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来到祁县,冯队跟当地警察局对接上以后,就把人带进去开始审问。
小七安排护卫给所有人买来宵夜,自己踱步到审讯室门外。
四个人分开审讯,张顺张平黄宇倒也爽快,承认是徐瑾邀他们去收拾一个人,但他们不知道那是警察,直到中枪以后才知道招惹了警察。
整个事情全部招供,而且三人的口供一致,应该没有虚假,但再问到以前还做过什么其他案子时,全部说没有,就这一次,但以冯队他们多年的刑侦经验,怎么会相信他们的鬼话,统一否认只能说明他们是老油条,但现在是在争分夺秒抢时间,冯队没有时间跟他们耗下去,只得向胖子看过来。
小七施施然地在几个审讯室转了一圈,选择向黄宇先下手,反正又没有监控,手指直接在黄宇身上戳了几下。
不到半分钟,黄宇就觉得身上奇痒难耐,但双手被铐在审讯椅上,无法抓挠,只是浑身扭来扭去,先是闷哼,慢慢地叫出声来,最后变成惨嚎。
小七在他身上拍了几巴掌,瞬间黄宇觉得身上的麻痒消失了。
“你是老实招供还是要我在你身上再戳几下?”小七笑眯眯地问道。
黄宇惊恐地看着这个憨憨的胖子,想一想如果都说了,那自己还不知道得踩多少年的缝纫机,最后狠了狠心,说:“我没有招供的了,真的就这一次。”
小七也不废话,又在他身上戳了几下,然后转头来到张顺张平的审讯室,也不废话,一人戳几下。
一时间,审讯室鬼哭狼嚎,传到另一间审讯室,一直不做声不配合的徐瑾被吓得脸色惨白,不知道几位师兄受到什么酷刑,会不会把她招出来。
小七等了一会,给三人解了穴,接下来就顺利多了,问什么答什么,竹筒倒豆子,还相互检举揭发,积极配合,想以好态度争取轻判。
审讯人员运笔如飞,很多以前积压的案子都顺带着破了,只待回江城依据口供抓人。
小七来到徐瑾这里,见她脸色惨白额头大汗直冒,才想起来她骨折了,于是上前给她接好骨,临时用块板子固定住。
做完这些,小七说:“他们三个刚才忽然觉得身上很痒,警察同志很人性的解开手铐让他们抓痒,结果他们把脸都抓破了,然后把衣服裤子都脱了,结果把胸前和下面小弟都抓坏了,也巧了,他们一说招供,就马上不痒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徐瑾脸色一会红一会白,刚才的惨嚎他是听在耳朵里,如果真如胖子所说,那他们对自己用刑,那自己的脸被抓花,衣服裤子脱光,那还怎么活?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你们刑讯逼供是违法的。”
“我们可没有刑讯逼供,是他们自己身上痒,自己主动招供的。”小七无耻地耸耸肩,摊开双臂说道。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这是非法拘禁。”徐瑾仍然嘴硬着。
“其实我一直有一点没搞明白,你和死者在发生关系时,为什么现场一点你的毛发遗留都没有,后来我猜测,你会不会是刮了还是天生那里就没长,等会你痒起来的时候,自己脱了裤子,就真相大白了,如果不小心被我们看到,那不算我们非礼你啊,而是你非礼我们的眼睛。”
小七的话把徐瑾气得满脸血红,恶狠狠地瞪着死胖子,“你无耻,胖子,老子要杀了你,老子要杀了你。”
“徐瑾,请端正你的态度,你这是在威胁国家公职人员。”审讯员喝道。
“他威胁我的时候你们怎么听不见?”徐瑾怒吼道。
“他所说的只是推测,而且语气没有威胁,同时请你配合我的工作。”审讯员说道。
“好,你问吧,问完了老子要你们脱衣服。”徐瑾嚣张地吼道。
“我们警方在搜查你的住所的时候,发现了大量的违禁药物那平托,对这件事你有什么解释的?”审讯员问道。
“我不知道,那是你们栽赃的。”徐瑾矢口否认。
“我们警方在搜查过程中全程录像,不存在栽赃的说法。”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的。”
“我们在你的衣柜里发现了很多性用品,其中一件上经过化验,有死者的残留物,你怎么解释?”
“你们......,”徐瑾的脸色由白转红,没想到警方连这都查出来了,那个都是她的战利品。“她自己玩自己,玩完了送给我当纪念,不行吗?”
“那为什么上面有你的皮屑残留?”审讯员继续追问。
“我拿着好玩,留下一些我的皮屑也很正常啊。”
“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些不属于死者的残留物,经化验,这是属于你的,这你怎么解释?”小七问道,这是没有的事,这话不能由警方来问,所以他接过来了。
“你放屁,不可能。”徐瑾骂道,心里已经也有些虚,不会是真的吧?自己当时也没在意,但自己在这方面......一爽起来就控制不住。
“我来跟你还原当时案发现场吧。”小七说道。
“那天晚上下着大暴雨,你翻过学校的院墙,从小树林那里来到女生宿舍,因为暑假期间,宿舍里就只有死者一个人住,楼下大门锁了,但难不住你这个伏虎门的弟子,你从楼梯间的窗户翻了进去,来到二楼。
你和死者相熟,死者没有防备的打开门让你进去了,你们聊了一会,你想和死者发生关系,但死者不愿意,于是你给她倒了一杯水,趁机把那平托放进水里,那药遇水即溶,死者喝了水以后,陷入迷幻甚至昏迷,于是你就达到了目的,做了你想做的事。
当你做得正舒服的时候,发觉对方的心脏停止跳动了,你是知道这药的副作用的,心里害怕,于是提上裤子就走,从原路返回。”
徐瑾听得脸色惨白,这死胖子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他当时在现场?
小七接着说:“你回到住处以后,发觉死者喝水的杯子还留在现场,你怕警方发现,于是连忙下楼想回去拿那个杯子,却发现有人跟踪你,于是你打跑了那个人,再回到案发现场,因为宿舍门被你自己锁了,于是你撬开门拿走水杯。
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而且有大雨掩盖你的痕迹,但你不知道的是,有人看见了,而且你作案的时候,自己没注意,有东西滴落在地板上了。”
“你放屁,老子干她的时候是穿着小裤子的,怎么会有那什么在地板上?”徐瑾脱口骂道。
“这么说,你承认干了她?”小七得意地看着徐瑾。
徐瑾顿时发觉中了这个死胖子的圈套,“我没有,这是你诬陷我的。”
她连忙否认,心里已经慌得一批了。
小七走到徐瑾的身边,用手拍着她的后背,“你否认是没用的,你的几个师兄都已经招了,他们说了你们一起的很多事情,要不要我一一说出来?”
徐瑾的脸上充满了惊恐,“他们,他们......”她没想到几个师兄连这种事都招了。
渐渐地感到身体一阵麻痒,再就是越来越痒,在审讯椅上扭来扭去。
小七在旁边冷眼旁观,任由她扭动,最后惨嚎,直到小便失禁。
“你看你,还不承认,你现在想一下那事都成这种样了,那要是做的时候会成什么样?”小七指着徐瑾小便失禁的裤子说。
“我说,我说。”徐瑾哭着说,她真的怕他们解开她的手铐,真要是那样她怕把脸抓花,再要是脱了衣裤......她都不敢想象。
小七拍了拍她的后背,和蔼又贴心地说:“别怕,好好跟警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