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姬听到这话,顿时怒发冲冠,脾气瞬间就上来了,也顾不上什么身份和脸面了,直接把青樱按在地上,对着她就是一顿暴揍。
一边打还一边骂道:“你个贱人,你再说一遍!”
青樱虽被打得伤痕累累,但还是听从主人的话,倔强地重复了那句话:“即刻绞杀玫嫔。”
这一下更是激怒了白蕊姬,她下手更重了,打得青樱惨叫连连。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都在看热闹,就连金玉妍也趁机在混乱中上去补了几脚。
场面一度混乱,最后还是琅嬅看不下去了,发话道:“好了玫嫔,你再打就把嫌答应给打死了。”
青樱却依然倔强地说:“玫嫔最爱折磨臣妾,必不会让臣妾受太重的伤或是死了,臣妾忍耐忍耐就好。”
白蕊姬听了,冷笑一声,嘲讽地说:“你若是死了,本宫还去哪找乐子?”
琅嬅气得脸色发白,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嫌答应,你是否真的失心疯了!!赵一泰,快去请皇上过来!”
赵一泰被这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点头称是,赶紧跑去等候皇上下朝。
真是可惜,弘历今天被早朝拖住了,无法脱身。赵一泰焦急地在门外打转,但始终未能等到皇上下朝。
最后,他不得不叮嘱身旁的侍卫大哥几句,然后匆匆赶回长春宫。
此刻,长春宫内气氛紧张。赵一泰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报告:“皇后娘娘,皇上今日尚未下早朝,奴才已派人在外等候。”
琅嬅微微点头,表示知晓。
而此时的青樱却胖头肿脸的趴在地上,邪魅一笑。
大家瞬间觉得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只见青樱嘟起嘴巴,趾高气昂的正视她们,紧接着,她竟然出!虚!恭!了!
离得青樱最近的陆沐萍随即“啊”的一声喊出来,连忙捂住口鼻,愤怒的看着青樱。
“哈哈~我今早出门前可是吃了好多豆子呢~”青樱骄傲的说道。
等众人回过神来,长春宫内接连响起此起彼落的尖叫声,每个人都用手捂住嘴巴,面露惊恐之色。就连一向沉稳的赵一泰也傻眼了,不知所措。
~
长春宫里,众人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试图躲避那股浓烈刺鼻的气味。而青樱却在持续输出,连端庄稳重的琅嬅也受够了。
“嫌答应!你给本宫滚出长春宫!!”琅嬅忍无可忍,愤怒地吼道。
然而,青樱却得意洋洋地回应道:“本宫是娴妃!不是什么嫌答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得逞后的满足感,仿佛她已经实现了自己多年来的愿望。
面对这混乱的局面,众人也顾不上青樱说的啥话了,纷纷捂住口鼻,拼命逃离长春宫。
连琅嬅也待不下去了,不得不随着人群一同逃离,弃长春宫而不顾。
青樱见大家都走了,长春宫空无一人,终于梦想成真,皇后之位终于是她的了!
正当青樱沉浸在喜悦之中时,弘历朝着长春宫走来。他惊讶地看着一群人匆匆忙忙地从宫殿里冲出来,脸上满是困惑。
琅嬅迅速抓住弘历,一边拉着他一起逃离,一边焦急地说道:“皇上,您千万不要去长春宫啊!”
弘历不解地问道:“怎么了?莫非是长春宫进了刺客?”他的眉头紧皱。
琅嬅还未来得及回答,曦月便在一旁喘着粗气插话道:“这也差不多吧!”
弘历脸色大变,立刻吩咐御前侍卫准备前往长春宫捉拿刺客。
琅嬅一把抓住弘历,说道:“皇上,是嫌答应,她在晨会上当众发疯,还出虚恭!臣妾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丢下长春宫,都跑出来了。”
出虚恭?弘历心中暗自思索着,随后看着琅嬅问道:“那她有没有说,哈哈~我吃了好多豆子呢~”
琅嬅连连点头,曦月则捂着嘴偷笑:“皇上,您学嫌答应可真是太像了啊!”
弘历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便吩咐侍卫们去把嫌答应抓起来,直接扔回交芦馆去。
处理完此事后,弘历便让众人各自回宫,自己则带着琅嬅一同回到了养心殿。
-
养心殿内,琅嬅一脸忧虑地将今日在长春宫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弘历。
先是青樱如何对待金玉妍,又是如何对待玫嫔,最后她竟然独自一人发起了疯来,还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娴妃。
弘历听完这些话,简直要笑得前仰后合。他笑着说道:“这嫌答应,看起来是真的疯了,以后你们就不要再管她了,任由她继续疯癫去吧。”
说完,弘历立即下令:“三个月内,这宫里任何人都不许和嫌答应说话!”
