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黎想告京状
作者:风月都相关   偏宠雪柔花最新章节     
    宋轻臣那晚几乎没睡,一直抱黎嫚在怀里,亲她捏她,贪婪嗅她身上淡雅的茉莉花香,打着讲故事的名义,给她塞h段子。
    直到快天亮,才稍微闭了闭眼。
    祁宴已经过来了,在院子里候着。
    男人衬衫西裤穿戴整齐,取床头手表戴的时候,看见了个字条,上面是黎嫚清隽的小字:
    “厨房熬了小米南瓜粥,蒸了蛋羹。宋轻臣你闹腾死了,我要睡,自己吃吧。”
    那个粉脸蛋呼吸均匀,他用下巴上的青色胡茬扫过嫩脸,毫无所动。
    宋轻臣轻叹口气,快步走出去。
    “宋xx早。”祁宴迎过来。
    “人呢?”
    “两人在门口24小时轮流值守,其他便装住在周围平房里。”
    “走吧。”
    车子直奔机场的方向,那趟要飞的航班,目的地是京城。
    黎嫚开院门的时候,被门口持械站岗的人吓了一跳。
    对方恭敬行礼后,目不斜视,站的笔挺。
    一人敬道:“黎女士有任何事,交待一声,会有人去办。”
    黎嫚微笑说了声“哦,辛苦啦”,识趣退回了院子里。
    她醒来看到宋轻臣的字,在她字条留言的下面:
    “嫚嫚,我出趟远门。不在安市,暂派人护你,别害怕,等我回。”
    ……
    11月初,京城已经带了晚秋的寒凉。
    曜岩黑迈巴赫,穿行在后海附近的胡同里,在一处四合院的后门位置停下。
    黎想看着门口肃杀的值守人员,悄悄咽了口唾液:“哥?”
    宋轻臣睨他一眼:“怕?”
    “这谁家啊?真气派。”黎想打量着。
    宋轻臣一巴掌带风过来,冷不丁拍在黎想肩头,声低却冷:“管好眼睛嘴,看我眼色来。”
    那黑脸不是闹着玩的,黎想马上坐正:
    “yes,宋sir”
    迟家老宅,迟尉见车子进来,起身迎了出来。
    见宋轻臣下来,迟尉欺身过去,拥抱的身体被宋轻臣臂膀一挡,沉声:
    “占便宜?起开。”
    “神经啊。”迟尉笑着飞腿过去,被横穿出来的一条腿,硬生生别住,狡缠的动弹不得。
    男人冷眸扫过去,映出一张血气方刚的脸,脸带笑容,腿上却丝毫不让。
    迟尉盯着那眉眼,带了黎嫚六七分风韵,扯了扯唇:
    “黎家的力气都长你身上了?你姐站路上,三级风就能卷上天。”
    黎想唇角抽了抽。
    “你倒真是你宋爷的一把好手。”迟尉挑了挑眉,看着那被黎想绞杀的腿,麻花一样。
    这小子是生猛,是一点眼色都没有啊。
    没人应声的话,要缠到天荒地老?
    宋轻臣笑了声:“黎想,松了,喊迟哥。”
    几人来到正厅。
    宋宪岷坐在主位,迟老和安悦的父亲,分坐两旁。
    下位给三位长辈端水倒茶的,是骆子谦。
    宋轻臣打了招呼,坐下,和长辈们客套一番,端茶倒水,谈笑风生。
    黎想从没见过那样的宋轻臣。
    在他印象里,他是高冷的,尊贵的,又是长辈式温和的,如今才发现,他是健谈的,八面玲珑。
    原来人可以这么多面。
    正窝在一旁愣神,前面站过来高大人影:“黎想,跟我过来下。”
    骆子谦站他面前,居高临下的黑面神一样。
    黎想迅速站起来,余光看向宋轻臣,男人仍在和长辈交谈,却像后背长了眼睛一样,微微点头。
    骆子谦待黎想去了一个安静的书房,面对面坐下。
    佣人进来,骆子谦点了咖啡,抬头:“别紧张,喝什么?”
    “也咖啡。”
    骆子谦笑了声:“野的咖啡,还是也门咖啡?”
    一句玩笑话,气氛缓解了些。
    骆子谦轻抿了几口黑咖,抬眸:“黎想,你的生父徐晋东被人陷害致死,你要状告凶手,为被害人申冤,对吗?”
    黎想被那突然威严的嗓门震慑住,深呼吸几口,看着骆子谦:
    “骆庭长,我生父徐晋东,死的冤枉。都以为是跳楼,实际他是被人活生生从半空扔下去,摔死的。”
    “很好。”骆子谦镜片后的眸色深不可测,射出寒光:
    “我们定会尽力,为你们一对可怜的姐弟申冤。”
    ……
    自从那次投资会现场,香艳视频泄露,叶知秋忽然在京城销声匿迹一般。
    直到安悦那边传出问题后不久,有人见叶知秋出现在工体的vics酒吧,和友人私聚。
    女人一改往日高调做派,戴着帽子和口罩,来了辆黑色的红旗车子。
    但还是有人认出那辆车子来,车牌独属于叶家。
    叶知秋晚上出来,凌晨才往回赶,没喝酒。她是趁着父亲不在京城的空档,偷跑出来的。
    凌晨开车多少带了些疲惫,叶知秋忍不住轻打了个哈欠。
    眼睛在无意瞟过内视镜的时候,猛的看见后车座坐了个男人,那个从楼上摔下去的徐晋东?
    她猛的转头,空无一人。
    一路心神恍惚。
    在马上就到家的胡同拐弯处,前车轮突然爆胎,巨大声浪里,车子撞到了路边几人环抱的一棵国槐树。
    叶君逸清晰记得,去接叶知秋的时候,女人丝毫不关心自己伤势,只勾唇笑了下:
    “见鬼,那也不能吓我一人啊。”
    “说什么?”
    叶知秋笑了笑:“没事,哥,要不您和父亲说说,放我走吧。把我关家里,不招财,只招灾。”
    这话说后的第三天,从外地回到京城,还在机场休息的叶老,接到电话:
    “叶xx,向您汇报:您女儿叶知秋,涉嫌故意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