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七,转头正目光炯炯地打量着小乞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探究,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光芒在小乞丐身上穿梭。
他猜测道:“值得老大亲自吩咐的人,肯定不简单,何况还是个姑娘。”
“难道老大赘婿当够了,学有钱人养外室。老大的想法他是猜测不出来,自己听命就是。”
侯杰,看着吴老七,缓缓说道:
“以后啊!她就住在后院,以后多照顾点。”
这句话里,充满了他对小乞丐的关心和照顾,同时也透露出他对吴老七的信任和期待。他知道吴老七会帮他安排好一切,让柳如烟可以安心地住在后院。
侯杰指着95-96号院的围墙连接处,继续说道:“你再找人,在这里,装上一个隐蔽的门。”
这句话里,透露出他对生活的细致和考虑周到。他知道吴老七会帮他安排好一切,让他可以方便地进出自己的房子。
吴老七听到侯杰的话,直接点了点头,答应道:“好的,老大。”
吴老七震惊了,虽然还不清楚这位姑娘是谁,从轮廓上看,应该长的很漂亮。
这不就是赤裸裸的金屋藏娇吗?
“不愧是老大,玩的真花。”
“老七带我去看看房子,第一次去,没人 带这不行。”
“好的,老大。”
柳如烟一直在一边安静的待着,也并不说话。听到侯杰的吩咐和安排,确定他对自己很上心,心里很开心。
至于其他的,买院子什么的,不是很正常的吗?外面谣传的破产,负债等,都是骗人的。
他既然知道,国民政府即将完蛋,再不做点准备,那不是傻子吗?
柳如烟暗骂侯杰狡猾,同时庆幸自己聪明。
“就知道你不老实,心眼子还挺多。幸好自己聪明,没让你忽悠住。姑奶奶眼光还是很好的。要不然,你这种男人,就从自己手里溜走了。”
“对于那些妖艳贱货,以自己的美貌和聪慧,小kiss啦。”
想到这里,嘴角微微翘起,心情愉悦起来。
等三人怀着期待的心情,踏着石板路,来到了目的地——96号院。侯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后院的门。随着门缓缓打开,他们三人被院子里的景致深深吸引。只见院子内布局精致,错落有致,既有古典的韵味,又不失现代的舒适。
柳如烟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她抬起明亮的眼睛,环视着这个美丽的院子。在她的视线中,首先出现的是三间正房。中间的房间是待客的花厅,地板采用的是纯实木材质,色泽深沉,纹理丰富。地板上摆放着各种中式家具,线条流畅,雕刻精细。
另一间房是卧室,床头柜上摆放着梳妆台,镜框镶嵌着象牙白边框。还有一间是书房,空间宽敞,摆放着书桌和书柜。
除此之外,该有的卫生间和浴室也都一应俱全。院子的一侧是花厅,另一侧则是花间走廊。花间走廊两旁种满了各种花卉,五彩斑斓,香气四溢。在花间小路上,鹅卵石错落有致地铺成各种图案,仿佛是一条通往仙境的小径。
侯杰和柳如烟漫步在这如诗如画的院子里,东看看,西摸摸。心中充满了惊喜和感激。
特别是柳如烟,她是越看越喜欢,心里对侯杰是又喜欢了几分。心里想道
“这个坏家伙,还是舍得的,给自己准备这么好的院子。”
扭头对着侯杰道!“侯英,这个院子我很喜欢。”
侯杰点点头,“我也很喜欢,老七干的不错哦!有长进。
吴老七知道侯杰的喜好,为了满足侯杰对干净、整洁、大气的装修要求,真是费尽了心思。他特意找来了上次合作的师傅们,精心打造了这个美丽的院子。
如果自己不用心,会被其他的兄弟们取代的。不上心不行的,他也是有压力的。
老大身边的位置可是抢手货。老大又是个豪气的。没看到老大身边的弟兄们,家里的媳妇个顶个的漂亮,不缺吃不缺穿,有钱的很。
每年发的工钱只是摆设而已,打赏才是大头好吧!
至于外面的各种流言蜚语,作为亲近之人,再不明白,干脆撞死算了。
吴老七在听到老大的那句肯定与赞赏后,内心深处荡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与自豪。
他深知,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和敏锐洞察力,又一次成功捕捉到了老大的心意,并且在行动上做出了符合预期的应对。这种默契与认同让吴老七的内心悄然得意起来,尽管这种得意只有他自己能察觉到,但那份由衷的喜悦却足以让他的整个世界都亮堂起来。
吴老七是个极为机灵的人物,他懂得察言观色,也擅长把握时机。
当他确认自己暂时没有其他事务需要处理时,便适时地提出要先行离去。
他恭敬地向侯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老大,既然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那我就先回中院去了。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来找我就好。”
侯杰点点头,朝他挥挥手示意可以离去。
吴老七深知侯杰老大的意思,于是出门之后,他还特意关上了房门。
柳如烟环顾四周,发现院子里只剩下自己和侯杰两人了,心中一松,开始自由自在地四处走动。她一会儿跑到东,一会儿奔向西,对眼前的这栋房子进行更为细致的观看起来。作为女人,她对房子有着浓厚的兴趣和独特的审美眼光。
然而,侯杰却对她的行为感到有些看不下去。他微微皱起眉头,略带嫌弃地制止道:“柳姑娘,房子我们先别看了,你能先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吗?先换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吧。”
柳如烟,这位平日里精致优雅的女子,此刻才恍然惊觉自己的形象早已不复往日的整洁得体。
她的衣衫有些破旧不堪,头发也因汗水和乱蓬蓬的头发而显得格外凌乱,甚至她的脸颊上因为抹上了黑灰,使得她看起来颇有些狼狈。
她匆忙地奔向浴室,带着一种近乎慌乱的步调,那是对自身形象的急切修复,同时也是对生活秩序的重新整理。
在清洗的过程中,她敏锐地意识到一个问题——没有可替换的干净衣物。
“哎呀!忘了没换洗衣服了,这可怎么办呢!”
于是,她不得不硬着头皮,鼓足勇气,朝着屋外大声呼喊:
“侯英,你在吗?”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与期待,回荡在空旷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