随后琅嬅在养心殿住下,待长春宫上下彻底清洁,再放空好几日才回去的。这都是后话。
这边侍卫们领了命,马不停蹄地赶往长春宫去寻找嫌答应。
此时此刻,青樱正静静地站在长春宫的门口,脸上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神情,仿佛在努力感受着长春宫的一切。而那些宫人们早就已经被吓得四散奔逃,不敢再靠近一步。
侍卫们迅速拔出腰间的宝刀,刀刃闪烁着寒光,直直地指向青樱,语气严厉地喊道:“嫌答应,皇上有令,命你即刻返回交芦馆!”
然而青樱却只是撅起嘴巴,不满地反驳道:“本宫如今已是娴妃,你们怎敢如此无礼?”
菱枝和芸枝躲在角落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青樱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担忧—是为自己担忧。她们觉得眼前的青樱似乎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
侍卫们根本不理会青樱的胡言乱语,手中的刀更加用力地指向她,再次强调道:“请嫌答应即刻返回交芦馆,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青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冷冷地说道:“立刻将这些侍卫绞杀!”
最终,还是那位领头的侍卫失去了耐心,他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挥动手中的刀柄,狠狠地击中了青樱的头部。
青樱顿时感到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地。侍卫们急忙将青樱扶起,带回了交芦馆。
就这样,青樱在交芦馆里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才终于慢慢地苏醒过来。
这三天里,整个皇宫内都传遍了嫌答应再次犯疯病的消息。
菱枝和芸枝兴奋地手舞足蹈,迫不及待地向四喜和容佩描述当天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每一个细节。
-
青樱醒来之后,神智清明了许多,但脑海里关于最近的事情却有些模糊不清。她只记得最后一刻自己身在长春宫,至于如何回到这里以及中间发生了何事,却是毫无头绪。
她走出房门,看到菱枝和芸枝站在那里,便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然而,两人面对她的问题,却是丝毫不理。
\"我刚刚明明听到你们两个在说话!为什么现在不回答主子的问题!\" 青樱愤怒地说道。
但菱枝和芸枝依旧没有回应,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
就在这时,凌云彻慢吞吞地从屋里走出来,似乎想要对青樱说些什么。然而他刚发出一点声音,就被迎面走来的容佩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皇上有旨,三个月内,任何人都不得与嫌答应说话。小凌子,念在你是初犯,这一巴掌便是对你的警告!若有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容佩严肃地说道。
凌云彻默默地捂着脸,不敢再出声,只能用眼神向青樱表示无法告知真相。
青樱充满恨意地瞪着容佩,然后转身对凌云彻说:\"凌云彻,你虽然不能说话,但总能写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
凌云彻想了想,点点头,转身便要回屋里去找笔墨。
然而就在这时,容佩突然再次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凌云彻,左右开弓地又开始掌掴他。
凌云彻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能捂着双脸,满脸委屈地哽哽唧唧哭出了声,心里十分不解,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青樱见此情景,顿时怒不可遏,指着容佩质问:“容佩!凌云彻好歹也是个男人,你怎能如此羞辱于他!”
容佩却冷哼一声,不屑一顾道:“我的草原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
一旁的菱枝芸枝和四喜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青樱气愤不已,质问道:“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容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冷冰冰地对青樱说道:“我告诉你吧,皇上已经下令,把凌云彻赐给我了!”
青樱听后,震惊地看向凌云彻,难以置信地问道:“凌云彻,她说的可是真的?”
可惜这三天容佩已经开始给凌云彻做服从性测试了,且初显成效,凌云彻自然不敢反抗容佩,只能点点头。
青樱无奈了,只能先去找一些药亲自给凌云彻敷脸,却被容佩呵斥一声:“不许去!”
青樱根本不理会她的这套说辞,坚持要给凌云彻上药。青樱越是执着,容佩就越是用力地掌掴凌云彻。
最后,凌云彻终于无法忍受,嘶声吼道:“嫌答应,请您不要给我上药了!”
青樱听到这话也无可奈何,只能把矛头指向容佩:“你今天跟我说了这么多话,这可是违抗圣旨的大罪。我要去向皇上禀报,让他重重惩罚你!”
容佩冷笑一声:“好啊,你去吧,你问问这宫中的人,有谁看到我和你说话了?”
青樱怒不可遏,说道:“凌云彻为人正直,一定会为我作证!”
容佩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针,狠狠地扎向凌云彻,同时逼问:“小凌子,你说呀!你有没有看到我和嫌答应说话?”
凌云彻痛苦地摇头:“没有,呜呜呜……”
青樱瞠目结舌,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交芦馆的主人完全变成了容佩。