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恶果祝硅玉自然不知道,她在望帝城耳目蔽塞。
虽然有御天司的人,汇报情报,但他们大多只关注着各地的藩镇势力,对于老百姓的生活状况却了解甚少。
而在监视藩镇方面,御天司做得并不出色。
这与之前望帝城被攻破时,许多探子与总部失去联系有关。
祝硅玉将收缴上来的钱款全部用于修复望帝城的城防,并招募了御林军。
就连那破旧不堪的宫殿,也只是简单地修补一下,并未进行大规模的翻建或奢靡的装修。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后人才对她多了几分谅解,毕竟,收取的钱财都用在了刀刃上。
然而,就在看似一切都在好转之际,一场危机悄然降临。
陈继业造反了!这位曾经为平定叛乱立下汗马功劳的大臣竟然背叛了朝廷。
他自封为晋王,从山右起兵,由于看穿了朝廷此时的虚弱,认为自己有机可乘。
并且放出豪言壮语:“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陈继业的行军速度很快,没几天就兵临望帝城了。
而且为了防止,西北道监统祝硅山,袭击自己的大本营山右,陈继业留下来了不少兵马。
有了之前的经验,祝硅玉这一次心态好多了。
只见祝硅玉站着城墙上,往下喊话:“陈继业,你来的匆忙连火炮都,没有带多少,就此退兵吧!只要你放弃称王,看在你曾经护驾有功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这一次了。”
陈继业也喊道:“你这个庸主,德不配位,天子的位置,有能力的人才配座,现在天下大乱,你却还在横征暴敛,实在是让人不齿。”
祝硅玉冷笑一声说:“我虽然,不了解具体情况,但是横征暴敛的是你们这些藩镇吧!朝廷收取赋税有问题吗?倒是你们为了,保住你们割据一方的土皇帝身份,巧设名目,强取豪夺。”
陈继业听后哈哈大笑:“你真是一个可笑的昏君,如今百姓生活困苦,而你却只知道一味地搜刮民脂民膏,你可知道民间疾苦?”
祝硅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他还是尽力保持着镇定:“朕自然知道,朕一直致力于治理国家,让百姓安居乐业。只是你们这些藩镇割据势力,各自为政,使得国家陷入混乱之中。若不是你们,朕又何须如此操劳?”
陈继业冷笑道:“哼,你说得好听!你在位这几年年,可有做出任何有利于百姓之事?反而是不断加重赋税,搞得民不聊生。如今你竟然还想狡辩,当真是无耻之极!”
她怒视着陈继业,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对方说的完全就是血口喷人。
然而,她也明白此时与陈继业争论无益,于是便不再说话,转身离开了城墙。
祝硅玉回到皇宫,冷笑一声,城墙是自己让人刚修好的,质量是她亲自拿锥子刺,检验的。
粮食也是,自己亲自检查的,绝对不会像上一次那样,都是石子和锯末充数,莫名其妙的弹尽粮绝。
就凭借一支,急匆匆赶来的军队,就想破城?可笑至极。
自己就坐在这里,等自己的几个弟弟,带兵过来,就能稳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