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众人决定留下来休整一晚再回去。
傅意恒和简子默带着剩下投降的士兵和max回冥界了,琼玉也跟去了。她虽然帮了安叙很多忙,但怎么说也是叛乱其中一个发起人,最终怎么处置还是要看冥界。
晚上吃饭的时候,江一然目光一直在安叙和沫雨身上徘徊。
沫雨感觉浑身发冷,小声问:“你男朋友为什么要这么看我?”
安叙面无表情:“因为你说漏嘴了。”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沫雨惊讶,然后又看向江一然,干笑两声:“这是个意外,”
“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江一然问。
“在夏轩坊的时候。”
“那我现在该喊你什么?朱雀?”
沫雨严肃道:“别把我当成她,我只是有了前世的记忆而已。”
江一然:“但你现在的性格也像她。”
沫雨瞬间坐好,手放在膝盖上,做回了原先那副乖乖女的样子:“别告诉若尘好嘛?”
“……”
“聊什么呢?”洛澜刚从外面回来,“带我一个。”
“没什么。”沫雨将碎发拢到耳后,轻声道,“你在天界没事干嘛?”
洛澜:“那确实是没什么事。”
“对了,慕寒城和叶纾和好了吗?”安叙问。
“好像没有,我没听他们说。”洛澜摇头。
“等会,他们为什么要和好?”沫雨懵逼。
“因为他们分手了。”
“分手了?!”沫雨震惊,“为什么,不是,这么大个事没人告诉我???”
“因为你那时候在夏轩坊,联系不上你。”
“好吧。”沫雨拿出手机就要给叶纾打电话,“身为好闺蜜我居然没有关心她……”
沫雨出去打电话了。
洛澜看安叙和江一然气氛怪怪的,就没说话,江一然也没开口,安叙就更懒得开口了。
几个人就这么沉默着吃完了饭。
“你生气了?”
回到酒店,江一然还是沉默不语,安叙洗完澡,他从背后抱住少年,还是一语不发,安叙忍不下去了,开口问道。
“不是。”江一然闷声道。
“那是怎么了?”
“宝贝,你每次做什么都不和我提前商量,搞的我好像个外人。”江一然委委屈屈,“我是你男朋友,还是你哥哥,就一点知情权就没有吗?”
“不是,我当时是没来得及说。”安叙解释,“怕露馅了,就没告诉你。”
闻言,江一然更委屈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靠谱么宝宝?”
“……”
“随便你怎么想。”安叙懒得哄了,他今天就要当一回渣男。
“别生气宝宝,我没有想气你的意思。”
江一然拉过少年的手,与少年额头相抵:“我只是希望你有事情要告诉我,别总是一个人担着,我怕出了事都不知道该怎么找你。”
“你这样让我觉得我这个男朋友很失败,什么忙都帮不上你。”
“嗯,下次不会了。”安叙说,“下次有事保证第一时间和你说。”
“不相信你了。”江一然冷哼一声,高傲的抬起头。
安叙无奈,勾下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亲了一下,江一然没反应,少年又亲一下。
“这么高冷呢。”安叙转移阵地,抬头亲他喉结。
江一然眼神暗了暗,悄无声息揽住他的腰,趁安叙不注意一下将他抱了起来。
“怎么不装了?”安叙调笑,玩味地搔挠他的下巴,“高冷大帅哥?”
听到这个称呼江一然绷不住了,将少年扔到床上,脱了外套就要亲上去。
“一然,我想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安叙伸手捂住他的嘴,“我还没成年呢。”
“你强奸未成年人是要坐牢的。”
“所以宝贝你要告我么?”
“不。”
安叙笑笑,翻身压在了江一然身上:“所以还是让我这个未成年来伺候你吧,怎么样,大王?”
“好啊。”江一然躺平,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年,“让我满意有奖励哦。”
安叙摸上男人的腰,同时解了他的裤带。
要不是顾及次日还要回家,江一然怕是这一晚都不会停。主动起来的少年实在是太迷人了,他一时间没把持住,还是最后安叙哑着嗓子提醒他明天要回家,不能太过火,他这才依依不舍的停下来。
哄男朋友其实很简单,就是有点费腰。
安叙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穿衣服。
少年脱了睡衣,自己昨晚弄出来的痕迹尽收眼底,江一然咽了咽口水,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你还来?!”安叙直接给他一脚。
“不来了宝贝,怕你受不了。”江一然说,“要不给你买点枸杞补补?”
“你有病吧?!”
安叙三两下套上衣服,连忙去卫生间洗漱。再晚一点他怕江一然又会干出什么超乎他想象的事。
两人在楼下简单吃了顿早饭,安叙没看到沫雨,问了一句。
“她和洛澜觉得你太慢了,所以就先走了。”
“……”
“我慢是因为谁?”
“错了宝贝。”
“c市是哪个组织?”安叙问。
“池如门。”
“昨天出了那么大事,他们就没人来看?”安叙疑惑。
“他们可没那胆子,那可是魔宫,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换我我也不会去。”
安叙点点头。
“宝贝。”江一然唤他。
“怎么了?”
“你在魔宫说的话是真的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叛乱我们可以有很多方式解决,你不用这么委屈自己。”江一然说。
“哪里委屈了?”安叙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啊。
“你可以不用说那些话,这鬼王位置我可以让,本来就该是你的。”
“叛乱刚开始的时候你不会也是这么想的吧?”
“嗯。”江一然点头。他很喜欢这个弟弟,尽管已经十几年没见面,他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保护的弟弟和自己刀剑相向。
当权力和亲情相冲突时,他宁愿放弃权力,去拥抱亲情。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对这位置不感兴趣呢?”安叙说,“我一个活不到二十岁的人要那位置坐什么?”
“你会活下去的。”江一然皱眉道。
“知道,我就是打个比方。”
他虽是出生在封建社会,可接受的却是现代人的教育思想。他知道封建制度的弊端,也知道凭自己的能力不足以改变冥界延续了几千年的制度,倒不如不管。
“所以这是我自愿的,我没有你厉害,你做的比我好,哥哥。”安叙抬眼,目光如水,温柔至极,“我知道自己什么样,所以我不会去争,没有意义。”
“你要做下去,将冥界带上一个新高度。”
“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