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在昏暗的房间里突然亮起,屏幕上跳跃的微信消息,给虞歆带来了一瞬间的暖意。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点开消息,是闺蜜发来的安慰话语,字里行间充满了温暖和关怀。
沈清:【你想啊,上次傅庭骁对玉美人都是那种态度,如果他们真有一腿,那他何至于对她那么冷漠?】
【而且就玉美人这种戏子,是绝对进不了傅家大门的,傅庭骁不至于喜欢这种女人。】
【好了,乖,你别想太多。】
【我跟你分享个小秘密,你可别跟别人说。】
她读着这些文字,心中的焦虑与不安仿佛被一缕春风轻轻拂过,暂时得到了缓解。
虞歆咬了咬唇,给沈清回了条信息:【什么秘密?】
沈清:【这个玉美人,跟我哥睡过。】
【上个月,我哥包了他一个星期。】
【所以说这种女人,你家老傅不会要。】
【他那种假高冷的狗男人,只对你这种处,女情有独钟。】
大概是沈清的话起到了缓解作用。
放下手机后,虞歆的目光再次转向门口,她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期待傅庭骁能突然出现在那里。
她告诉自己,也许他只是临时有事耽搁了,也许他正在回来的路上。
只要他在十二点前回来,她就给他一次解释的机会。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天色越来越黑,窗外的雨也越下越大。
时钟的指针悄然指向了十二点,但门口依旧空无一人,傅庭骁的身影也迟迟没有出现。
虞歆的心开始慢慢下沉,她拿起手机,反复查看是否有未接来电或未读信息,但屏幕上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动静。
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和失望,仿佛被冷水从头浇到脚。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对待她,为什么连一个解释或道歉都没有?
哪怕他骗骗自己,找个正当理由,说自己在加班也好,应酬也罢。
可他一个字都没有,让虞歆觉得自己刚才为他找的理由,都变得格外可笑。
她抬头望向窗外,只见夜幕下的大雨如注,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
雷声隆隆,闪电划破夜空,映照出她苍白而失望的脸庞。
她感到自己的心被这场雨无情地冲刷着,疼痛得无法呼吸。
失望如潮水般涌来,她感到自己仿佛被遗弃在了这场雨中。
就在前天晚上,也是在这间房间,她还天真地以为他们的爱情坚如磐石,但现在看来,那只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她坐在窗前,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试图寻找一丝温暖。
然而,她的身体却冰冷得如同窗外的雨水。
她感到自己的心已经被这场雨彻底浇灭,所有的希望和勇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雨势愈发猛烈,雷声更加震耳欲聋。虞歆感到自己的心灵也在这场雨中崩溃,她无法再承受这种痛苦和绝望。
她闭上眼睛,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滑落,与窗外飘进来的雨水一同滴落在地板上。
******
深夜,傅庭骁推门而入,酒店房间的寂静让他感到一丝不安。
他的目光被落地窗前的人影吸引,只见女人孤独地坐在那里,赤脚轻触着冰凉的地板。
她的脸色苍白得如同月下的花瓣,唇色也显得异常浅淡,那双平日里闪烁着灵气的眼睛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水雾,仿佛承载了无尽的哀伤。
精致如画的脸庞,此刻却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和生气,仿佛是一尊精致的瓷娃娃,美得让人心疼。
她的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痕,如同清晨的露珠,晶莹剔透。
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却又倔强地保持着那份孤傲和坚韧。
她身上的包裙因被雨水打湿而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曲线。
但此刻,这份曲线美在湿漉漉的衣裙下更显得凄美动人。
她的双腿修长而白皙,脚踝精致小巧,赤足在地板上看起来尤为脆弱。
傅庭骁心疼地快步走到她身后,他看着她那孤独而美丽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
他伸出长臂,轻轻地从背后环抱住她,想要给她一些安慰。
就在的指尖触碰到她身体的那一瞬间,才发现她的衣服都是湿的。
他低头一看,她的包裙紧紧贴在身上,透出湿漉漉的轮廓,更显得她身材的曲线玲珑有致。
“歆歆,你衣服怎么湿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尽的关切和心疼。
双手微微收力,将怀里的小女人紧紧揽入怀中,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冷的身体。
男人的触碰让虞歆整个人猛然一缩,仿佛被电击一般。
她回眸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长身而立,帅气矜贵,确实很有让人动心的魅力。
但虞歆的心却如同被冰霜覆盖,她清楚地知道,这种大众情人,大概永远都不可能只属于她虞歆。
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烟酒味,看起来也不像是喝醉的不省人事,忘记给她打电话发信息了。
所以,他去做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虞歆的眼神中闪烁着幽怨的光芒,她冷冷地盯着他,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别碰我。”
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一般,刺入男人的心中。
傅庭骁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双眸微微一凝,不解地问道:“怎么了?宝贝,你怎么浑身都淋湿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但她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女人的声音冰冷而尖锐,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看着她那倔强的模样,心中不禁一阵刺痛。
“我刚回来。”
他试图再次靠近她,却被她冷冷地推开:“你滚开,我用不着你管。”
此时,傅庭骁才注意到虞歆脸上不正常的潮红,还有她眼神中那一丝疲惫和飘忽。
他心中一紧,立刻意识到她可能生病了。
他长臂一伸,伸出手去探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