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孤相信贵妃,不就是西伯侯吗?孤这就传旨,让他从羑里回来!”
听到伯邑考这话,帝辛顿时面色一凝,直接说道。
他可舍不得妲己再给伯邑考调教三日。
也舍不得现在妲己为他弹奏。
更不想再见到伯邑考!
毕竟,
他的心,太痛了!
“多谢大王!”
见到帝辛这般反应,伯邑考也有些意外,但却并没迟疑,当即拱手答应下来。
当下,伯邑考也不再逗留,直接回驿馆而去。
而在驿馆之中,云中子等人早就等候多时。
见到他们殷切等待着,伯邑考也不禁心头一暖。
随后,他之前向石不凡交代道:“你们准备一下,侯爷马上回来,届时我们一同返回西岐。”
“是大公子!”
听到伯邑考这般吩咐,石不凡等人皆是不由一喜,连忙答应下来。
一连数日,他们终于要迎回侯爷了!
“老师,这段时间让您担忧了。”
在石不凡等人离开后,伯邑考便对云中子拱手一礼,感谢道。
这三天他每日都会给云中子发送讯息,如若某日他晚了片刻,云中子便催促过来,生怕他在宫中出了什么意外。
而这,也是伯邑考感激的原因!
“无妨,只要你没事就好。”
云中子摆了摆手,欣慰的笑道:“等将侯爷迎回西岐,你这场劫难也算结束了。”
“嗯不错。”
伯邑考闻言,也是微微点头。
不过,
他的神情却没有一丝放松。
虽说帝辛已经下旨,但也保不准帝辛会使出什么幺蛾子。
当下,伯邑考便对云中子道:“老师,弟子准备前往羑里城,以免横生枝节,朝歌这边,还有劳您照看一二。”
“你要去往羑里?你去哪里做什么?”
突然听到伯邑考这话,云中子不由一愣,有些意外道。
“帝辛性情乖张,反复无常,我担心他说过的话,再暗中使坏,所以准备提前去往羑里,一来去见我父亲,二来以防帝辛使坏。”
伯邑考认真的说道。
“的确如此,既如此,这件事就由为师替你走一趟吧。”
听到伯邑考这话,云中子暗自沉吟片刻,然后点头道。
“老师,这就不必了,王宫我就去得,羑里我难道就去不得了吗?”
“而且真有什么意外,我也方便现身保护我父亲,而老师的身份……”
听到云中子这般提议,伯邑考却淡淡一笑,并没有让云中子代劳。
还是那句话:
云中子身为福德真仙,能再来这里已经不易,伯邑考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事坏了云中子的造化!
“好吧,的确是这个道理,你万事小心,如若有什么意外,及时给为师发讯息,为师接到你的讯息,定会第一时间赶过去。”
听到伯邑考这话,云中子再次沉吟片刻,然后也不再迟疑,当即对伯邑考叮嘱道。
“老师放心,此次定不会再有任何意外!”
伯邑考肯定道。
随后,伯邑考便不再逗留,径直向羑里而去。
羑里城距离朝歌城不远,伯邑考借着土遁,仅用片刻便赶到那里。
羑里,一个偏僻小城,主要用来囚禁犯人的地方。
姬昌作为西伯侯,乃是这里最大的犯人,所以也被囚禁在最中心的地方。
伯邑考在来到这里后,凭借血脉感应,很快便感应到姬昌的下落。
随后,他身形一转,直接化作一名士卒,径直向那里而去。
一座荒废的屋舍之中,周遭有士兵把守,里外破败,透着一股臭味。
让伯邑考眉头紧缩,脸色阴沉。
而这里,
便是帝辛关押姬昌的地方!
姬昌在这种地方,足足住了七年!
这让他不禁有些心痛!
“帝辛,这几天,仅仅只是利息,等日后,我定会向你讨回这笔父债!”
伯邑考眼色微沉,凝声说道。
“哎!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
而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发现伯邑考的踪迹,已然走了过来,向伯邑考询问道。
不过,
伯邑考仅一个眼神扫过去,那个士兵便定在原处了。
是定身法!
而在将这个士兵定住后,伯邑考便向那座荒废的屋舍走去。
而随着他的靠近,周遭的士兵也被一一定住,无法感知一切!
不久之后,他便来到屋舍之中。
在一个角落里,正有一个披头散发的老人在地上推演着什么。
他一边摆弄着地上的木棍,一边透过屋顶,观察天上的星光。
虽说衣着破烂,肌肤黝黑,但那一双眼睛却是炯炯有神的。
而下一刻,他似乎听到动静,赫然向伯邑考看来。
他见到伯邑考的模样,起初有些迟疑,但还是迟疑道:“考……考儿?”
所料不错,
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西伯侯姬昌无疑!
“父亲,您竟还认得我?”
突然听到姬昌如此称呼,伯邑考也不禁血脉悸动,快步上前,向伯邑考问道。
要知道,他现在可不仅仅只是变了服饰,就连样貌也转变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姬昌竟然还还能认得他。
“我的孩儿啊,为父……如何不认识你?!”
听到伯邑考这话,姬昌也终于确定下来。
虽说现在伯邑考转变了样貌,但血脉中的悸动,他还是能感应到的!
更别说他精通后天八卦,此间苦研七年,更是参悟出《易经》,推演之法更进一步!
所以他能看一眼便认出伯邑考的身份!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伯邑考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是这般模样?
也正是因此,他才会有迟疑。
“孩儿,你这脸,你这般模样?”
当下,姬昌便轻抚着伯邑考的脸颊,有些不解道。
“父亲,孩儿跟随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修炼,现在已是仙人,可以自如变化模样。”
听到姬昌这么说,伯邑考这才明白过来,如此说着,当即撤掉变身法,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竟……真是我的考儿,考儿,为父甚想念你们啊!”
见到伯邑考这般变化,姬昌更是完全相信,不禁抱着伯邑考,痛哭流涕。
他还以为他将纵身被困在这里,再也见不到伯邑考等人!
不!
不对!
下一刻,
姬昌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立即将伯邑考推开。
“考儿,你怎么会来这里?为父之前不是叮嘱你,让你千万不要来吗?走!赶快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