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事情有眉目了!…………,不过我需要你们准备一具尸体……。放人时间是……,人会穿着他们的衣服直接从后门走出来!你们也准备好接应,……。”
“侯兄弟!大恩不言谢,尸体是现成的!“福爷”还没凉透呢!”
“行吧!这些事情,你们是专业的!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不参与了!咱们是第一次打交道,你们仔细着点儿总是错不了……。”
“侯兄弟放心,我们做事是有规矩的…………。”
…………
午夜凌晨,到了约定的时间,“静海寺”后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士兵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此时“正巧”有一辆黄包车路过,直接上车,黄包车远去……。
两个黑衣人架着一个“醉鬼”,交给了门里出来的人……。
眼见一切都按计划顺利进行,趴在对面房顶,一身夜行衣的侯天涞把巴雷特收回空间,神不知鬼不觉的翻身下房。潜回了俱乐部自己的长包房。
…………
两天后,下班回家的侯天涞进门后就觉得今天家里有些怪异。不敢大意,直接“掏”出两把鲁格p08,警戒了起来。
“侯科长不用紧张,我是津门老王,王尔康。今儿来!是来送“尾款”的……。”
“刺!老王,你特么真不讲究。这大半夜的,人吓人,吓死人的!我要是手一哆嗦,枪就走火了!”
“实在是失礼了!侯兄不请我到屋里坐坐吗?我可是带着金子和诚意来的!”
“吴兄屋里请吧!”
“侯兄果然神通广大,老哥哥的底子这么快就被你给掀了。”
“这乱世之中分不清谁是人谁是鬼,为了自保,我也是枉做小人了!”
二人打了一通“机锋”便止住了话头说起了正事儿!
“老吴,这次来四九城可不是只是为了给我送钱吧?”
“侯兄弟洞若观火,是这乱世之中难得的聪明人。吴某前来却有一事相求。你知道救的那个人是干嘛的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知道的事情太多的人都活不长……。”
吴敬中露出苦笑,却还是继续说道:
“万家豪,代号“底火”。这次来津门是送一个绝密信息。明日w**要抵达津门,准备坐船去国外治病。”
“上峰下了死令,务必击杀此逆贼,老哥恐怕这次要杀身成仁了!我早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心理准备,就是放心不下妻儿。”
“今夜来访就是为了“托孤”,我妻儿住在四九城“百花深处”胡同**号。我死后,希望侯兄弟在能力所及之处给她们孤儿寡母一些照拂。这是照片……。”
“为什么是我?你们不是一直有优抚方案吗?”
“……,不提也罢。总归是人走茶凉,这人死就如同灯灭,“吃绝户”可不是民间老百姓的专属。至于为什么找上侯兄弟你……。
我也是无奈之举,圈子外我认识的人里边儿,论能力,看心性,你已经是我最好的选择了!”
侯天涞真没有想到吴敬中给自己来一出“托妻献子”。
“吴老哥!应该不至于吧!怎么糊弄上边儿不用我教你吧?”
“呵呵!我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个“小舅子”既是送情报也是督导。有先斩后奏的特权!早知如此就让他死在“静海寺”了!可惜了我那20根“大黄鱼”……。”
“你不会告诉我,你们准备几十人围着防弹汽车,用短枪和手榴弹玩儿舍命强杀那一套吧!”
吴敬中面露苦涩,无奈道:
“时间太过紧张,冲锋枪只搞到两把……。我死不足惜,就是可惜了我那些兄弟。关键是击杀的成功率不足两成……。”
侯天涞暗道,原剧里没有自己,吴敬中应该是没有门路救出那个“特使”万家豪。自然也没了后边儿刺杀的戏码了!
自己这一乱入,倒是把吴敬中逼上绝路了!
侯天涞对吴敬中的死活不感兴趣,对他那个蠢得出奇的老婆也没想法。这要是“马奎”马队长,……。
不行!脑子跑偏了!
虽然对吴敬中的死活不感兴趣,可是对击毙汪填海他可是充满热情的!
“侯兄弟……。”
“哦!不好意思,吴老哥,我走神儿了!”
“是这样,兄弟我前些日子搞了一个打飞机用的那个高射机枪。要是在码头1000米外的楼顶对着的汽车给他来上一梭子……。”
“兄弟此话当真!若是如此……,你可是对老哥哥有活命之恩呀!”
“事儿,是好事儿!就是开高射机枪的那位兄弟恐怕十死无生呀!”
“万家豪……。”
“万家豪……。”
二人异口同声,接着抚掌轻笑。
“吴老哥今夜别走了!我去弄几个小菜,咱们兄弟喝点儿?”
“好!那就叨扰兄弟了!今天我也算是死里逃生了……。”
3月6日“惊蛰”,津门**码头。
惊雷一响,虫蚁振惶。
一辆失控的黄包车和一辆运货的马车相撞,正好拦住了三辆轿车的去路。
“保护…………,快掉头……。”
“哗啦啦……。”
无数的“铁蒺藜”撒满了三辆轿车前后左右的地面……。
“轰隆~嘭~嘭~嘭……。”
雷声也难以掩盖高射机枪的射击声。
距轿车800米的泰和楼楼顶上,一个人调整了一下脚底下的沙袋,然后玩命压低高射机枪的射界对准三辆车中间那辆疯狂射击着。
一身车夫装扮的侯天涞此时也趴在1500米外的一所教堂的钟楼上。自语道:
“跟我猜的一样!那我也一起先打中间这辆……。”
“嘭~嘭~嘭。”
防弹玻璃像啤酒瓶子一样脆弱,车厢里血肉横飞。
“下一辆……。”
每车五发,清空三个五发弹夹,侯天涞收工,然后把15个弹壳和巴雷特都收进空间。然后下楼准备拉上“借”来的黄包车跑路。
可是……,车没了!
“顶你个肺啊!”
贼被偷了!老子偷的黄包车被偷了!真特么活见鬼,这特么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来不及骂街,赶紧躲到无人处换了一身体面的衣服,转过街角,伸手拦了一辆黄包车。
“海军俱乐部!”
灯下黑!现在对侯天涞来说,只有海军俱乐部,“静海寺”这些地方安全。
可是低头一看,这辆黄包车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呢?
“师傅,这车不错!黄铜脚铃,小声音儿是真特么的脆生……。”
“别提了!大早晨的一转眼车就丢了!围着这片儿我这通找呀!……。终于找到了!”
“好吗!”破案了!这个偷车贼是车主。这样也挺好!省得自己再想办法额外补偿车夫了!
其实侯天涞已经利用空间收放物品的能力把一张20美金的纸币放进了车夫的兜里。可是却忘记这是个不识货的车夫了!
本来是打算完事儿后把黄包车送回去,结果就“被偷”了。现在是物归原主而已!
“二爷!“介尼玛”一块现大洋我可打不开。”
要不是知道“介尼玛”只是津门口头语儿!侯天涞早就抽这个拉车的!
“别废话,赏你了!”
空间之力移动20“美刀”,收回,就跟租赁公司退押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