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打造的可不是什么街边巷尾的普通美容坊,而是一个集美容、护肤、休闲、娱乐为一体的高端女子健康保养馆!这里将使用上好的丝绸装饰,搭配珍稀木材打造的家具,营造出奢华舒适的氛围。
她要让每一位踏入这里的女人,都能享受到最尊贵的服务,从入门时的香茗奉上,到美容过程中的细致呵护,每一个环节都力求完美。这里将提供最舒适的环境,配备柔软的躺椅、精致的茶具,以及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氛。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效果显着的美容产品,岑姊箫对自己研制的美容秘方充满了信心,她要让所有女人体验到脱胎换骨般的美丽蜕变。而为了保证服务质量,她还制定了严格的培训计划,要打造一支最专业的美容团队,为顾客提供个性化的美容指导。
在筹备美容坊的同时,岑姊箫也想到了与普济堂的合作。她将自己潜心研制的美容产品配方交给了刘仁心,并授予她独家生产销售权,希望借此机会,让更多爱美的女性受益。
这天下午,岑姊箫带着精心绘制的配方,来到了普济堂,找到了刘仁心。
“刘大夫,您看,这是我研制的几款美容产品配方,您觉得怎么样?”岑姊箫将几张写满了娟秀小字的香纸递给刘仁心,一脸期待地问道。
刘仁心接过配方,仔细地看了起来。她虽然是个大夫,但对美容护肤也颇有研究,这些年来,没少研究各种草药的美容功效。她一边看,一边点头,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岑院长,您这配方,真是妙啊!这些都是用天然草药配制而成,不仅效果显着,而且安全无副作用,真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啊!”刘仁心忍不住赞叹道,她没想到,岑姊箫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高的美容造诣,这份配方,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鬼斧神工。
“嘿嘿,那是当然!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心思,才研制出这些配方的!”岑姊箫得意洋洋地说道,她对自己的美容产品充满了信心,毕竟这可是她花费了好几年时间,经过无数次试验,才最终敲定的配方。
“岑院长,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安排人手,按照您的配方,大规模生产这些美容产品的!”刘仁心保证道,她已经预感到,这些美容产品一旦面世,一定会引起轰动,到时候,普济堂的生意肯定会更上一层楼!
“那就好,那就好!”岑姊箫高兴地说道,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女人为了她的美容产品疯狂抢购的场景”
“对了,刘大夫,”岑姊箫放下手中的茶盏,目光转向刘仁心,欲言又止,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红晕,“我……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刘仁心见岑姊箫面露难色,便放下手中的配方,关切地问道:“岑院长,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尽管直说,不必跟我客气,咱们都是老朋友了。”她对岑姊箫的印象很好,觉得她是个直爽大方的人,很少见到她如此扭捏的样子。
“是这样的,我需要普济堂帮我一个忙……”岑姊箫咬了咬嘴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片刻,才低声说道,“我需要一批……嗯……女美容师……”
“女美容师?”刘仁心愣了一下,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在勾栏瓦肆里浓妆艳抹、搔首弄姿的女子,与岑姊箫那雅致的美容坊格格不入,随即意识到自己可能理解错了,试探地问道,“岑院长,您是说,您需要一批略懂岐黄之术的女子,来您的美容坊里,为那些上流女子提供美容服务?”
“没错,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岑姊箫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解释道,“您也知道,我那美容坊,走的是高端路线,那些女顾客,个个都是身份尊贵,娇生惯养的主儿,一般的丫鬟婆子,哪里伺候得了她们啊?她们对美容养颜的要求极高,一般的脂粉水粉根本入不了她们的眼,所以我才想……”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所以,我想请您帮我物色一批有一定医学基础的,品行端正的女大夫,来我的美容坊里,为那些女顾客提供专业的美容服务!您放心,我一定会给她们优厚的待遇,不会亏待了她们!”
刘仁心沉吟了片刻,这确实是个难题,她虽然是普济堂的掌柜,但也明白,符合岑姊箫要求的女大夫实在难找,更何况数量还不少,但她也不想一口回绝,便试探性地问道:“岑院长,您需要多少人?具体有什么要求?”
“我初步估计,至少需要二十人,”岑姊箫掰着手指头,仔细地盘算着,“年龄最好在十五岁到二十岁之间,容貌端庄,谈吐得体,最重要的是,要略懂医术,能够辨别各种草药的药性和功效,还要懂得穴位按摩,能够根据顾客的不同肤质和需求,调配出合适的美容产品,进行专业的美容护理……”
刘仁心越听越觉得头疼,这要求也太高了,简直比登天还难,她为难地说道:“岑院长,您的要求,我倒是可以答应,只是……”
“只是什么?”岑姊箫紧张地问道,生怕刘仁心拒绝她的请求,那她的美容坊可就真的开不成了。
“只是,您也知道,这年头,懂医术人本来本来就少,更何况还是女子,那更是凤毛麟角,您要的数量又不少,也不是三个四个,我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去哪儿给您找这么多人啊?”刘仁心面露难色地说道,她虽然是普济堂的掌柜,但也不能凭空变出人来啊!
“这个……我当然也明白啊,这样的人选可不是轻易就能找到的……”岑姊箫有些焦虑,眉头深锁,心中像有一团乱麻,看着刘仁心的神情,也知道对方想法有限,“去大街上随便找几个女人,任谁听了也会觉得荒唐吧?怎么能轻易就来我们这当女大夫呢?”她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抬眼,期盼地望向刘仁心,希望能听到些建设性的建议,“刘大夫,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麻烦您帮我想一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