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偶遇《四合院》剧集人物冉秋叶,获得奖励:破烂点;原文世界名着大全套x1000;留声机x10;黑胶唱片若干;小资情调服装、饰品若干……”!
侯天涞探头,透过屋门看了一眼这个给自己提供奖励的女人!
冉秋叶,这名字听着就不吉利。秋叶,秋叶!秋天的落叶!
秋风瑟瑟随风飘荡,落入泥土无声腐烂。
原剧情里,这个人物的悲惨结局,从她的名字里就能管中窥豹~可见一斑了!
如今这是什么情况?看来阎老抠这是想给片爷介绍对象。女方应该就是这个冉秋叶冉老师。
阎埠贵抛下侯天涞,迎了出去小声道:“冉老师,您怎么这么晚才来。解成妈,快给冉老师弄些吃的来!”
冉秋叶:“阎老师,快别让嫂子忙了!我是吃过饭才来的!我现在这状况是不敢出现在您家婚宴上,那是给您添麻烦。
可是不来一趟表示祝贺和感谢,也对不起您最近的照拂。要不是您为我说一句公道话,恐怕我现在连打扫卫生扫地都活儿都没有!”
阎埠贵:“快别在外边站着了!有什么话到屋里说。我前几天和你说的我那哥哥今天也在,你们正好聊聊。”
二人进屋,阎埠贵就给侯天涞介绍道:“邱哥!这是我们学校里的冉秋叶老师。他最近遇到点麻烦!我认识的人里,也就您可能解决。您要是能救出……。”
侯天涞摆手打断了他下边的话!阎埠贵也不觉着尴尬,继续介绍道:
“冉老师,这就是我远房亲戚邱光谱。熟人都叫他片儿爷!”
侯天涞和冉秋叶俩陌生人简单打了招呼,然后阎家客厅里陷入沉寂之中。
侯天涞仔细看了冉秋叶几眼,然后点头把阎埠贵叫到屋外。点上烟才对着有点手足无措的阎埠贵道:
“老阎,你这是乱点鸳鸯谱!我都多大岁数了!你给我整这个?
这个冉老师父母有海外关系吧?”
虽然是疑问句,可侯天涞却是肯定的语气。
阎埠贵:“是!那俩人都有留学经历,如今……。”
侯天涞:“我不管你怎么想的!这事太大我可没那本事把俩人捞出来,你这是坑我呀!我回去了!你自己跟人家姑娘解释吧!”
话说侯天涞倒不是今天改吃斋念佛了!而是他没看上冉秋叶的相貌身材。她气质倒是不错,可也仅仅是气质不错而已。
如今的贝勒爷在这方面嘴刁的很!已经过了稀里哗啦都往屋里划拉的时期了!
他也没有见个可怜人就伸手搭救的毛病。天下的可怜人多了,救的过来吗?
贝勒爷可不是什么好人!
阎埠贵眼睁睁看着片爷转身离去,知道今天这事办砸了!还多少得罪了片爷,真是得不偿失。
回头还得把冉秋叶送的玉镯子还回去,今天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侯天涞本来就被一个95号院子里,今天仨人娶媳妇的事情,给勾起了些许火气。如今又被阎埠贵乱点鸳鸯谱给弄得闹心,干脆回了96号院骑上自行车直奔《兰办》。
那里肯定有的忙……。
释燃和张怀宇也赶紧推车出院,跟上侯天涞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雇主”。
第二天一大早,暗十七就狗狗祟祟拿着一台西德产的录音机和几盘磁带,就献宝似的来到侯天涞面前。
见侯天涞面色甚好,心情更好的样子。这才开口道:
“殿下,昨儿您睡的挺好呀!刚才佟夫人来电关心您身体状况。”
侯天涞白了他一眼道:“是休息的不错!你这是背着我又干什么坏事儿了?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我就调你小子回兰芳总部。”
暗十七:“殿下!别介呀!我确实利用职务之便办了点私事儿!”
侯天涞:“说说看!”
暗十七知道侯天涞不是真生气,于是开始献宝道:
“您知道,我们暗卫为了您的安全考虑,一直对您的那些个邻居进行监视。”
侯天涞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让他继续说!
暗十七一边说话,一边摆弄录音机。
“殿下,这是许大茂家昨晚新婚之夜的录音剪辑……。”
侯天涞脸色一冷,佯怒道:
“你们这真是没一点儿正事儿!不但听墙根儿!还特么录音!笋都让你们丫给夺完了!滚蛋……。”
暗十七被骂,赶紧低头道歉!然后抱着录音机就要出去。
侯天涞:“我让你滚!给老子把录音机放下。”
暗十七肩头一耸一耸的,可他低头死咬着嘴唇,不敢笑出声!
放下录音机就想赶紧退出去。
侯天涞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盘盘儿的,都谁是谁家的?”
暗十七:“上边都有便签,都写着呢!”
“滚吧!”
侯天涞挥挥手赶人。
暗十七走到门口,侯天涞笑骂道:
“跟财务说一下,昨天晚上执勤的兄弟这个月双薪。”
暗十七:“谢爷赏!”
侯天涞见他搞怪,抓起桌上的一包华子,甩手就砸了过去。
暗十七好像长了后眼,抬手就被烟接住,然后十分丝滑的装进自己的口袋。然后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侯天涞起身关好小餐厅的门,把录音机的音量调小。
先听哪一盘儿磁带呢?
点兵点将,点到谁?就是谁!
刘光天!行吧!
先听听刘家这个从小打到大的,二少爷和轧钢厂厂花不得不说的故事……。
录音机里传出呲呲啦啦的电流杂音,然后就是开关门的声音。
刘光天:“海棠,今天你真好看。不愧是厂花……。”
玉海棠:“去洗脚,不让别上床。”
刘光天:“得令嘞您内!”
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然后是开门泼水的声音。
刘光天:“媳妇儿!我来了!”
玉海棠:“关灯!”
…………。
“刘光天,你差不多得了!别以为我嫁给你就能让你为所欲为了!我一天没进轧钢厂管委会,你就一天别想成事儿!”
好家伙!原来介个娘们儿,这是为了追求进步才嫁给刘光天的!
刘家人也不地道!这是怕事情办成了,被厂花给来个过河拆桥。所以一直拖着没给落实。
这特么真是高粱杆打狼,两头害怕。
“嘿嘿!你先给我!明儿早上我就带你去办手续。”
“啪!”
嗯!这是有人挨了大嘴巴!
“于海棠,你特么敢打我。你最好老实了!别逼爷动手!”
确定了!挨打的是刘光天。
接下来就是压抑着声音的搏斗。
“卧槽,玉海棠,你把剪子放下!”
“你去地上打地铺。”
一阵沉默,然后就是淅淅索索的铺床和叹气声。
然后!没有然后了!
我刺!老子都准备好叫秘书了!你特么就给老子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