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菱点头:“好!”
说话间用力一甩:“走你!”
徐父被甩了一个趔趄。
这么大个大汉,就被一个小姑娘给甩得差点站不稳。
徐父都觉得自己没脸。
“你干什么?”徐母过去扶住徐父,指着盛菱骂道:“小贱人,这是我们跟胡家的家事,跟你没关系,你要是再不走,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盛菱堵在门口:“今天谁也别想进这个门。”
“你们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要是不怕死的,就尽管来闯。”
她估摸着,一会儿胡妈就带着人过来买水果了。
她不用撑太长时间,胡妈就会想办法的。
看她大言不惭,徐大海那些亲戚们都笑了起来。
“这小娘皮,还挺会说大话。”
“老子一根手指头都能把她摁死。”
有个人冲她喊话道:“小姑娘,我们不想跟你起冲突,你还是走吧。”
“一会儿真伤到你就不好了。”
“就是,我可不打小姑娘,但你要是把我惹毛了,我拳头也是硬的。”
盛菱没理会这几人的叫嚣。
而是揉了揉手腕,活动一下手脚。
先不说打不打得过吧,把这架势得先摆出来。
徐父见她冥顽不灵,一挥手:“给我冲进去,我就不信她一个女的,能挡住我们这么多人。”
说着率先朝着盛菱冲过来。
盛菱抬腿就是一脚踹向徐父的腹部,徐父顿时后退几步,捂着肚子瞪着盛菱。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徐父怒气值已经达到顶点。
其他人看到盛菱真动手,也都纷纷一脸怒容。
徐母头一低,已经朝着盛菱顶过来。
盛菱见状,这是把自己当头牛了。
她拿起手里的万花筒,对着徐母的头就是用力一敲。
这万花筒外面是纸做的,里面可都是玻璃碎片。
徐母当即觉得头皮一痛,愣神之际,盛菱用力一推将她推开,还掸了掸身上的衣服。
众人怒了,一股脑冲过来,盛菱踹飞一个,又夺过另一人手里的铁锨。
将金属那一面对准众人:“别过来,再过来我一锨掀翻一个,我有神经病,杀人不犯法,不信你们大可以试试。”
众人闻言都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难怪这么彪呢,原来是个疯子。
这么好看的疯子还是第一次见。
盛菱装作一副发神经的样子,对着众人挥舞起铁锨。
一时间,居然没人再敢靠近一丝一毫。
都怕疯子真的拿铁锨拍人,以她的力气,一锨下去,估计脑花都得被拍出来。
“有话好说,小姑娘!”徐父眼看着进不去,赶紧说好话:“我们就是来找胡家人的,你这堵在门口不让我们进去,这不像话啊。”
“咱们跟胡家还是亲家呢,哪有亲家上门被别人堵着不让进去的道理啊。”
盛菱眼睛一竖:“说了不许进就是不许进去!”
她说着怪叫一声,冲过去拿着铁锨就是一通乱拍。
她是看清楚了,这些人也就是看着凶一点。
实则真正要来打架的话,还是有些心虚的。
要不然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也不可能把这工具抢过来。
这外面到处都是走来走去的民兵。
要是被那些人知道了,回头他们有什么好果子吃?
一行人赶紧躲开她的攻击。
盛菱见他们挪到了院子里,拿起铁锨又像门神一样站到了门口。
一手拿锨,一手叉腰。
要是小彩在就好了,多少人都不带怕的。
小彩一声令下,那些鸟都会跑过来拉一通屎。
就算不会把人怎么样,那也能把人恶心得够呛。
徐父见进不去,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那老子就在这里等着。”
其他人看他这样,也都跟着席地而坐。
只要他们不进门,盛菱也不会做什么。
她看了一眼手表,胡妈出去有一会儿了。
怎么着,这么多人要买水果吗?
这么久都没回来。
“小姑娘,你是胡家什么人呐?我怎么没见过你呢?”
徐母见盛菱这么彪悍,心里只觉得可惜了,长得这么好看,说话声音也好听,居然是个疯子。
疯子就该待在疯子的地方,不该出现在这里。
盛菱懒得理她。
徐母不甘心,继续说道:“具体情况你是不知道,我们也都是受害者。”
“那胡红梅,不仅跟我儿子离婚了,而且还把我儿子弄到派出所里去了。”
“我儿子是好人,她那分明就是想让我们徐家绝后。”
“她不安好心呐,这样的女人,简直不是人,我们今天过来就是讨个说法的。”
“我们老徐家,三代单传,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要是他出事了,我可怎么活啊。”
盛菱好笑:“据我所知,你儿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在外面包养其他女人。”
徐母眼中闪过一丝恼怒:“这有什么好说的?”
“男人都是偷腥的,只要他愿意回来不就好了。”
“再说了,胡红梅跟我儿子结婚那么久了,连个徐家的后都没留下。”
“我儿子这也是为了传宗接代,哪个男人想要自己变成绝户啊?”
盛菱啧啧两声:“你也是女的,没有女人,哪来的男人。”
“生女儿就是原罪啊,那你妈生了你以后不是要切腹自杀啊?”
徐母脸涨得通红:“死丫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你不要胡搅蛮缠!我说的就是事实,一个女人,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还有什么价值?”
盛菱挑眉:“那你生了儿子,你的价值就提升了?”
“让我看看,你这不还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一张嘴吗?”
“你不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吗?怎么着,生儿子以后,国家给你发奖状啦?”
“还是说得道升仙了?”
徐母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只难人身攻击:“小贱人,你一个疯子怎么会懂这个?”
“就你这样的,以后肯定生不出儿子!”
“我还不生呢!”盛菱一点也不恼:“要是生了像你儿子这样的,我觉得那才是大罪过。”
“你...”徐母气得哑口无言。
徐父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