怎么了?
吵得她起床气都犯了!
“小姐!你快去看看吧,出事了!”紧接着就听到了小桃焦急的声音。
南夕也顾不上起床气了,一骨碌翻下床,拉开门问道,“怎么了小桃,出什么事了?”
“万家大小姐带着一帮人把咱家门堵了!”
“爷爷不在吗?就任由她这样堵着?”
“老太爷一大早就进宫了,这会儿应该在朝堂,说是要去给你讨公道。”
“这样啊,那你先给我梳洗吧。”南夕淡定的说道。
“小姐,现在哪还有时间梳洗打扮啊,咱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小桃都快急哭了,怎么小姐还慢悠悠的啊。
“姑姑呢?”南夕问道。
“玉洁姑姑可比你着急多了,她已经跟那些人对峙起来了。”小桃说道。
“那着啥急,姑姑不是在吗。”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你在可是就更慢了。”南夕说道。
反正她们也不敢进来,多等一会儿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还能帮她运动一下,多好的事啊!
而南家的大门口,大门紧闭,南玉洁手上拿着一把刀,身后站着的是十二节气。
门外,一身黑色精装,头发高高挽起,看着还挺英姿飒爽的万欣欣站在后面。
而她的那些手下,在她的授意下高声的叫嚷着。
“废物南夕,抢人未婚夫。”
“废物南夕,赶走叔父婶娘,兄弟姐妹,忘恩负义。”
“废物南夕不要脸!”
不一会儿,他们的阵阵辱骂就吸引来了一大波的人,把南家门口的路都堵上了,用水泄不通来形容此时的情景在合适不过了。
万欣欣露出得意的笑容,南夕,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围观的众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听说南家家主搬空南家了,最后发现在外面待不下去,又回来了,是不是真的啊?”
“是回来了,好像又被老太爷给赶出去了,还从族谱除名了呢。”
“南家的老太爷?那不是瘫了吗?又不能说话。”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老太爷现在已经好了,听说昨天还进皇宫闹了一通呢。”
“不说其他的,你说南家是不是怕了呀,外面骂了这么久了,也不见开门!”
……
南夕早就梳洗好了,她站在远处的墙头上往外看着,心里冷笑。
看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还有人盯着她呢,不然为什么她一发生点什么事,都会闹得人尽皆知。
这个人应该不是万欣欣那个蠢货,她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盯着她还不让她发现。
南夕就顺着墙头一路走去了大门口,“姑姑,你们都回去吧!”
“夕儿,外面那么多人,我们怎么能走呢。”南玉洁摇头。
“大小姐,你下来,外面那些人交给我们,保证渣都不剩。”十二节气中的一个说道。
“杀鸡焉用牛刀,都回去,我不想再说第三遍了。”南夕的时候不容拒绝。
南玉洁看着南夕,很是欣慰,人还是那个人,到性格却截然不同了。
现在的南夕的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上位者的无形的威压,让人有一种不得不听从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