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出生一个月,程皓在家中大摆酒席,宴请亲朋好友。
掌勺的大厨不用说,自然是早就定下的何雨柱。
当天一大早,何雨柱便收拾家当登门拜访。
“皓哥,恭喜,恭喜。
哎呦,羡慕你以后就是当爹的人了。”
“呵呵……”
程皓笑了笑,拍着好兄弟的肩膀叹道:“别提了,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小子有多闹腾。一离了妈就哭闹,害得芸儿都得辞职在家专门照看。”
似乎是遗传了程皓异于常人的身体素质,程云的精力异常旺盛,胃口也是极好。
有时候徐芸一个人喂不饱,还得买奶粉给他加餐。
小小年纪就这样,真不知道长大得有多让人操心。
“对了,你那边怎么样了?”
论结婚,还是何雨柱先一步,如今程皓儿子都满月了,他要是再没点动静就该去看看医生了。
“不瞒你说,三个月了。”
说到这里何雨柱长舒一口气。
“你是不知道,结婚半年没动静,我心里慌得很。
还好今年总算有了。”
“那我得提前恭喜你了。”
知道好兄弟没问题,程皓也放松下来。
“行了,不说了,先进去做菜了。”
何雨柱抄着家伙进入院中,铺开锅碗瓢盆忙碌起来。
……
在四九城待了一段时间,程皓的人际关系网铺开许多。
因此这次儿子满月酒请的客人甚至比结婚时还要多,显得格外热闹。
布置好会场,将家里宴席交给何雨柱处置,程皓便带上香烛纸钱前往四合院祖宅,准备祭祀父母。
程皓有了儿子,他们便有孙子,这么大的好消息一定得告知一声。
来到四合院,刚一进门阎埠贵就凑上来疑惑问道:“程主任,您这是怎么了?”
不是逢年过节,程皓带着祭祀用品回来,不知意欲何为。
“今天我儿子满月,回来跟爸妈说一声。
阎埠贵,这是喜糖,沾沾喜气。”
程皓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递给阎埠贵。
今天是好日子,虽然程皓没有给四合院的住户下请帖,但不至于连喜糖都吝啬。
“哦,恭喜……恭喜……”
阎埠贵赶忙接过奶糖,笑着说了几句好话。
程皓儿子都满月了,他们到现在才听到风声。
可见程皓没将四合院的邻居放在眼里。
不过这一切跟阎埠贵没多大关系,只要程皓肯给好处,他就高兴。
阎埠贵抠门得很,连孩子日常食物都克扣,更不可能浪费钱买糖果。
算起来,阎埠贵都好几年没吃到奶糖了。
拿到糖第一时间阎埠贵便小心将揣进怀里,随后拿出一颗剥开糖纸,塞进嘴里。
吃掉一颗,他连糖纸都不舍得扔掉,小心叠好又收回口袋中。
在旁边观望的邻居见阎埠贵得了好处,纷纷上来祝贺。
程皓也不吝惜,给每家都分了些喜糖,在一声声祝福中来到中院。
打开老宅大门,点上香烛祭祀。
做完一切,程皓站在门口,正等着香烛燃尽,好收拾东西回家,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女声。
“程主任,你回来啦。”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在四合院里住了几个月的罗大姐。
买下贾家的房子后,罗大姐和女儿有了落脚的地方,只是二人都没有正经工作,只能靠存款度日。
几个月下来,罗大姐比之前消瘦不少,一身凶悍劲也散了许多,现在看起来就是个普通妇人。
“孩子满月回来拜一下。
你有什么事吗?”
罗大姐一靠过来,程皓就觉得有些不好。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这贼婆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恭喜,恭喜。”
罗大姐拍着手笑道:“上次多亏程主任帮忙,我们母女俩才有个落脚的地方。今天主任家的孩子满月,我正该登门道谢。”
“不用。我只是公事公办,用不着你感谢。
而且,我跟你没什么交情,上门的事免了吧。”
程皓毫不留情地拒绝了罗大姐的“好意”。
说什么登门道谢,上门找麻烦还差不多。
程皓可不希望好好一场满月酒混进一个恶心的陌生人。
“呵呵……”
罗大姐尴尬地笑了几声,硬着头皮说道:“我弟弟以前是街道办副主任,跟你是一个单位的,怎么能说没有交情呢。”
过去几个月罗大姐日子过得很不如意。
没有收入,坐吃山空,生活没有保障,还总是受邻居们的闲话。
更要命的还是女儿刘菲,被扫出家门后完全没有奋斗的意思,依旧摆烂,成天躺在家里,连出去找工作都不愿意。
看不见希望的罗大姐简直愁坏了。
今天见程皓回到院里,罗大姐便想趁机攀上关系,看能不能帮女儿找条出路。
只是没想到程皓如此绝情,一点机会都不给。
“你是你,老罗是老罗。
公是公,私是私,不能混为一谈。”
程皓转头看向屋内即将燃尽的香烛,冷声说道:“时间不早,我该回去了,你也请回吧。”
遭到严词拒绝的罗大姐愤愤不平,不过考虑到双方地位差距悬殊,最后只能退去。
等香烛完全燃尽,程皓烧了纸钱,熄灭火焰,收拾好东西便返回家中。
程皓儿子满月的消息在四合院里传开,连同罗大姐上去自讨没趣的事也成为邻居们八卦的谈资。
后院的刘海中听闻此事,当即放肆大笑。
“这不要脸的女人,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被男人扫地出门,如今还想攀上程皓,简直是痴人说梦。
真不知道脑子怎么长的……”
刘海中一向看罗大姐不爽,如今碰到这等事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当即就跑出去,跟邻居们说道起来。
眼见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传得越来越离谱,罗大姐母女感到巨大的压力。
“妈,你去找程皓做什么?
他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心跟铁做的一样,又冷又硬,不讲半分情面。”
刘菲对着母亲埋怨起来。
“且,随他们说去。
这几个月,说咱们的闲话还少吗?
忍忍就好了。”
罗大姐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心里气得不行。
孤儿寡母,生计艰难,再不想办法破局,她们就真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