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整整一周的时间,王刚在轧钢厂帮忙宣传踩点儿的时候愣是没找到什么机会收拾那几个禽兽,谁让他是外来人来着?
轧钢厂的情况不清晰不说,有次挑拨何雨柱和贾东旭直接功亏一篑。
都没有易中海那个老好人站出来,就有其他热心人士出来帮忙,给王刚郁闷的!
眼瞅着就特么差一点儿了!没了!
郁闷了一会儿的王刚干脆放弃了在轧钢厂搞事,还是在四合院方便,无非就是需要等等时机罢了。
不过这一周倒也不是没什么好消息出现,齐琳琅联系他了,正好赶上今天这个休息日。
要给王干事汇报任务进度。
“娘的,这一周光顾着那群禽兽了,差点儿把亲爱的闫解成给忘记,真不应该呐!”
一大早,王刚吃完早餐从家里出来,看着淅淅沥沥下雨的天气,扭头回家摸了一把油纸伞,撑着出了门。
家里人倒也没过多问,毕竟王刚是个有主意的,再说了,街道办偶尔周末加个班也正常。
只有王铁,眼神儿一亮!
他刚才离着自家老弟近,听见了,嘿嘿!
怕不是自家老弟忙活正事儿去了,好得很!
王铁乐呵呵的捧着报纸,心不在焉的等自家老弟回家。
......
胭脂胡同,某间一进四合院,正屋。
齐琳琅和王刚两人正在对坐饮茶,还是面前这丽人儿沏茶泡茶。
在不考虑齐琳琅职业特性的情况下,齐琳琅算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美女,美女沏茶,这总比让他一个糙老爷们儿沏茶来的好。
养眼,养眼就行!
男人其实很专一的,就是喜欢漂亮的,单纯喜欢漂亮的!
至于职业?不好意思,喝个茶而已,考虑辣么多干鸡毛!
“琳琅,你有好消息要给我说?”王刚笑吟吟地抿了一口香茶,顺便摸出一盒烟给齐琳琅散了一支。
齐琳琅的狐狸眼翻了个明媚的白眼,“怎么?不喊姐姐了?”
...
“说正事......”
王干事无奈。
“哼!”
齐琳琅骄哼了一声,“是有进度了,而且进度很不错哦!”
“细嗦!”
“闫解成现在已经是我的形状了。”
齐琳琅张嘴就是大招,相当自信。
王刚吧唧吧唧嘴,喃喃道,“行啊,这还没半个月呢吧!合着你收拾一个闫解成还真是手拿把掐了!”
“哼哼,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不过姐姐我要真是嫁给闫解成,怕是以后日子也不少麻烦呢!”齐琳琅卖起惨来,这一块儿的谁不知道闫家的情况。
更别说有心打听了,一打听一个准儿!
“给闫解成交底了么?”
王刚缓过神儿来笑道。
齐琳琅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交了,我说了,金盆洗手了,闫解成立马不在意了。
不过我还是多说了一些,比如街道办的政策,我记得要是我们这种人嫁人再婚的话,好像有不少的补贴?”
王刚打了个响指,“放心,到时候交给我,该有的都有,到时候全都交给你,至于你能不能把握住,那就是你的事儿了,毕竟他们家还有个算盘精闫埠贵不是个好糊弄的呢!”
齐琳琅无所谓的挥了挥手,“我有闫解成,再说了,让他们父子生隙,不也是王干事您要看到的?”
“岁数不大,心眼倒是挺多!”
王刚举杯示意,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我就当你是夸奖我咯!”
齐琳琅翻了个白眼,默默的点上烟抽起来。
她发现了,眼前这个男人不仅仅脸皮厚,而且还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当然,软的她暗示过,对面这人一点儿兴趣没有;至于硬的,呵呵,她还不想成为下一个三角眼秃头男呢!
“下一步想好没?直接让闫解成找闫埠贵摊牌?”
“不急,我再巩固巩固,不行让闫解成占点儿便宜就是了,反正我的目标就是嫁进去!”
齐琳琅说的毫无波动,她虽然不是个什么能上的了台面的,但也看不上闫解成的条件!
再加上王刚答应庇护,她齐琳琅能获得不少的好处,这才动心的。
至于闫解成?以后就当个搭伙儿过日子的就行了,偶尔解决一下生理需求,齐活!
至于生不生孩子,往后还是她齐琳琅说了算呢!
“啧,看来闫解成这一辈子是栽咯!”王刚哑然,这女人,手段相当利索!
齐琳琅娇媚的瞪了一眼王刚,“还不是您提的要求?不然闫解成怎么会落在我手上呢?”
“还有啊,王干事,您之前答应我的额外的庇护?”
“等你嫁到闫家的那一天,自动生效!往后在四合院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并且,你还是我负责的失足妇女再嫁的人员,我身为街道办干事,肯定要对你进行帮扶的。”
“合情合理,放到哪儿都说得过去!”
王刚再次强调了一次,只要有办事的能力,他不会吝啬的。
齐琳琅怔了怔,眼前这男人好深的算计,一鱼多吃!
“说出去?王干事您就不怕闫家人找您麻烦?”
“呵~”
王刚不屑的笑了一声,“一群垃圾,有胆就来啊!我办的这件事毫无私心!还是我们街道办的主力任务。
到时候我还怕他们不来呢!再说了,是他们闫解成先喜欢上你的,又不是我摁着他的脑袋来找你的,跟我有啥关系?
闫埠贵真要不识好歹,那我倒要看看是他闫埠贵硬,还是街道办事处硬,呵呵!”
......
齐琳琅觉得以后不能算计眼前这个小男人,她玩不过的!
要真是有什么需求,或许不如直接说出来的方便。
“都听您的。”
“放心,我答应你的肯定做到,保你无事!”
齐琳琅笑的花枝乱颤,“王干事,就您刚才说的,别说闫家一家人,怕是你们一个四合院都不可能自找麻烦了!”
“肯定的嘛!师出有名可不是白说的!”
王干事骄傲道。
他王某人一生行得正,坐得端,何须屈尊畏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