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靡身后跟着妹妹,两人的步伐迅速,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她们前进。她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了知青报名的办公室的外边。
苏青靡让妹妹在外边等她一会儿,她自己走进了知青办公室。
办公室里,一男一女两位登记员工正忙碌地处理着文件。苏青靡走进门,那位女登记员便抬起头,微笑着迎了上来:“你是来登记下乡的吗?”
苏青靡点了点头,热情地回应道:“同志你好,前几天我已经登记下乡了。现在家里还有一个妹妹知道了这件事,吵着闹着要和我一起去下乡。我今天过来就是帮她报个名。我们家里最小的弟弟太小了,不然也要一起跟着去呢。”
女登记员听了苏青靡的话,微微一愣,有些惊讶地说道:“家里两个个女孩子都要下乡?这可真是难得啊。”
苏青靡微笑着解释道:“支持祖国建设是我们这些知识青年应该做的。我们姐妹三个想一起去参加贫下中农再教育,提高我们的思想,锻炼我们的身体素质,为祖国添砖加瓦。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妹妹和我们分在一个地方,互相鼓励也能更好的帮助老乡们?”
女登记员听了苏青靡的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的光芒。她点了点头,示意苏青靡姐妹俩坐下,接过苏青靡带出来的户口本,然后开始为她们办理报名手续。
既然继母敢偷偷给她和妹妹报名下乡,那她就把她女儿苏红杏也报名下乡,处理掉苏红杏下一个就是苏俊了。
她奖励得到的那本书上,可是给了她处理苏俊的一个绝佳办法。渣父继母一家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等待的过程仿佛漫长又短暂,终于,女登记员抬起头,向她投来一抹微笑。
“苏青靡同志,本来知青下乡是不能自己选择地方的,但鉴于你家对我们工作的支持,特别是你家三个女孩子都愿意投身到农村建设中,我们决定破例为你们安排到同一个地方。”女登记员的声音温和,但也透露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苏青靡的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是的,地点是东北黑市龙县的青山大队。你们到那边还可以相互照顾,互相支持。”女登记员说着,将一份文件递到苏青靡的手中。
苏青靡接过文件,仔细地看着上面的内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她可以随时随地折磨苏红杏,让她为自己的存在而感到痛苦。
想到这里,苏青靡不禁笑了出来,那是一种狡黠而残忍的笑容。她抬头看向女登记员,轻声说道:“谢谢姐姐,你辛苦了。”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女登记员看着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苏青靡姐妹俩走出登记处的大门,阳光洒在她们身上,仿佛给她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青玉紧紧地跟在姐姐身后,她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生怕被人发现她们的秘密。
突然,她停下脚步,低声地问苏青靡:“姐姐,你刚才带我来知青办做什么呀?是不是来看看能不能让我们不下乡啊?我没关系的,和姐姐在一起在哪里我都不怕。”
苏青靡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青玉,她的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她轻轻地拍了拍青玉的头,温柔地说:“不是的,下乡改变不了。但是蒋玉莲和她的好女儿能给我们报名,我们当然也要给她报名,一报还一报游戏才精彩。”
青玉听了姐姐的话心情瞬间开心了许多说道:“有姐姐真好,就是不知道,苏红杏那种性格下乡后会不会生活的反而好了。”
苏青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她低声说:“青玉,你放心,姐姐不会让苏红杏得逞的。她欺负我们这么多年,不能因为我们下乡就放过她。我们必须让她这些年施加在我们身上的痛苦还回来。”
青玉听了姐姐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有姐姐在身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们都能一起度过。
自从苏青靡把苏红杏的名字报上了下乡的名单,她的心放下了一半。
她知道,接下来,她必须为自己和妹妹的未来,好好地谋划一番。
原本,按照蒋玉莲的打算,苏青靡在纺织厂的工作将被转交给苏红杏,而苏青玉在食品厂的工作,则打算卖掉,等苏俊长大娶媳妇时再用。
可如今,苏青靡已经将苏红杏也送去了乡下,她深知,这两份得来不易的工作,绝不能便宜了那个黑心肝的继母和渣父。
苏青靡心中翻涌着各种念头,她深知,即将到来的下乡是不可避免的,但在此之前,她必须先将两份工作的问题妥善处理。她绝不能让它们轻易落入苏建仁和蒋玉莲的手中。
苏青靡毅然决然地朝着机械厂家属院的方向走去,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个很好的计划,她要在下乡之前,将这两份工作出手,确保它们能够换来一笔可观的收入,这样就算以后拿出什么吃的用的也可以说是用换工作的钱买的。
她一边走,一边和妹妹苏青玉商量着。她轻轻地说道:“青玉,我们下乡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是我们的工作也不能便宜了苏建仁和蒋玉莲那两个家伙。我们得先把工作卖了,你觉得怎么样?”
虽然苏青靡的心中已经有了计划,但她还是尊重妹妹的意见,毕竟这是关乎她们两个人未来的大事。苏青玉听了姐姐的话,也陷入了沉思。她明白姐姐的意思,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于是,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苏青靡的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她踏着轻快的步伐,朝着机械厂家属院的方向走去。
家属院的门口,一位大娘正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手里攥着一件未完成的针线活儿,眼神里透着几分沧桑与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