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我的右方不远处,竟是一处巍峨的悬崖峭壁,壁立的石峰如同利剑一般刺穿云霄,令人心生寒意。
我瞪大了眼睛,惊愕地望着那深不见底的深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我既疑惑又生气,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地扭曲着:“你该不是在耍我的吧?你让我跳崖?”
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目光紧紧地锁定着纸人。
但我的内心还是相信纸人的,毕竟它的神奇本事我也亲眼见识过。
我紧张地咬了咬嘴唇,一边快速地向右侧跑去,一边焦急地等待着它的回答。
然而,当我已经快要接近崖边的时候,纸人依旧保持着沉默,没有给我任何回应。
我急得直跺脚,大声喊道:“喂,你倒是说话啊!这是悬崖啊,跳下去会粉身碎骨的!”
“对啊,跳下去啊。”
纸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开什么玩笑?这么高,跳下去还有命吗?”
我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心跳加速。
还没等纸人回答我,我身后的老头儿就追了上来。
他那恐怖的脸庞上布满了皱纹,瘦弱的身躯像一具骷髅,正一步步朝我逼近,每一步都让我感到窒息。
“反正是死,还不如跳下去来得痛快……”我心里嘀咕。
闭上眼睛,心一横,纵身一跃,我就跳了下去。空中,我惊恐地乱叫,抓着纸人的手也用了全力。
“松手,你要捏死我啊……快松手……”
纸人抱怨着,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把它攥得变形。
我试着睁了睁眼,只见我的身下竟然是一片云朵,它正缓缓下降。这时,我才将抓着纸人的手松了松,长出一口气。
“咳咳咳……差点把我掐死。”纸人一边咳嗽,一边抱怨着。
但此时的我并没有理会,而是朝我的上方望去,只见两个诡异的身影在崖边徘徊。
他们的动作缓慢而僵硬,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束缚,焦急而又无法下来。
当云朵缓缓降落,我发现我们已然又回到了山脚之下。
不远处,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看样子是大叔和胖子。我二话没说,转身就准备逃跑。
“臭小子,你去哪里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一听到“臭小子”这几个字,我才停住了脚步,回过头问道:“你们刚才去哪里了?”
臭大叔皱了皱眉,一脸严肃地说:“看来又着了他的道了。他准备工作做得挺足的啊……”
“那怎么办?”
我和胖子异口同声地问道,脸上都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臭大叔看了看我们,紧接着又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们得从长计议了……”
我们根据大叔的安排,准备回市区。车上,我将刚才在山上遇见的怪事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胖子一听,脸色变得苍白,担忧地说:“我靠,这么玄乎的吗?竟然还能不知不觉将我们分开,并且装扮成我们的模样,骗你上山?”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仿佛那个神秘的力量就在我们身边。
臭大叔则是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半天,他才缓缓吐出一句话:
“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又强大了许多,据我对他的了解,这还远远不是他的全部实力,这不过是他的花拳绣腿罢了......”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问道:“大叔,你既然说他很强大,那为什么他不敢跳下山崖来追我呢?”
臭大叔思索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山上才是他的地盘,在不清楚我们的真实实力之前,他自然不敢轻易下山。”
“毕竟,我和他出自同门,他对我还是有所忌惮的。就像刚才,他试图将我们分隔开来,意图挨个杀害,以此增加他的胜算。”
听到这里,我心中的疑惑逐渐消散,明白了大概。
紧接着,我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但刚才那老头儿和白发老头儿并不像。他的脸上还长满了皱纹,看上去很恐怖。”
臭大叔淡淡地回答:“那是他的本体,你想想,从清朝一直活到现在,能不老吗?”
正在开车的胖子听到这话,震惊不已:“靠,清朝时期活到现在?那岂不是成了僵尸?”
臭大叔冷冷地回答:“差不多吧。”
胖子一听他可能要面对的是一只僵尸,一个急刹车,车子瞬间停了下来。我和臭大叔因为惯性,头部重重地撞在前排座的靠背上。
臭大叔捂着头,不满地看着胖子:“廖胖子,你干啥?”
胖子尴尬地笑了几声,解释道:“赵大仙,对不住。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只是听到你们说有僵尸,我有点害怕......”
臭大叔瞪了胖子一眼,嘲笑道:“你白长了一身肉,胆子这么小。后面还要和他正面交锋呢,你敢去吗?不敢的话,那就干脆等死吧。”
胖子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我去,我去。”
说完,胖子重新启动了车子。我们的身体随着车辆的启动,向后倾斜了一下。
我在心里暗骂:“这个死胖子,开车技术这么差,还不如我来开。”
一路上,胖子开得飞快,仿佛是害怕“恒生变故”。
但有时候,你越怕什么,就越会来什么。
看着前方平坦的道路,却总觉得车子行驶起来有些颠簸。
发动机也时不时发出“哼滋哼滋”的声音,显得很吃力。
我忍不住问道:“你的车是不是出了故障?为什么感觉开不动。”
胖子回答:“没有啊,我的车从来没有出过故障。”
我们正想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一旁的大叔却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他朝车窗外看了一眼,眉头紧皱,语气凝重地说:“不对,我们好像在往山上开。”
听到这话,我心中的恐惧感再次上升。皱着眉头看着大叔,期待他能给出解决的办法。
然而,驾驶位的胖子却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睁大眼睛,看着我们,声音颤抖地说:“什么?我们在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