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脸色阴沉地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肥婆,三观再次被刷新。他实在想不到世上怎么会有贾张氏这么卑鄙无耻的渣滓。
且不提往日仇怨,贾张氏冒充程皓亲戚后,居然敢如此理直气壮地提要求,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实在是厚颜至极。
“卫兵,叉出去!”
程皓没有废话,直接让卫兵将贾张氏赶出去,多在她身上浪费一秒钟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两名卫兵得令立即上前,一左一右叉起贾张氏往外拖。贾张氏拼命扭动身体想反抗,可惜毫无用处,卫兵的手如同铁钳紧紧扣住她的胳膊,令她动弹不得。
身经百战的卫兵不是四合院里的邻居能比的,在他们面前贾张氏不过是一条爬虫,根本翻不了天。
“放开,放开我,程皓你个忘恩负义的混蛋,你个克死父母……”
抵挡不住卫兵的贾张氏开始满嘴喷粪,对着程皓的族谱输出。
“慢着!”
程皓一声大喝叫住卫兵,眼中涌出凛然杀意。
这里是军营,不是四合院,容不得贾张氏撒野。贾张氏既然敢在这里骂程皓,就别怪他下手狠了。
两名卫兵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程皓询问下一步指示。
贾张氏见卫兵停下,丝毫没有感受到危险即将到来,反而还有些得意。
程皓再厉害又能怎样,到头来还是院里一个无父无母,无依无靠的臭小子,被揭短只能求饶。
“枪借我用一下。”
程皓说着,从卫兵手中接过步枪,手划到枪托处轻轻抚摸。
贾张氏看着拿枪的程皓终于反应过来,眼前的年轻人不是她能惹的。
“你不要……”
贾张氏话还没说完,程皓一枪托抽到她嘴上。
这一枪托力道很沉,直接将贾张氏嘴里的牙崩断。瞬间断裂的牙齿和鲜血混在一起,在贾张氏的口腔中滚动,继而随着哈喇子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掉到地上。
“呜,呜……”
贾张氏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只是没牙的她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杂音。
一击得手,程皓调转枪身,用漆黑的枪管顶住贾张氏的脑门,面无表情地说道:“贾张氏,凭你干的好事,我就是把你给毙了,也不算违反纪律。
没杀你,是不想脏了兵营的地板。
你给我滚回去,滚得远远的,不要让我在兵营再看见你。
还有,别想着暗中报复。
如果我家里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不管是不是你干的,我全都算在你头上。
到时候就不是一枪托那么简单了。”
说完程皓仰起头,将枪还给卫兵道声谢,说道:“丢出去!”
两名卫兵点点头,一言不发地叉着贾张氏出到兵营大门口,直接给抛出去。
贾张氏敢在军事重地闹事,他们早就看不顺眼,程皓这一下子实在太解气了。
被丢出去的贾张氏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她疼得不能起身,许久才勉强撑起身体,张嘴将口腔内剩余的牙齿吐出来,伸手探探才发现自己一口牙竟是一颗都没剩下。
只能说程皓下手确实够狠。
解决完事情,程皓回到操场,领着七连众人去食堂用饭。
贾张氏对于程皓来说无足轻重,根本造不成多大影响。
团部也不会因为区区一个贾张氏而怪罪程皓。敢在军事重地辱骂挑衅军官,程皓没打爆她的头都算是脾气好。“军事重地”四个字可不闹着玩的。
……
贾张氏颤颤巍巍地爬回家里,一进门见到贾东旭,眼泪就止不住狂涌而出。
“呜,呜,呜……”
贾东旭抱住母亲急声问道:“妈,你这是怎么了?”
今天早上贾张氏出去找程皓的时候信心满满,谁成想晚上回来会闹成这副模样。
“他……打……我……”
没牙的贾张氏说话漏风,语调变形,贾东旭认真听了好一阵才大略知晓意思。
知道母亲挨了打,贾东旭长叹一声,怒骂道:“程皓那个混蛋真是可恶,总有一天我一定要……”
上次摔断腿后,贾东旭就失去与程皓作对的勇气,只敢打几句嘴炮发泄情绪,其余什么都不敢做。
“易……中海……”
贾张氏抬起头,蠕动着皱巴巴的嘴唇,眼中满是不甘。
这事全怪易忠海,如果不是易忠海不肯帮忙,贾张氏就不会去找程皓。不去找程皓就不会挨打。
都是易忠海的错!
贾张氏被程皓一枪托敲碎肝胆,根本不敢报复,只能将怒火撒到易忠海身上。
谁叫易忠海好欺负呢。
上次贾张氏就从易忠海夫妇手里讹到一笔钱,她相信自己还能再复刻一次。
“妈,易忠海就是个没卵的玩意儿,他不会帮咱们对付程皓的。”贾东旭没能听懂母亲的意思,摇头说道。
贾张氏失望地摇摇头,努嘴还想说什么,却总是说不清楚。
贾东旭见母亲态度如此坚决,只能叹气应声:“行吧,我去跟易忠海说说,看看能不能帮你讨回公道。”
放下受伤的贾张氏,贾东旭拄着拐杖出门,往易忠海家走去。
贾张氏伤得不轻,看着儿子渐渐消失的背影,视野一黑,昏迷过去。
贾东旭来到易忠海家门口,没有喊话,轻轻敲几下房门。
过了一会儿,不知来人身份的易忠海出来查探。见到贾东旭的瞬间,易忠海脸色一暗,沉声道:“贾东旭,你来做什么?”
被贾张氏骚扰几天,易忠海现在一见到贾家的人就头大。
“师傅,我妈被程皓给打了,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贾东旭哀声求告道。
易忠海不为所动,当听到有关程皓时,他就打定主意,绝不掺和。
“我们已经解除师徒关系,我不再是你师傅,你也不是我徒弟。
你的事我管不着。
赶紧回去吧。”
说着易忠海就准备关门回屋。
贾东旭抬起拐杖抵住门口,继续哀求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师傅,您真要袖手旁观,看着我被欺负吗?”
易忠海身形一滞,没有孩子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贾东旭一句“终身为父”给他带来很大震动。
在门口沉默一阵,易忠海长叹一声,按下拐杖,转头目光深沉地看着贾东旭。
贾东旭见易忠海有反应,眼睛随之睁大,心中再次燃起希望。
只要易忠海肯帮忙,总归是有希望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